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少奶奶竟不惜亲自出面化妆,看来孟家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这算什么!秦氏靠能源起家,你知道秦毅年给孟阮阮的聘礼是什么吗?无偿的能源供给啊!这么优待的条件让多少人眼红。”
“哎,按理说现在文家因为丑闻风波而一蹶不振,身为文家的二小姐,文音音就没在秦少爷面前求个情帮帮自己的娘家人?”
“安齐悦那种女人有什么可帮的!你们别忘了,上次孟阮阮的毁容事件就是安齐悦在背后做的手脚,然后栽赃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嫁祸秦家,你们说说,有这么当妈的人吗?”
“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文家现在遭受到的一切全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现在秦、孟两家才是q市的生力军,咱们跟着秦毅铭一定有赚头。”
这样的闲谈气得在隔间里的安齐悦面色铁青,当她将厕所门大力摔开后,惊得在洗漱台前窃谈的几个女人当即作鸟兽散,慌忙奔出了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狰狞的一张脸,冷冷地笑出了声,“秦毅铭,我一定会让你的放纵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重新走回餐厅的时候,面颊上当即出现了一个得体地微笑,“不好意思,让孟老爷子久等了。”
孟凡达轻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无碍地笑了笑,“你能送来这么份儿用心的贺礼,等一等也没什么所谓。”
安齐悦看了眼放在他手边的紫檀盒子,脸上的笑意更显真诚,“好东西只有到识货的人手里才值当,能得孟老爷子看上是那个物件儿的福气。”
这样会说话自然叫孟凡达身心舒畅,“说吧,今次你找我出来做什么?”
“关于被左氏套住的资金,我希望老爷子再宽限我一段时间。”
孟凡达为着她的请求轻蔑地笑了笑,“一个丫头片子你也搞不定?小悦啊,我想你们文家的气数可能是真的尽了。”
安齐悦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左伊人不过是仗着秦毅铭帮她出谋划策,再加上老唐家,我……”
孟凡达抬手打断了她的解释,“背后的因由我并不关心,看在你送礼的份儿上,我就再宽限你三天,结婚后我还要带着我的新婚妻子去度蜜月,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耐心,明白了吗?”
“谢谢老爷子。”安齐悦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手机铃声在桌面响起,孟凡达在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欣喜的笑颜当即浸透着他的眉梢眼角,“清清,怎么了?”
“老爷子,救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孟凡达倏地一下从椅子里站起,“你现在在哪儿?喂,清清?”
安齐悦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孟凡达扔下这句话后当即杵着自己的拐杖向电梯的方向急急行去,“回孟家!”
当他回到孟家大宅的时候,大门处被一条黄色的警戒线所阻拦,而房子的四周全是警察和记者。
见他从车上下来,摄像机的镜头当即对准了他,“请问孟董事长对于自己未婚妻杀了自己女儿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传言说,您的爱女一直以来都和您的未婚妻不合,私下也并不支持您的这场婚礼,请问这是真的吗?”
“会不会正是因为您女儿的阻拦,使得那个叫梁晓清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于是痛下杀手?”
饶是孟凡达有保镖护着,但是连番的提问和人群的推攘让他走得步履维艰,在这寒冬腊月里,他的背脊竟浸透了汗意。
直到进到屋里,他看见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时,才捡回了几分残存的神思,“清清。”
梁晓清听见他的声音,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会死在客厅里!”
孟凡达挥开了保镖的搀扶,缓步走到了沙发边,倾身将她搂在了怀里,“好了,没事了,我会调查清楚的。”
梁晓清环抱着他的腰,心中满是无措,“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准备我们三日后的婚礼就好,其他的无需操心。”
“老爷,秦家的人来了。”
孟凡达松开了怀里的梁晓清,出于保护,他侧身将她护在了身后,“毅铭,你来了。”
“谁干的!”秦毅铭低喝出声。
孟凡达面目凝重,“你先冷静一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毅年推着轮椅行至自己弟弟的身侧,拉住了他的手腕,“毅铭,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冲动。”
秦毅铭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尸体在哪儿?”
边上的法医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客厅。”
秦毅铭缓步走了过去,还没等他靠近,他就看到了一滩红得有些刺目的鲜血铺陈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可能是冬天低气温的缘故,血液的颜色已经变成的暗红色,同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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