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自己母亲颓败下去的气势,文音琪大方让出了一个空间,“安女士自便。”她说完转身拉过了小娥的手,步履闲适地往楼上走去。
直到楼上的卧房门关合时,安齐悦才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阮阮,有事吗?”
孟阮阮看着电脑版面上的时讯热点,笑得一脸的明媚,“送了一份儿大礼给安姨,我昨天连夜准备的,希望您能喜欢。”
安齐悦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只当是对于秦毅年的事她再一次的道谢,也就欣然接纳了,“举手之劳的小事,阮阮无需太客气的。”
这时的安齐悦哪里知道,孟家这个小丫头的“好心”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消受的。
挂断电话的安齐悦坐车去了公司,她本欲找自己的丈夫商讨有关秦毅铭入狱消息的报道途径。
既然她家的好女儿拒绝了和平谈判的方式,那么不妨把事态推往一个更为极端的高度,让整个q市沸沸扬扬!
可还没等她进到文氏大楼里,蜂拥而来的记者当即将她围得水泄不通。
“请问安女士,对于方深的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方深临死前的忏悔信里,披露了真正的幕后主使,矛头直指文家,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警察在方深的公寓里发现了大量有关孟家夫妇的照片,请问文家和十年前的那一场车祸是否有所牵扯?”
安齐悦的脑子被连番的提问搅得嗡嗡乱转,这些人在说什么?方深死了?
文氏大楼里闻声赶来的保镖好不容易将她安全护送进了电梯里,可是安齐悦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方深是她用来指正秦毅铭为凶手的有力人证,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她来到自己老公办公室的门前,竟使不出力气去推门,她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现在要怎么收手?
文友彬接到助理打进来的电话时,沉声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他从皮椅里站起,大步朝门边走去,当他开门的刹那,就看到他的妻子蹲在门边,不顾形象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呢喃不止。
“不会的,方深不会死的,不会的……”
“小悦,你先进来。”文友彬蹙起了眉头。
听见他的声音,安齐悦像是抓住了自己仅剩的稻草,“友彬,外面那些人在胡说八道对不对?方深怎么能死呢,他还没有指正秦毅铭呢!”
文友彬的耐心随着她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少,他抬起头,向电梯口站着的两个保镖抬手示意,“把人给我带进来!”
重新关合的办公室门像是落了一重铁锁,安齐悦蜷缩在沙发里,依旧难以接受外面疯传的真相。
见到她这个样子,文友彬只能将事情的因果向她揭露,试图让她恢复理智,“下面的人回禀说,是孟家那个小丫头找人动的手。”
“孟阮阮?”安齐悦睁大了眼睛。
忽然,她回忆起今晨那个丫头特地打来的电话,原来孟阮阮口中的大礼指的就是方深的死亡,这还真是一个具有讽刺性的玩笑,叫人猝不及防。
安齐悦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没有丝毫迟疑地拨通了孟阮阮的电话,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歇斯底里的质问,“为什么?”
这样的反应在孟阮阮的意料之中,所以她笑得闲适又淡然,“安姨,与其问我为什么,你自己不如好好想想,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安齐悦说得咬牙切齿,如果此刻孟阮阮就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让这个小丫头品尝到放纵的代价。
“那还真是可惜了。”,孟阮阮的语气里显露了几分遗憾,“既然安姨想要装腔作势,那我也一定奉陪到底。”她挂断了电话。
耳边响起的“嘟嘟”声让安齐悦怒得丢开了手机,她难以忍受的大叫让文友彬扬手就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了一个巴掌。
看着怔愣在原地的女人,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渗出的血渍,“清醒了吗?”
安齐悦眼眸里闪现出嗜血的红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知道我们的好女儿昨天去监狱探望完方深后,专程去秦家拜访了一趟,而之后孟阮阮的人就将方深杀了。”
所以一切的关键还是他们文家的那位大小姐。
安齐悦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的这个女儿其实不该是他们亲生的,而是故意投胎来向他们作对的。
有了查探的头绪,安齐悦的心绪渐渐平缓了下来,“十年前孟家夫妇的车祸又是怎么回事?”
“小悦。”文友彬有些不悦地开口,“你不该老是问我问题,而是要去帮我解决问题。”
他说着将手里带血的帕子扔到了地上,“如果你再犯同样的错误,在人前不顾形象,让我们文家蒙羞,那么我想文家当家夫人的这个位置可能要换人了。”
“我明白了。”安齐悦低下头,恢复了她往日的有条不紊。
人很容易因为什么事情冲昏头脑,失了方寸,而在成年人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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