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洪珍珍还不知道,棋盘上的输赢不等于人生的输赢,最后输了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尽管只有三言两语的追忆,但唐安然却好似亲见了那一场对弈一般,兴致盎然,“所以爷爷他老人家因为这盘棋动心了?”
“音音错了。”唐昊明笑得一脸的神秘莫测,“不是爷爷,是奶奶。”
秦老夫人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他穿着一身齐整的白色西服,三七分的头发油亮又斯文,而他鼻梁上架着的眼睛彰显了他满腹的学问。
“真理只有一个,不在乎输赢之间,今次小姐赢了在下,不代表你的理论就是正确的。”
他说着微微欠身,很绅士的一个礼节,却被他做得带上了几分学究气,“如果小姐不服,我们可以再战。”
就这样,两个人的棋盘从最初的学术探讨,思想碰撞,到后来的谈天说地,闲话家常。
在崇尚自由恋爱的风气里,当他们两人从日本回国以后,自然而然地就说到了婚嫁迎娶的事情上。
“婚礼盛大得不得了,为了满足两家人的风气,他们举办了一次中式的婚礼,又进行了一次西式的婚礼,足足热闹了七天七夜。”
这样的浪漫让唐安然的心里涌起了满满的感动,“他们两个人一定很幸福。”
尽管她对秦家的那位老爷子没有任何的记忆和印象,但单凭满山的银杏足以让人明白,他深爱着他的妻子,洋派人的浪漫着实没有几个少女能够抵抗。
而秦家的院子里至今都栽种得有满园的梅花,她记得秦老夫人同她说过,梅是秦老爷子的最爱,守旧的人最擅长的应该就是情感的守护了。
这里的每一棵银杏、每一株寒梅,都是对他们那对岁月和美好的见证,可能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故事,所以秦毅铭才会那样不遗余力地保住秦家的一切。
他不愿以前的种种因为他的无能为力而毁在了手里。
汽车的喇叭声在花园里响起,唐安然倏地一下从沙发里站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奔到了门外。
当她看清环手靠在车边的男人后,笑着跌进了他的怀里,“宴会结束了?”
她的眷恋让秦毅铭上扬了嘴角,“想你得紧,提前离场了。”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看见唐昊明提着他小妻子的鞋子,无奈追了出来,“音音,你家秦毅铭有那么香吗?连鞋也忘了。”
他的打趣让唐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可是还没等她抬手接过,唐昊明拿着鞋已经蹲在了她的脚边。
“唐少爷,我可不敢劳烦你,怕折寿。”
她半是玩笑半是提醒的话让唐昊明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很明白,这个丫头是在拒绝他过度的好心。
他从地上站起,一脸痞笑地望向秦毅铭,“那就只能屈尊一下秦少爷了。”
唐安然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秦毅铭已经笑着接过了她的鞋,缓缓在她的面前蹲了下去,“为着音音,乐意效劳。”
唐安然抬起脚,一脸的绯红。
他们真是把她都宠坏了。
同唐家的人一番寒暄后,他们夫妻二人坐上了车,临行前唐国栋约了一个和秦毅铭见面的时间,说是有事情要商谈。
秦毅铭笑着说好,“我将地点确定好了再告知唐叔叔。”
挥手告别,他们的车驶离了唐家的院子,直到开出去老远,唐安然才发现,这条路不是回秦家的。
“我们不回去吗?”
秦毅铭感受着她发梢的轻蹭,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家里的饭席还没有散场,所以想带你去我的金屋。”
唐安然觉得有些好笑,“秦少爷,你的措辞,藏娇才用金屋,我个正牌妻子才不用藏着掖着呢!”
听见她的笑,秦毅铭也笑了,“音音是不知道,你的鲜美人人觊觎,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自然要谨慎对待些。”
回想起刚才在饭桌上的一番争执,他的眼眸不由得就沉了下去。
察觉到他表情的凝固,唐安然从他的怀里抬起了脑袋,“哎,我们秦少爷有心事?”
她的不安分让秦毅铭微微挑眉,“音音想做知心人?”
唐安然佯装思索地用食指的指背轻蹭着自己的下巴,“我要做……秦少爷的解语花!”
分明是一句情话,却被她说得带上了几分顽皮,秦毅铭瞬间心情大好,连带着也听懂了这个丫头话里的言外之意。
“解语的前提是得有谜面,音音拐弯抹角地想问我刚才在饭席上发生的事情?”
见被他精准无误地戳破,唐安然一时间有些泄气地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你自然可以不说啊,但是我却不希望你将不开心的事情都憋在心里不开怀。”
“问吧,想知道什么?”
秦毅铭的大方让唐安然怔愣了片刻,等她看清这个男人眼中流露出的认真时,一抹欣喜的笑颜当即在她的唇边乍现,“都可以问?”
“自然,但凡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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