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张嘴道:“英雄,皇宫重地,隔墙有耳,我不想从为一个受害者,变成一个施害者!”
赫连衍轻笑声从她耳畔划过,声音清冽低沉:“在皇宫,不但有耳朵,还有眼睛,你这脸是晋王所为?”眉眼有一霎那间深沉冰冷。
阮棠觉得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划过,引得她全身阵阵发颤,有一种缠绵的药性还没有消散错觉。
为了防止体温逐渐升高,她的头向旁边一偏,错开了赫连衍的手,人也回转了身体。
猛然对上他的凤眸,阮棠心中颤了一下,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殿下真是大看他了,他眼中只有他心爱的女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和心爱的女子双宿双飞,缠绵卧榻,哪里有时间打我?”
她的脸是自己打地,狠狠地抽了两巴掌才有现在这个效果,要不然怎么能扮可怜装柔弱?还把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得到皇后的小玉牌呢?
赫连衍对眼前这两面三刀的女人带着一丝欣赏,有仇必报,从来不隔夜。
“不过说到底还得谢谢你。”阮棠嘴角翘了翘:“要不是你让太医来的这么早,早就跟皇后的贴身宫女串通一气,事情也不可能这么快的解决!”
赫连衍挑了眉梢:“不用客气,合作愉快!”
阮棠手指了指身后:“那…咱们后会无期,各自珍重!”太子殿下不好惹,早早的脱离他,保住小命要紧。
赫连衍手拍了拍自己的腿,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似乎答应过孤,要给孤包扎的!”
阮棠愣在当场:“殿下,您在玩笑吗?”
赫连衍风淡云轻,凤目如刃:“孤从不玩笑!”
阮棠在别人的地盘,她没办法嚣张,只能硬着头皮,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丑话说在了前面:“若是有他人看见你我二人,有什么胡说八道,殿下……”
赫连衍转身嘴角扬了起来,边走边道:“你不是任人蹂躏之人,有人胡说八道,你第一个反应会把脏水泼在孤的身上!”
阮棠听他这话一说,气的牙哆嗦了一下,传说中的太子殿下温文尔雅,心沉如海,传说果然不如一见,这个人分明就是小鸡肚肠,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份腹黑压榨别人。
一路在宫道上行走,阮棠提心吊胆,不过倒没有碰见任何一个宫女和太监来到了太子东宫。
曾中见到阮棠吓了一跳,赫连衍吩咐他去拿疗伤的药过来,他不敢懈怠,顷刻之间,来了东西进了主卧。
阮棠刚进了主卧就见赫连衍脱着里裤,瞬间她的脸色燥地通红,连忙转身背对赫连衍,骂道:“你这个登徒子,有没有点礼仪道德?”
赫连衍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凤眸渗了如星光般的笑意:“孤的身体不是已经被你抱过?不是被你已经摸过了么?”
“那是情况紧急,你不要和现在混为一谈!”阮棠觉得整个人就像烧了起来一样。
赫连衍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腿:“现在你给孤上药,孤怎么就变成了登徒子?”
阮棠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唾弃了自己一声,她是医者在想什么呢?
转身之间,她快步来到床沿边,顶着一脸的热气掀掉了赫连衍盖住腿的薄被。
赫连衍被她弄得一怔,随即斜靠在床榻上,全身放松。
阮棠抄起剪刀把他裹得伤口的布剪掉,伤口没有再继续溃烂,但是因为泡了水,有些发白。
阮棠把药粉均称洒在他的腿上,道:“上完药的伤口先在这里晾一会儿,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在包扎!”
一旁的曾中记下了。
阮棠洗了洗手:“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赫连衍这次没有再为难他,让曾中她引到宫道上,让她单独离开。
阮棠独自一人还没有回到晋王府,皇后的赏赐就堆满了整个清香院。
她在晋王府的门口,碰见了皇后的贴身宫女贝兰,贝兰正在训斥阮沁儿。
阮棠看了一眼走过去,就听贝兰道:“晋王,不是奴婢仗着是皇后贴身宫女,就在这里指责晋王,阮二小姐,身为宰相府的嫡小姐,在华清宫和晋王坐下如等丑事,现在还要走正门进晋王府,成何体统?”
赫连寒本就心中压着火,贝兰不把他放在眼中的姿态,让他火气一下子喷发出来:“她现在是本王的侧妃,如何不能走正门?”
“是妾!”阮棠上前,接话提醒着赫连寒:“王爷,妹妹是妾,不是侧妃,请王爷不要违背皇后娘娘之意!”
赫连寒嗓子眼就像卡了一根鱼刺,顿时不上不下,让自己咽喉冒着血腥味。
阮棠说完,把依偎在赫连寒怀中的阮沁儿扯了出来,随手撸下她手腕上的水润剔透的镯子,塞给了贝兰道:“有劳贝兰姑姑了,妹妹现在不进晋王府,她回宰相府,王爷会选一个良辰吉日,小轿把她抬进来!请贝兰姑姑转告皇后娘娘,阮棠一定好好做晋王妃,为晋王操劳!”
阮沁儿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阮棠,这个如强盗般的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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