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秦驰把我当成他白月光的替身。
所以我在跟他结婚的前一天,鼓足勇气剪掉齐腰的长发,换掉翩翩白裙,打了一排耳钉,抬头问他:
「现在我和她可一点都不像了,你还要跟我结婚?」
结果他把我抵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现在还不明白……」
「是谁像谁吗?」
(一个女主以为自己是替身,结果自己是白月光的故事。)
1.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两件事。
一,秦驰是我这一生,都有可能跨不过的坎。
二,我这个坎,他非常讨厌我。
我俩的战争,从谁学习更好打到谁更受家人喜欢,从谁更受同学欢迎打到谁更得老师的心,我拿了英语演讲比赛的第一,他第二天就要拿一个奥数比赛的金牌,专门气我的。
更让我闹心的是,我和他喜欢的人长得还很像。
周围的人还以为,我这是在模仿他喜欢的人。
连我和他订婚的时候,我亲闺蜜还恭喜我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你妹啊,我们是家族联姻看不看得懂啊。
秦驰他本人,也非常看不起我。
我真的不明白,他对待别人明明温和善良有礼,对我为什么拽得跟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虽然我也不甘示弱,我朋友都说我在秦驰面前暴躁程度呈几何级数增长。
其实不怪我暴躁,我们俩都订婚了,都住进了同一间房,他还是过了十二点才回家。
我今天本来也应该像往常一样早早躺在床上入眠,但半夜不知道为什么口渴起来。
所以出来找水的我,就和开了门刚进家里的他对视了。
「不是我说,你下次能不能早点回家?」
我皱着眉看他。
他没回我,径自走到沙发,扯了扯领带,散乱的月光照在他的锁骨上,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就嗤笑一声,明明白白盯着我,把衣领再往下拉。
「继续看?」
「……」
切,了不起。
我去厨房倒水,盯着咕噜噜冒泡的水壶走神,刚回头,就撞到了他的胸膛。
他走路怎么没声的。
我知道后面的人离我非常近,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他的呼吸里带着沉醉的酒气。
「陈总监,说说看?」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细密到被火燎过一样。
「为什么我们公司方案的设计稿,会出现在你们公司的发布会上,嗯?玩阴的?」
「……」
我以为,秦驰会再晚一点发现这件事。
可明明,是他先把我最得力的设计师挖走的。
我想要躲掉他,他不让,甚至抵着我让我们俩更近了点,然后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嘶,你属狗的?秦驰?」
他的头发其实很软,蹭过我脸颊的时候有点痒,倒不如说他拿牙齿轻轻咬过我的肌肤,我感到不适罢了。
「我听说,你想退婚?」
他转移了话题。
退婚?是,我就这个话题和我爸吵了不下几百次了,可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摁着我,把婚都给订了。
秦驰对于和我结婚这件事倒少见地没有抵触,我猜,一方面,他本就是个看重利益的,另一方面……我长得那么像他喜欢的人。
黑暗蒙蔽了我所有的感官,他的手掌愈发放肆,真丝的布料摩挲过肌肤,我讨厌被他控制的感觉。
「你就不觉得可惜?和我结婚,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跟魏子雅在一起了。」
魏子雅,谁都知道,是他喜欢的人。
他没发出什么声音,依旧抵着我,甚至还有闲情将我散乱的长发拢到耳后,嗓音清闲而低哑。
「结婚的时候,把头发盘起来好不好?」
「……我明天就给你剃寸头,你信不信?」
我有点恼,使了点力将他推开,他从善如流地松开我,扣着我刚刚喝水的玻璃杯,喝了一口。
「早点休息,老婆。」
明明是夫妻之间亲密的称呼,偏被他说得戏谑而玩味。
2.
秦驰去洗澡了,我陷进床里,想着今天真不该起来的,我不想再和刚回家的他打照面。
不过好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反倒有点困,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知道,只是灯被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同床异梦,我觉得我不用结婚,也已经感受到我们未来的日子。
躺在一张床上,不能动,一动对方就能感知到你的存在,甚至呼吸,都能触碰到。
可今天的秦驰不一样,布料的滑动声响过,他翻身压住了我。
「放手。」
「陈青儿,你真怂。」
他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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