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舍得不帮我?”祈求的语气,伴着他喷薄在颈畔的呼吸,让唐安然轻咽了一口唾沫。
“明天还要早起,你……”
秦毅铭打断了她,“我告诉音音孟家的始末,好不好?”
带有诱惑性的条件让唐安然有些心动,“还有……我想知道大哥一定要娶孟阮阮的原因。”
没有听见秦毅铭的回答,唐安然的手主动动了两下,“秦少爷不答应?”
被她这么一撩拨,秦毅铭怎么舍得拒绝,“好,都告诉我们音音。”
他的应承让唐安然上扬了嘴角,但当她的手酸软得快要断掉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
“秦毅铭,我没力气了。”
这个男人是什么耐力?
秦毅铭的面颊上染上了少见的潮红,他反握过唐安然的手,半是帮忙半是挑逗,“音音可不能半途而废哦!”
唐安然看着他嘴角魅惑的笑颜,只能将自己的脸慢慢凑近他的身下,“换这个?”
“求之不得。”
唐安然最后是被秦毅铭架着去的卫生间,他们两人又在洗漱台边唇齿交缠了一阵。
唐安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红得有些不像话,但站在她身旁帮她擦脸的男人却心情好得出奇。
“大坏蛋。”唐安然小声骂了一句。
秦毅铭当即咧嘴笑出了声,“好听,再骂。”
“秦毅铭!”唐安然从毛巾里露出了自己的两个眼珠子,“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
秦毅铭大方点头,“我们回床上说,外面冷。”
虽然这是句赤裸裸的大谎话,但唐安然为了探知秘密,只能委曲求全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房内有中央供暖的空调,根本不存在冷这回事!
他们两个人重新躺回被子的时候,房间的感应灯自动关闭了,而秦毅铭也缓声说出了关于孟家的前因后果。
当初秦毅年之所以答应迎娶孟阮阮,就是不想她会对唐安然造成二次伤害,而他们秦家和孟家想要成功联合,排挤掉文家的势力,也需要靠这样的姻亲来进行连接保障。
虽说现在文家已经彻底的败下阵来,但是有关奶奶死亡的真相还有待查证,而且更重要的是,关于孟阮阮施加到唐安然身上的伤害,秦毅铭必须百倍地讨偿回来。
要对付一个人,让她跌入万丈深渊,永难翻身之地,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推到足够高的位置,而这也是秦毅铭设想的方案。
从梁晓清那里他了解到,那天他妈之所以会去孟家,主要还是孟阮阮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梁晓清当时刚从外面回来,只零星听到几句什么股权分配的事项,而孟阮阮在发现她的身影后,当即摔上了书房的门。
自从孟凡达要娶她的消息公布后,孟阮阮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梁晓清对于这样的冷眼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身为一个女人,她却忽视掉了女人仇恨值所带来的杀伤力,她在喝完由佣人送到房中的燕窝后,眼皮竟慢慢地沉了下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凶手。
对于她的那番自白,秦毅铭持相信的态度,且不说梁晓清没有杀死他母亲的动机,单是为着她的弟弟,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原本可以安安稳稳成为孟家当家夫人的机会就摆在她的面前,她又怎么可能愚蠢到杀了孟家长女而让自己锒铛入狱呢?
而至于外界疯传的,孟家大小姐和自己老爸的情妇不合的传闻,也不过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
要知道,即使孟一月再不喜欢梁晓清,也不会贸贸然前去孟家当面找对方理论算账,虽然她名义上还是孟家的大小姐,但因为她已经嫁入了秦家,所以根本就不具备掺和孟家事物的资格。
她只是一枚能用时则用、不能用时则弃的棋子。
所以这场看似仇杀的意外里,最具有嫌疑的反而是那个在一开始咬定亲见凶案的目睹者:孟阮阮。
但遗憾的是,当天孟家的佣人都被支开去外面了,没有一个人可以出面揭穿孟阮阮的谎言。
打蛇打七寸,最忌打草惊蛇抓不住要害。
秦毅铭很清楚,自己那个年过半百的外公对于梁晓清是动了真感情的,恋爱中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心都是偏向自己的爱人的。
对于自己即将嫁往秦家的孙女,孟凡达不用经过任何人的挑拨,当即在心中种下了疑窦的情愫:一个即将离开孟家的人,会不会也一并带走孟家的财产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毅铭将陈年偷用私章转移股权的事挑了出来,白底黑字地呈现在了自己的外公面前,一下子就坐实了孟阮阮背叛孟家的嫌疑。
孟凡达当时怒得将书房里半柜的书籍都摔到了地上,衬着梁晓清委屈的眼泪,他终于起了杀心。
他那个好孙女不是要股份吗?那他就成全她!
听到这里的唐安然尽管眼皮已经开始泛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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