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吏的刀一下子就停了,毕竟给对方身份还不明,且杀人动机也未清楚,只要她们束手就擒,他也不必立即就要了对方性命。
他鄙视而讽刺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将那把带血的刀刃收回。
褚多陶眸光冷如剔骨,好比冬日里的冰雪。
她立即回头看如夜的伤势。
如夜流了好多血。
褚多陶看了下,伤口虽说深,但应该没有割破碰到血管。
她想了想,犹豫了下,最后将凝血香小心翼翼的滴在手心,捂住那渗血的伤口。
令人惊讶的是,从指缝渗透出来的血居然越变少。
时吏心里多少有些震惊,但仍旧愣着一张脸,以一种高高在上,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目光睨着他们主仆二人。
他上前看了看武礼函的伤势 。
发现还存有气息,时吏松了口气。
可之后他却大发雷霆,长剑直逼褚多陶:“你个贱人,小小年纪你怎能就如此狠毒,差点要了礼函性命不说,居然还将他拐到此地加以虐待,本将军甚至觉得毒如蛇蝎都不能用来形容你,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不是人。”
他是禁卫军统领,与武礼函是发小,情同手足,如今看到自己兄弟被人伤成这样,怎会不怒。
褚多陶杏眸微眯,带着一股浓浓的寒意,冷笑:“怎么?你想杀了我吗,我告诉你,我是柳仕鹿未过门的媳妇。
她没有一丝害怕,反唇相讥,下颚微扬,明明如今性命都被人捏在手中,可她却仍不怕死地挑衅,“我是未来的太子妃,你能杀我吗,你敢杀了我吗。”
说到最后,她声音高扬,带着一股令人折服的霸气。
时吏顿时愣住。
他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可此时此刻,他居然被眼前的女孩给震慑到。
可她明明看着年纪这么小,像个涉世未深、无任何经历的小白花,这样的一个人,怎会有如此的气场。
褚多陶冷冷的瞥了眼他指着自己的长剑,拍开,扶着如夜缓缓起身,盯着时吏的眸光仍旧冰冷:“老子告诉你,能救武礼函那王八的,就只有我褚多陶。”
她声音一顿,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阴暗到极点,“你记着,这一刀,我绝对会还给你,你跑不掉。”
她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仿佛淬了毒一般,像是最古老的诅咒。
时吏心头一震,看着对面甚至还不到他肩膀的女孩心中竟然有些发毛,可他仍旧冷冷地下命令:“来人,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毒娼妇给我压下去,听候陛下发落。”
侍卫立即上前,但褚多陶却不让他们碰自己,冷言:“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她扶着如夜离开,明明都已经快成为阶下囚了,可仍旧那么高傲,不带一点狼狈,天生的天之娇女。
时吏倒是好奇她的身份了。
为了区区一个婢女居然还不顾生死的替其挡剑;还拥有这般的气场跟气势……
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吗?那不就是褚多陶?
可褚多陶是一个乡下农女,怎会有这般的气势跟气质。
时吏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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