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多陶稳稳的落入了男人的怀中,清新的空气一下子被男人身上的沉水香所替代,那是他独有的味道。
因为两人贴得太紧,她呼进去的气息甚至都是温热的。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褚多陶声音脆生生的,笑得特别开心,她那两条细长的小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
北尉迟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还有种想把她按在地下狠狠打几下屁股的冲动。
“那么高,你想死?”
他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凌厉。
北尉迟平日就是个很温和的人,不过说是温和,冷更适合他的性子,好像什么都挑不起他的情绪,冷漠,冷血,可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特别是遇到褚多陶这座火山,直接把她
他的这座冰山变成了火山爆发。
“这不是有你嘛,爷怎么舍得让我死呀!”褚多陶笑眯眯,贼贱贼贱的。
男人眸子危险的眯起,心里多少怒她的不小心,可却又不能真的打她一顿。
最后,他双手一松,把怀里的小姑娘给摔了下去。
褚多陶没防备,被狠狠地摔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且还不忘控诉说:“爷,你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一点都不温柔嘛。”
她可是个小姑凉耶,这万一要是摔出个终身残疾,半身不遂这可咋整啊。
男人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怕残疾,就不要爬这么高。”
若是他不在,她又不小心摔下了可怎么办?
那么高的树,摔下来绝对不会毫发无伤,骨折还是轻的,就怕这么一甩,人就没了。
北尉迟的后背其实都是冷汗。
褚多陶哪里知道这么多,在她看来,她家爷就是不知温柔,毕竟他常年在营地,粗鲁惯了。
北尉迟低头看着一直坐在地上的小姑娘,道:“还瘫在地上作甚,起来。”
“我哪有力气的来啊,屁股都疼死了。”褚多陶可怜兮兮,一脸委屈,那澄清的杏眸似乎还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特别招人疼。
“你皮哪里有这么薄。”他怒意逐渐被无奈取代,“赶紧起来,别耍赖。”
“唉哟,人家是真的起不来。”褚多陶一脸快哭了的模样,委委屈屈,可可怜怜,她双手一张开,声音软糯得似乎都将空气染甜了,“爷,你抱我。”
北尉迟头疼,心知肚明她其实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且这一招她也没少用,每次遇事都装可怜、装柔弱,可偏偏的,他却很吃她这招。
“你都快十四岁了,这样真的不应该。”
男人说着,但语气却没有任何训话该有的凌厉,甚至嘴上说着这些,身体却很不配合的将小姑娘扶起来。
他双手架住她的咯吱窝,像是抱小孩那样将她扶起来,而褚多陶也是得寸进尺得很,起身时是一点力气都不出,全靠北尉迟。
褚多陶乐不思蜀,笑得一脸开心,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
北尉迟瞧见她的手因为坐地上弄脏了,摇摇头,无奈的掏出张手帕给她擦手,一根一根的擦干净,不厌其烦。
褚多陶心里满足极了。
她每次好像跟北尉迟在一起时,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而偏偏的,北尉迟也愿意这样宠她。
“以后不许怕这么高了,听明白了吗。”他低着头,虽然是训话,口吻也很严肃,但确也不会给人一种犀利可怕的感觉。
褚多陶乖巧的点点头,别提多听话了。
北尉迟轻叹了口气,却是知道她一定没听进去,因此又重复了一遍。
褚多陶可是最会左耳进右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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