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梅心里恨极了,一脸怒火的瞪着褚多陶,一双眼就仿佛充血似的,布满恨意,可当她望见褚多陶的双眸时,却瞧见了在她的眸底有着跟她一样的恨意。
不、她的恨意甚至都要比她的浓郁,强烈,就仿佛他们有灭门之仇一般。
原本恨意十足的褚一梅一愣,竟然被她眸底的恨意弄得目盲、心惊,她有种感觉,褚多陶是知道他们的计划的,是故意推到她身上,为的就是让她好看,受苦。
可为什么?
明明这个主意想出来的也不是她,是她父母商议计划的,她也就是一个知情人而已,褚多陶对她为何会如此恨?
褚多陶冷冷地看着她,那双眸没有一星半点的温度,可眸底却是骇人的恨意丛生,她对褚一梅的恨,是蚀骨的,恨不得把了她的皮,肯她的肉,喝尽她的血,
就算褚一梅被打得如此狼狈、撕心裂肺,仿佛也不能消除她的恨意。
她要褚一梅所承受的,可比这多得多了,这是一笔血债,就算把褚一梅千刀万剐,也难消此恨。
褚长东的暴打持续了好久,因为只有他打得越狠,褚多陶才痛快,才会在武老将军面前说点他的好话,而这些拳头大多是落在了贾慧书的身上,后来她就被打晕死了过去。
褚一梅虽也受了不少伤,但没有贾慧书的重。
褚多陶其实觉得挺无趣的,但她却也没有离开,只有她在场,褚长东的戏才会足。
就为了那么一桩生意,竟然将自己的妻女往死里打,如此灭绝人性的东西,为了爵位,杀兄弑嫂,也不是做不出来。
褚长东,真的是条冷血的毒蛇。
戏看完后,褚多陶便回了西厢房。
西厢房外并无家奴守着,院子里都是落叶,而房里,甚至还落了灰。
如画不满说:“这些人都干什么吃的,不过几日不回来,居然也不打扫打扫。”
“有什么好打扫的,他们都以为我死在外面了。”褚多陶倒是淡漠,她拿张帕子垫在屁股底下,坐下,“你也不用上火,很快褚长东就会把他们打发过来了。”
毕竟跟将军府的生意是她搭桥引线才成的,不说以后,起码这阵子褚长东对她应该会是挺好的。
这也算是她来到京城后经历的第一桩大事。
爷让她拥有自己的人脉网,那她就照做,反正爷说的所有事,她都会听的。
果不其然,褚多陶主仆回来不过一炷香时间,如夜就带着原先的那些家奴惶恐的回来了,他们一进门就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求饶。
“多陶小姐饶命。”一改之前的敷衍,十分恭敬。
如画他们都听说了,如今老爷成了一大笔生意,而这笔大生意能成,功臣就是他们家小姐。为此,老爷差点把夫人跟大小姐打死。
褚多陶也并不计较他们的玩忽职守,毕竟里头估计也是有贾慧书的意思,惩罚这些小喽啰没用,反而会让人觉得她疾言厉色,不近人情,以后就更不好好效忠她了。
“行了,你们赶紧把这院子里外都打扫干净,被褥也换张新的。”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话落,如夜招呼他们去干活儿,褚多陶却叫住了她:“你以后就是这院子的掌事丫鬟,有事就让他们去弄,现在你伤口还没完全好,没必要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经过这件事,褚多陶已经了解并且基本信任如夜,今后若有重要的事情,她也能放心交给如夜去办。
她是一个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就算如夜是爷派来的,也一直有所保留,就算是现在,她会将一些重要的事交给如夜去办,但也不会什么事情都告诉如夜。
在这个世界,除了爷跟师傅,她谁都不相信,只是她又怕爷知道一些真相,会讨厌她。
所以,她一定要瞒得死死的。
“啊——”
忽忽然传来一道尖叫,是如画的声音。
“吵什么,小姐才刚回来,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如夜训着,走过去。
“有、有老鼠。”如画慌慌张张的声音,“好大一只老鼠。”
如夜闻言脸色一变,似乎也有些害怕,她说:“赶、赶出去不就好了,不……还是我拿把剑捅死它吧。”
她后怕的说,似乎是怕这老鼠再跑回来。
如夜拿了专门杀人的佩剑过去,可当她瞅见那只被堵在角落的肥大老鼠时,也忍不住抖了抖,握着长剑的手竟然有些发软。
可见,就算是暗卫,也是会怕老鼠的,老鼠是女子的天敌。
正当如夜咬牙想要一剑捅死这只瑟瑟发抖的老鼠时,褚多陶却忽然道:“等等,别伤它。”
如夜二人下意识回头。
褚多陶提着裙摆走来,一眼便瞧见了那只被吓得惨绝人寰的老鼠,这小东西害怕得都站起来了,黑豆般的眼睛警戒又害怕的打量他们。
褚多陶瞧着,不仅不害怕,甚至还觉得可爱,她倏地一笑,蹲在肥老鼠一米远的距离,一人一鼠,四目相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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