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年自然和煦地冲她笑笑,宽慰她说生意和情谊是不能混为一谈的,这才让孟阮阮重新展露了笑颜。
他回忆到这里,棋笥里的棋子也越来越少了。
秦毅铭为此轻笑出声,“我原以为大哥会借着自己的美色,从孟家那个小丫头的嘴巴里套出些有价值的信息呢!”
没想到全都是一堆废话。
“毅铭!”唐安然看着他们这位大哥难得的红脸,连忙拽了拽自己老公的衣摆。
秦毅铭丢开了手里的棋子,拉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我和大哥下棋还是平手,看来我们兄弟俩要论胜负输赢,还是要在别的事情上分辨。”
见他转身准备离开,秦毅年难得沉声开口,“我知道你因为奶奶的事情对孟家耿耿于怀,但是毅铭你别忘了,奶奶她老人家最不愿看到就是我们秦家自己人跟自己人斗起来,你明白吗?”
秦毅铭为着他的劝诫愤然握紧了拳头,“大哥以为是我想要和你斗的吗?奶奶头痛药的事情,你为什么知情不报?”
他的质问近乎于歇斯底里,惊得边上站着的唐安然只能向后退了一步,“我……我先出去。”
毕竟这样的揭露属于他们秦家内部的秘闻,她实在不应该听得太多。
“站住!”秦毅铭呵斥出声,上前一把拽过了她的手腕,拉着她站到了秦毅年的身前。
“还有音音,我知道大哥你喜欢她,但是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妻子!”
他的话音刚落,当即扣住唐安然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激烈又粗暴的亲吻让唐安然不住地想要推拒,“毅铭,你先放开……”
但是她却不知道,她此刻的抗拒像是一把烈火,更是将秦毅铭内心的理智燃烧成了灰烬。
当他的手滑落唐安然的肩带时,忽然,书房内响起了“哐当”的声响,紧接着是无数的棋子在木地板上跳动的声音,像极了一首临时演奏的乐章。
“毅铭,够了!”
秦毅年的怒喝终于让秦毅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挣脱开钳制的唐安然当即夺门而出。
房门关合的动静震起了秦毅铭满心的懊恼,“大哥,我……”
“赶紧去看看音音。”
秦毅铭只能向门外狂奔,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竟在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犹豫这样的情愫。
呜咽的哭声顺着门缝溢了出来,很轻,需要侧着耳朵凝神屏息才能听清,但就是这样细弱蚊蝇的声音,使得秦毅铭终于下定了推门的决心。
室内很暗,没有开灯,但借着花园里透过落地窗的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坐在床边不停抽泣的唐安然。
他缓步走了过去,倾身将人搂在了怀里,“音音,我很抱歉。”
唐安然没有出声回应他的话,她只是蜷成一团,不住地掉着眼泪。
温热的呼吸逐渐靠近她的颈畔,她像是被灼伤一般,惊惶地向身侧躲避,“不要,不要……”
上一次在陆知洋的病房是这样,这一次在秦毅年的面前也是这样,吃醋的秦毅铭总通过这种粗暴又幼稚的方式向外人彰显着他对她拥有的绝对主权,这样的对待让唐安然觉得悲哀无比。
她的闪躲加深了秦毅铭心中的愧疚,他捧起唐安然的手,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轻啄,“我错了音音,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唐安然紧咬着下唇,仍然没有开口回应,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来面对前后完全大相径庭的同一个男人。
她很喜欢温柔起来的秦毅铭,可是同时,这个男人又拥有暴躁和极端的一面,这样的反差让她难以接受。
她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秦毅铭,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你。”
秦毅铭看着她趴在床上蜷成一团的身影,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亲吻,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原本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但是他却好像总是在带给她伤害,这让他感到无措的同时,还有止不住地自责和懊恼。
他关上房门后走下了楼,吩咐家里的佣人熬一点儿燕窝,“晚点儿给少奶奶端上去。”
佣人连忙说好,“请少爷放心。”
秦毅铭刚转过身,忽然就看见原本睡下的母亲竟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在嘴角挂起了一个敷衍的笑,“怎么,妈是做多了亏心事,所以睡不着吗?”
孟一月对着自己小儿子的冷嘲热讽只觉得心寒,“毅铭,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对妈妈的!”
“以前?”秦毅铭觉得她的措辞真是好笑,“我出生是由奶妈带大的,从幼儿园到大学,在我身边照料我的一直是奶奶,而你,我的好妈妈,我和你会有什么以前?”
那时候他妈还是他爸最喜欢的女人,他们两个基本上一个月换一个国家,最爱去的还是巴黎,因为那里的奢靡最适合放纵。
而他当时还小,对于“父母”这个词的定义就是每年过年时比其他拜访者待得更久一点儿的亲戚,正月刚过,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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