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如果阿杰真的触犯律法,本官一定严惩不贷。”苏县令冷冷地瞥小女儿一眼,他怨小女儿不懂事,竟给他添乱。
“爹,女儿愿意私了,医药费就算了,我不问他们赔。”许夫人后悔去秦家闹,这件事她不占理,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败诉,她只求能够早点把这件事摆平。
“女子的名节最重要,你儿子当众毁我名节,你以为私了就可以解决问题吗?”李夏冷声打断许夫人,她可以赔她医药费,但前提是她的儿子必须接受律法制裁,她是当事人,她完全有理由状告许杰强抢民女。
而且许杰当众羞辱葛院长,葛院长也不会忍气吞声。
“......”这丫头气势好强大,苏县令打量李夏几眼,便让大家进县衙偏厅解决问题。
他之所以没把大家叫到公堂,主要是想通过调解,尽快把秦锐他们打发起身。
这事儿如果闹大了,对他非常不利。
“这事儿是阿杰做得不对,我替他向你们道歉。”进屋入座后,苏县令主动开口道歉,他作为一方父母官,如果他偏向许杰,不仅李夏他们不服,他的政敌也会揪住他的把柄,把他拉下台。
许杰虽然是他的外孙,但他并不看好许杰,他自己有亲孙子。
个个都比许杰有出息,他才不稀罕许杰呢。
这也是他不去书院替许杰求情的主要的原因。
“县令大人确实应该道歉,许杰就是仗着有您撑腰,才敢到处欺负人,要是某天,他欺负的人是京城里的某个达官贵人,县令大人这顶乌纱帽怕是保不住。”秦锐说话非常犀利,他从苏县令的眼中,已经看出苏县令不会帮许杰助纣为虐。
苏县令假意露出一抹愧疚之色,若是以往,他哪敢跟秦锐平起平坐。
自从秦锐在战场上出事后,大家都瞧不起秦锐,就连秦锐的前任未婚妻也跟秦锐退了婚,离秦锐远远的。
“爹,他们冤枉阿杰。”许夫人还在狡辩。
苏县令心中冷笑:这瘸子的话虽然犀利,但句句在理,阿杰那小子太混账了,确实欠收拾。
就阿杰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别说考状元了,就是考童生也成问题。
淑惠这丫头也是个糊涂蛋,她以为秦家没落了,就可以随意践踏吗?
这老太君可不是吃素的,即便她失去权力,她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淑惠得罪她,哪会有好果子吃。
老太君不打算轻易放过许夫人,她掷地有声道:“县令大人,令千金擅自闯入我府中,打坏我的古董花瓶,还请县令大人秉公处理,让她赔偿损失。”
“你那破花瓶值几个钱,你还想勒索我。”许夫人听见古董二字,她不由面露讥讽之色。
“值不值钱,不是我说了算,你们可以请古董大师来鉴赏,看看我的茶杯值不值钱。”老太君不打无准备的仗,在来之前,她让红萝收拾碎杯子,就是为了状告许夫人。
“这花瓶是老太君最爱的花瓶,世上仅此一个,还是先皇当年赏赐给老太君的。”红萝把碎花瓶摆放在桌子上,说了花瓶的来历。
许夫人和苏县令都被下一跳。
打碎先皇御赐的花瓶,这是对先皇的不敬。
苏县令捡起其中一块碎片,看了看,就断定这花瓶价值不菲。
“老太君,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应该是皇宫里的粉彩镂空吉庆有余转心瓶。”
苏县令本身就是个古玩收藏家,他替他女儿捏一把汗,这不仅是先皇御赐之物,还是独一无二的珍品。
他女儿想敲诈医药费,这次多的赔进去了。
少说也要陪个几万两啊!
“肯定是设计好的,你明知道这花瓶很珍贵,你还摆在正厅。”
许夫人见父亲认出这个花瓶的来历,她顿时恼羞成怒。
她说得没错,这花瓶确实是老太君让红萝故意摆在正厅的。
对老太君来说,花瓶再珍贵也是死物,远远不及她的家人重要。
早在许夫人来家中之前,就有暗卫向她禀报,她让红萝把花瓶放在正厅,也是为了激怒许夫人。
“许夫人,你说话真逗,花瓶是我祖母的私有物,我祖母想放在哪儿就放在哪儿,你管得着吗?”李夏轻蔑地看着许夫人:“你打破我家花瓶这是事实,难道你还想抵赖吗?”
许夫人财大气粗地哼了哼:“不就是一个花瓶吗?大不了我给你们一千两。”
蠢货,这花瓶是御赐之物,区区一千两,她就想摆平这件事。
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她会去闹,才会把御赐之物摆放在正厅,等她入套。
“粉彩花瓶是陶瓷大师单九祥的作品,它是第一件粉彩瓷器,在瓷器界享受盛名,别说一千两了,就是十万两,也买不到一块碎片。”公孙晔在间接告诉许夫人,她就算给十万两,老太君也未必会满意。
“说不定是仿品。”许夫人气急败坏地嚷嚷。
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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