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洒在几个行色匆匆的身影在一片烧焦的废土中翻找着什么东西,就在几人窸窸窣窣翻找地上的废墟时,突然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伸手拍了拍身边同样带着和自己一样装扮的男人兴奋地说道:“阿山!阿山!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墨镜男人弯腰将一片烧焦的土中捡起一条被大火烧焦的手表表带,此刻的表芯已经不见踪影,剩下这一条短小的表带证明这手表的存在。
叫阿山的男人被自己平日里和自己玩的比较好的阿辉这么一叫,将头转过来后果然看见了一条在月光下闪烁银光的表带。两人立马在找到表带的废墟附近到处翻找,果然没过两分钟,便在不远处找到了烧焦后的发饰残骸。
找到两个东西后的阿山和阿辉兴奋地找到了自己的大哥马达,邀功似的拿出手中的表带和发饰残骸放在马达哥的面前晃了晃。
一向奖罚分明的马达并没有因为两人的举动生气,反而拿过表带和发饰残骸对着面前的两人点了点头,承诺道:“干得好,你们两人回到帮里面去找财神,每人领一点钱去嗨皮嗨皮,这两天辛苦了。”
得到马达的承诺,两人带着墨镜的脸上明显有了笑容的皱纹,欢天喜地的对着周围几个没有找到东西的弟兄炫耀……
……
当太阳重新照耀在太古市大地时,这座生活节奏相对缓慢的城市又一次开始焕发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光彩。
有余大酒店今天中午来了一群让管理层十分重视的客人,他们是太古市大大小小帮派的老大或负责人。而邀请他们来到有余酒楼的自然是有余酒楼的负责人年有余。
一群训练有素的美女服务员仪态万千地端着经过大厨精心烹饪后的山镇海味,小心翼翼放在一张足足能容纳下五十人的巨大餐桌上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有余酒楼最大的天字号包厢。
待所有服务员鱼贯而出天字包厢后,一位平日里和年有余“眉来眼去”许久左边脸颊处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男人对着坐在主位的年有余笑道:“年老大!今儿怎么这么有兴致请咱们兄弟们来你们有余酒楼吃饭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向哥儿几个分享呀?”
年有余看着脸上笑嘻嘻的男人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自己平日里总给刀疤男的这下小恩小惠总算没有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表面上还是笑着望向在座的诸位说道:“今天请大家来呢,还真有一件事和大家分享。但在我年某人说出这是什么事之前呢,我想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年有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一脸好奇的众人继续说道:
“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杨睿的人?”
年有余这话一说出来,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年老大说的是谁。就在年有余想着没人知道杨睿是个什么角色时,坐在处于饭桌上最不起眼小角落的一个穿着花衬衫大叔一下就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对着高高在上主位的年有余哭诉道:
“年老大!这你得为小弟我做主啊!前段时间就是这个叫杨睿的留着寸头的小子,打伤了我十几个小弟不说!还当着我小弟的面前抢走了我几十万的现金!
年老大,我鲤鱼帮虽然和在座的各位比只是一个小小的帮派,可是我心里一直都以年老大你为老大!年老大,这件事情你可得为小弟我讨个说法呀!”
花衬衫大叔俱声泪下地说着自己被杨睿打压的惨痛经历,但在场的各位都不是什么善茬,抓住花衬衫大叔长篇大论里的关键点:
这个叫杨睿的小子一个人,就打伤了鲤鱼帮的十几个小弟!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要知道就算是实力再弱的杂鱼十几个联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在座的各位细细一思量自己手底下可没有这么一号猛人的存在。皆是心里对这个名声不显的杨睿起了招揽的心思。
“这个叫杨睿的小子是魅蝶夜总会新上任的安保队队长,而我和成事公司是什么关系在这里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年有余的声音从主位传出,上一秒还哭的稀里哗啦的花衬衫大叔听到年有余说的话后停止了哭泣,姜波在太古市是什么地位,他鲤鱼帮在太古市又算什么东西?花衬衫大叔当即就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的嘴还真是贱,要是刚才那些话传到姜波的耳朵里,自己和鲤鱼帮一定会被除名的!
可没给众人反应时间,年有余继续说道:“可是前几天,我的兄弟和这个叫杨睿的起了冲突,这小子居然打伤了我的儿子!”
说到这里,年有余再一次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饭桌上众人的反应,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赫然装着一截已经被烧焦了的表带。
“现在,刚才你口中把你和你的小弟们打伤的杨睿就剩下这个了。”年有余站起身来将证物袋举起,让在座的各位都能清楚的看见,另外一只手指着鲤鱼帮老大笑道。
这样的反转犹如狗血的电视剧让众人来不及消化,可是既然自己此时此刻坐在年有余的地盘上哪里还顾得上姜波的感受?
在刀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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