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
她就是这样,难过的时候,反而比平常笑的更多。
“和温邵吵架了?”
“没有,我们,我们没吵架。”
“那是远扬有什么难事?”
“没有,远扬很好。”
“染染。”慕毅轻轻皱眉,“怎么?不打算和爸爸说吗?”
她不是不想说,相反,其实很想找人倾诉。
只不过,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爸,我有件事想问你很久了。”
“什么事?你问。”
眸子低垂,慕染握住慕毅的手,靠在他手臂上,“爸,这么多年,你恨不恨她?”
她?
怔了一下,慕毅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
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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