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唐安然当即从他的怀里蹭起,环手搂住他脖子的刹那就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缠绵的一个亲吻让两个人觉得久违又迷恋,若不是沙发对面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咳,他们或许会吻到地老天荒去。
唐安然缩在秦毅铭的怀里,她的头发上还沾着礼盒箱里彩色的装饰纸,同她脸上弥散开的红晕相得益彰。
“惊喜的主意是我提出来的,没想到……”
“我很喜欢。”秦毅铭截住了她的话头,笑得一脸的宠溺。
唐安然为着他的奉承上扬了眉梢,“明明某些人刚才将其当成了恐怖活动,现在又昧着良心说喜欢,真是蹩脚!”
看着她噘起的嘴巴,秦毅铭俯身又吻了上去,“我说这个,我很喜欢。”
唐安然的面颊更红了,要不是她的鼻尖弥散开了酒精的味道,她险些都要溺毙在秦毅铭的柔情注视下。
她从秦毅铭的怀里坐直起身,望向了对面由家庭医生包扎伤口的唐昊明,“昊明,你真的没事吗?”
“音音终于记起我这个英勇负伤的战士了!”略显赌气的一句话,还有撒娇的味道,瞬间将唐安然逗乐了,“革命烈士,不敢忘怀。”
“你还笑!”唐昊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刚才是为了保护谁才受伤的?”
“我我我……”唐安然没价地承认,“抱歉。”
她这一句抱歉溢满了十足的愧疚,唐昊明自然不舍得同她计较下去,“能将你护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很轻的声音,但表达的意思却有惆怅的风韵,激得秦毅铭直接将身侧的小娇妻重新抱回了怀里,“音音,该睡觉了。”
恢复了灯火通明的屋内自然没有察觉到,屋外的黑暗中隐匿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势力,即将让这栋乡间别墅迎来难以估量的灾难。
因为秦毅铭的坚持,唐安然只能随着他上楼,合门前她还不忘向受伤的唐昊明嘱托一声,他的伤口不能沾水。
南半球的燥热让秦毅铭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但是比起洗澡,他更乐意先在唐安然的身上找到让自己欢乐的源泉。
他们两个人从门边开始,一直辗转进了浴室里,一路上连灯也没来得及开。
唐安然被秦毅铭压在磨砂的玻璃门上,后背的冰凉和她身前的灼热是那样的两重天,却让她享受又迷恋。
她在这异国他乡睁眼的刹那,最为担心的就是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也正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比起秦毅铭对她的喜爱,她根本过之而无不及。
以前因为她的父亲,她对这个男人热切的爱恋里夹杂得有利益的成分,那时的她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得秦毅铭的欢心,既而让自己的父亲平安无事。
可是当杀害她父亲的凶手直指方深时,她心中生出的怀疑竟让她不想承认,她是不想怀疑秦毅铭的,根本不愿相信。
也就是这样的矛盾心里让她深知,她或许根本离不开这个男人。
身下的进入让她溢出了娇吟,秦毅铭覆在她的耳边,不断轻唤着她的名字,“音音……”
“秦毅铭,我爱你。”唐安然紧搂着他的脖子,“很爱,很爱。”
秦毅铭心中泛起的感动揉进了一个温暖的笑里,既而又变成了一个吻,“我也爱你,音音。”
而今,这个丫头将是他生命里仅剩的阳光。
此时的两个人都不知晓,他们彼此的告白将成为离别时最深的羁绊。
唐安然第二天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去寻床边的秦毅铭,空无一人的床畔让她怀疑,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境?
她掀开被子,正准备翻身下床,四肢百骸的酸楚让她否认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可以相当的肯定,那个男人昨天确实对她进行了三番五次的征讨,要不是最后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秦毅铭还不肯放过她。
洗漱完后,她从衣橱里掏出了一条棉布裙子,套在了身上,她刚打开卧室的房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了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所以是安齐悦指使方深杀了唐国斌,然后她又怂恿孟阮阮,借着方深的手杀了大哥?”
见秦毅铭缓缓点头,唐昊明瞬间怒不可遏,“混蛋!那个家伙要是没死,我一定将他扒皮抽筋!”
“方深是怎么死的?”唐安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毅铭看着她的赤脚,冲她招了招手,“音音,过来。”
唐安然跑了过去,跌进了他的怀里,胳膊和大腿传回的疼痛让她当即龇牙咧嘴。
“怎么了?”秦毅铭搂着她的腰,关切问询。
“你会不知道?”唐安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怪某些人……”房门猛然关合的声响打断了她未完的话。
她侧头望着唐昊明离开的方向,有些不解地微蹙了眉头,“他怎么了?”
“不用管。”秦毅铭扳转过她的肩膀,在她的唇瓣上吻了吻,“饿了没?”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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