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武将军府已经乱成一团了。
不过才过去两天,武老将军却憔悴了一圈,整个人就像是老了十来岁。
皇上知晓此事后立即派了太医令林彦过来治疗,可天气酷热,伤口已经出现了感染发炎,并且还伴随着流脓的迹象。
林彦尝试用各种药物进行治疗,但作用都不是很大。
时吏也在,瞧着发小命在旦夕,他心里也不好受,心里一直后悔没有狠狠地教训褚多陶,就这么轻易的把她上交了上去。
林彦已经在武将军府呆了两天,一直在旁边照顾医治。
他忙得满头大汗,探着武礼函的虚弱的脉搏,摇头。
武老将军红着眼问道:“太医令,我儿可还有救。”
林彦摇头:“武公子的烧一直退不下去,伤口也有感染发炎的迹象,并且有izhi在流血水,林某也是束手无策啊。”
武老将军梧桐晴天霹雳,差点没站稳,那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却留下了眼泪。
当今世上,最令人悲伤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武老将军年少时与夫人恩爱,在这三妻四妾的时代,他只娶了一人,可年少丧女,唯一的女儿没了,也带走了他许多欢乐,如今老年了,还要面临着失去唯一爱子……
武礼函是武夫人的命根子,若是他儿子没了,那武夫人肯定活不下去。
那武老将军呢?经历了丧子丧妻,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时吏在一旁安慰武老将军,他在担心兄弟的同时,也很担心武老将军。
突然,一个魁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来人面色冷峻,英姿阔绰,薄唇却抿成一条线,冷如冰霜,眸底却噙着一抹忧愁。
众人见状,立即跪下请安。
“参见御王殿下。”
“此时,也就不必多礼了。”
男人大步走入卧房,担忧的看着武老将军:“您不必太过忧心,礼函定能平安无事。”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短短几句话,就已经倾注了他所有的关心。
武老将军看着他,心里生出了几分安慰,可那又能怎样,比起丧子之痛,这点安慰根本毫无作用。
时吏看着心里也是不好受,忽然狠狠的咬着牙说:“都是那褚多陶,那毒娼妇,若不是她,礼函怎会受这般重的伤。”
他恼怒不已,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我听闻事情找到褚多陶时,她甚至还要对礼函施虐,用针线去……”
说到后面,他似乎觉得极其残忍,根本说不下去。
武老将军在提到褚多陶时,眸底也生出了蚀骨的恨意。
时吏还想说些什么时,却发现一旁的御王气场忽然变得阴冷,这股冷意似乎还是冲着他来的,心里莫名胆颤,到嘴的话,也莫名其妙的被咽了下去。
一旁的林彦一愣,缓缓走来:“你们方才在说什么?什么针线?”
时吏皱着眉将那日自己听见瞧见的事情告诉了林彦,重点描述褚多陶多残忍,多恶毒。
“我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北尉迟眸子降至冰点,阴恻恻的,仿佛被地狱的阴风吹过,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冷漠无比。
时吏愣了下,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平日看似温和,但其实就是个阴沉的人,可他仍旧觉得心里毛毛的。
林彦想了下,说:“两日过去,林某能做的都做了,但武少爷还是起色不大,如今若想救武少爷,怕还是得要请那位姑娘过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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