柳云溪看着我笑道:“淼淼有了。我若不许她正室,哭着喊着要打掉孩子。你知道我最喜小孩,也知道先有所出做正室。前些日子她每日都懒懒的不想动,走几步路都喊累,找郎中看过后方知有喜了。”
紫嫣最知道我为何懒懒的不想动,却不好说什么。
一个连日被人下了软筋散的人,哪能怀住孩子?紫嫣明知柳云溪明晃晃地说谎,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顺便祝福我。
二楼还有很多有头脸的宾客在。
铁厘也端酒过来。
“柳公子竟然就是八层层主,果然是人中翘楚!铁某恭喜柳公子抱的美人归!今晚就是正义大会洗尘宴,柳公子可否赏光?”
柳云溪客套几句后婉拒道:“这几日甚是疲累,晚上只想好生歇息下。”
铁厘没有不悦,盛老大忙着圆场:“咳,铁兄,就放过我妹夫吧,明日再去也不迟!”
铁厘笑着说句“正是”,又寒暄几句才离开。
盛老大终于转入正题:“凡清是我请来的没错,可我不知他竟是为软金甲才来中原。传说软金甲重现江湖……刚才我眼拙,柳夫人里面穿的,可像是传说中的软金甲?”
他先看看柳云溪,再看看我。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云溪笑笑道:“正是。”
他这就是招了,不过不想盛老大继续追问。
盛老大关心地望着我说:“这软金甲可会招来杀身之祸,柳公子还是小心点吧!”
柳云溪望着我无奈地笑着摇头道:“淼淼有孕在身,生怕跌了碰了,才跟友人借来一用,不过为了保护腹中胎儿,毕竟我要个孩子非常不容易……”
谎话连着谎话,是不是回去以后赶紧把这胎儿补上才是?!
想到这儿我不觉地笑了,既然情人锁要我们穿越的前提是死亡,还是不要穿回去了,万一没穿成,倒把小命搭里,就太亏得慌了。
所以,造个娃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下午回到容淳庄之前,我们提着两坛上好花雕去破庙找乞丐;乞丐见我俩像见老朋友似的,柳云溪依旧坐下和他对饮一番,还讲了有关情人锁的秘密。乞丐朝我俩神秘地笑笑道:“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聊天,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这杭州城里大大小小的事我也都知道,包括软金甲重现江湖,江湖第一宝剑……”
回到容淳庄后柳云溪始终郁郁的,昨夜还是庆祝早了,而且软金甲也成了一件头疼的事儿。
此时柳云溪恨极盛老大和凡清。
种春邀请种秋一起到容淳庄做客。种春此次下山的任务就完成了。
柳云溪设宴款待种秋,种秋清高,自然不屑柳云溪奢靡生活,尤其见庄园之大,佣人之多,更是鄙夷。
柳云溪也不见怪,席间对他恭敬有礼。夫君曾说,他不会去说教谁,志不同不相为谋便是。
种秋注意到我右手食指上的扳指,不动声色问道:“柳夫人和百花教有何渊源?”
我看眼夫君,如实回到:“秋公子,实不相瞒,百花教教主赞我救夫勇气可嘉,送与我的扳指,并认下我做义妹。”
种秋点点头:“那百花教的宝甲在夫人身上也不奇怪了。”
接着他又问我:“敢问夫人和戚苇堂又有何渊源?怎会有戚苇堂堂主的玉佩?”
我再望柳云溪一眼,他刚开口说“你师叔母他……”就被种秋礼貌的打断,他笑着对柳云溪道:“侄儿想听师叔母亲口道来,可有何不妥?”
柳云溪终于明白师傅说“种放不该收徒”是何意了,敢情一个比一个傲慢,一个比一个迂腐。
柳云溪郁闷地自己喝酒,种春在一旁也没插嘴。我看擦地蛇要笑的要憋过去了。
我望着种秋,故弄玄虚道:“戚苇堂?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戚苇堂堂主的啊!”
种秋举到唇前的酒盅停了下来,望了望柳云溪,再望眼种春,尴尬的笑了笑。
天黑掌灯时,柳云溪和中秋在园中比试。夫君喝的多了些,又喊人拿来布条蒙住双眼,其余人都观战。
二人开始还拘着些,后来放开时就不知道人都去哪了,只听竹林那边刷刷地响。过了许久,我们翘首企盼的时候,二人终于一前一后从竹林里出来。
种秋的表情看不清,夫君的黑布条还在脖子上。我迎上去,轻轻亲了一口,也没问输赢。所有人都没张口问输赢。柳云溪邀请种秋在府上留宿一晚,种秋没有拒绝。
这晚,种春和中秋似乎聊了很久。
睡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睡不着。我悄悄贴近他,对于情人锁的穿越功能,我俩已经达成共识——穿越回去的可能性太小了,不如安心在这里做个土豪。
我凑近夫君,春心荡漾。他虽然一再抵抗,最终还是招架不住。见他除了亲吻再无他心,我不禁暗示一下。
他果然又推开我。
“你万一难产,嗖地穿越回去了,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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