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孟阮阮对于这种糖果就怀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感。
尽管是支走佣人的借口,同时却也是她的私心,她希望在和秦毅年结婚的前夕,重温一下当年的味道。
熟知自家小姐性子的佣人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出门找寻糖果,而原本在卧房里的梁晓清因为一碗加料的燕窝,已经昏睡得不知天南海北。
偌大的一个孟家,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绝佳的犯罪场所。
孟一月来到了二楼的书房,当她推门进屋后,迎上了自己这个小侄女言笑晏晏的一张脸。
这个丫头打小就爱笑,人人皆知,但她却很明白,在这张笑颜的背后,更多的却是深不见底的浓黑。
她将自己刚才出门前对唐安然所做的事情用简单的话一笔带过,而真正的重头戏她是想劝说她这个好侄女,放弃掉和她长子的婚约。
她的犹不死心让孟阮阮低下了脑袋,“姑妈,我答应你。”
孟一月为着她的妥协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真的。”孟阮阮抬起头,目光诚挚地望入她的眼里,“既然唐安然那个威胁已经搞定,那么我的计划自然可以取消,只是那个梁晓清……”
她的欲言又止让孟一月燃起了斗志,“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卧房。”孟阮阮同她站立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后,走出了书房。
其间她还若无其事地向孟一月提及,“梁晓清有吃安眠药睡觉的习惯,可能一时半会儿不能醒来听姑姑的训诫。”
当孟一月推门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女人时,一个恶毒的念头当即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阮阮。”她转过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侄女,“我爸总不能迎娶一个死人吧!”
而死人也是没有资格瓜分他们孟家家产的。
孟阮阮故作惊讶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的惊惶,“姑妈,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杀了她。”孟一月说得云淡风轻。
这样她就能更好的保住自己在孟家以后的地位,从而更好地为她的儿子与她的父亲周旋抗衡。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孟阮阮压低了声音,假意提醒道。
“怕什么,孟家上下现在没有一个人,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证明人是我们杀的?”孟一月说着掀开了梁晓清身上搭着的被子,“阮阮,过来搭把手。”
尽管她们两个是女人,但好在梁晓清并不重,当她们将她拖到楼梯口的时候,才如释重负地将她放到了地上。
家里的中央空调开着充足的暖气,这么一动,孟一月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她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处,探出身,丈量着客厅与二楼之间的落差,“阮阮,你觉得这个高度……”
她问询的话还没有说完,后背的猛推让她眼前的视线猛然发生了倒转,紧接着,下一秒,空寂无人的客厅响起了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
孟阮阮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客厅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弥散的鲜血,血那么红,那么艳,衬着她姑妈满脸的惊恐,极具艺术的张力。
“姑妈,谢谢你成全了我的一箭双雕。”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110,“喂,警察你好,我要报案,我目睹了一场坠楼凶杀案……”
安齐悦听见她语气里的兴致盎然,背脊上不由得爬上了一层寒意,“所以孟一月的死是你一手所为?”
“很精彩对不对?”孟阮阮笑着同她举杯,“我姑妈那个人,其实是死有余辜,谁叫她要破坏我和毅年哥哥之间的好事呢!”
更何况,她让唐安然流产,单是这一条罪名,秦毅铭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更别提她来到孟家后,竟怂恿她一起杀了梁晓清。
“我们这个世界里的人都不值得同情,安姨说,对吗?”
安齐悦紧握着手里的杯子,也咧嘴笑了,“孟家能有你这么个接班人,实属大幸。”她说完也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
孟阮阮将头重新放回了桌面上,“可惜我的那个好爷爷却没有安姨这样明大理,你知道吗,那个老头子居然将我手里一半的股份给了毅年哥哥。”
目的自然是想架空她在孟氏的发言权。
安齐悦为着她突然的惆怅无声地笑了笑,“阮阮,侵占你东西的人都会是你的敌人,而我们对于敌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可是……”
安齐悦拉过她的手,打断了她的犹豫,“我知道,你很爱毅年,但是你也别忘了,他始终是秦家的人,而且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唐安然,这样的结果你确定可以忍受?”
孟阮阮放在桌面上的手慢慢握拳,“那安姨说,我该怎么做?”
“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安齐悦在自己脖颈处比划了一下。
“绝对不行!”孟阮阮厉声拒绝,“我不行,我做不到!”
她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住地否认着安齐悦的提议,她怕,怕她一个心狠就会照办。
她从小深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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