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疑惑说:“多陶小姐在将军府,怎么会好端端的中毒呢?”
林彦这么一说,武老将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武将军府管控严密,尤其是在食品,怎么会出这种事。
此时,不许小厮上报的孟妲婕心虚的看了看夏知画。
夏知画很会察言观色,她瞧见孟妲婕看向她的动作恰好被武老将军跟林彦看在眼里。
立马恨不得指着孟妲婕的头骂她蠢货。
这一眼,可不就是在不打自招吗。
武老将军脸色不太好看,而武老将军跟林彦背对着的褚多陶却是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眼睛都眯起来了,望着孟妲婕的眼神尽是挑衅。
其实在小厮离开许久没回来后,她多少也猜到了缘由,八成是被这孟妲婕给截胡了。
她想她死。
褚多陶原计划并非如此,可现在,她要给这个孟大姐点苦头吃。
林彦看破不说破,默默上前检查了褚多陶吃过的饭菜,最后在那盆酸笋汤里发现了毒药。
他皱了皱眉,忽然回头看了褚多陶一眼,又对武老将军说:“是砒霜。”
武老将军大惊失色,三两步上前,看看酸笋汤、又看看林彦:“你没看错吧?”
“微臣不可能看错,这的确是砒霜。”林彦冷淡说,“不过看着碗里的用量,褚小姐应该没有多吃,否则此刻可能早就已经……”
武老将军脸色大变,神情复杂。
“武老将军,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是杀害武礼函的凶手,因此才想让我在此自生自灭。”
褚多陶忽然开口,一向古灵精怪的女孩此刻声音却带了冷意,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成熟,“若武老将军恨不得我死,无需用这些下三滥的把戏,直接给我一抹脖子岂不是更痛快。”
武老将军脸憋得通红,忙解释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性命了,而且如今我也不觉得你是杀害武礼函的凶手了。”
之前没相处,也因为北尉迟的关系因此对她存有偏见,但其实冷静一想,她的确不太可能是杀人凶手。
若是要杀人,为何要在守卫如此森严的皇宫,而且在一个钟头前,两人也才发生过争执。
傻子都不会这么干,更别说眼前的这丫头还这么古灵精怪,怎么看都是脑瓜灵光的。
“那我就觉得奇怪了,到底是谁想要害死我不给我找大夫。”褚多陶道,眸底有他人看不穿的暗讽,她眼风带过孟妲婕,又对武老将军说,“不如请那个去传话的小厮过来好好问个清楚,毕竟如此不听话的奴仆留着,似乎也没什么用。”
武老将军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孰是孰非,一问就知。
孟妲婕这会儿已经有些紧张了。
那个传话的小厮本就是守着厢房的,一喊就进来了。
而小厮似乎也猜到将他叫来是因为什么,双腿直打哆嗦,一进门,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颤抖的指着孟妲婕说:“是孟小姐人让奴才这么干的,奴才方才是想去禀告将军的,但是孟小姐却不让,说有事有她顶着。”
武老将军脸色很沉,不悦的盯着孟妲婕。
褚多陶挑眉‘哦’了声,这才看向孟妲婕,笑得客气,可却充满挑衅跟讥讽:“孟大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解释解释吗?”
事到如今,再狡辩也没什么意义了,孟妲婕干脆承认。
“是我又怎么样,谁让你害了礼函哥哥。你以为你假惺惺的出手救人我就会感激你了吗,不管如何,这都改变不了你杀人的事实。”
褚多陶笑而不语,好一会儿,却忽然扭头问武老将军:“这样的儿媳老头儿你是怎么看上的,娶妻娶贤,娶个祸害回来,家族倒霉是小事,万一被牵连灭了可就糟糕了。”
武老将军皱眉,心中也是不满孟妲婕的所作所为,太过鲁莽,不过这褚多陶在这么多人面前叫他老头子,这也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他很老吗?不过才五十岁,正值壮年。
孟妲婕气急,但因为武老将军在又不得不收敛火气:“褚多陶你胡说什么,你个乡下农妇有什么资格说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好说的。”
褚多陶眉头一挑,笑着问她:“所以这就是你下毒害我的借口?你就这么想我死?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谁说你没得罪我,在监狱时你让我丢了那么大一个脸,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为过。”孟妲婕咄咄逼人,气焰嚣张,丝毫没反映自己已经掉入了褚多陶的文字陷阱中
她话音一落,武老将军几人就皱眉,一脸不悦的盯着她。
孟妲婕一愣,没反应过来为何周围的人忽然对她意见这么大。
夏知画脸色铁青,拽了拽她,不得不开口道:“褚小姐说笑了,妲婕为人单纯善良,怎么会做下毒暗害如此卑劣的事情,你多想了。”
其实这种时候,她应该当个透明人不掺和进去这一滩污水才对,可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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