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丞相当即脸色一变:“你虽然在乡下养了已久,你也看了,瑜洲年岁还小,对什么事情还没有一个定性,你的母亲,对他是极好的!”
林素珍对他是极好,把他捧杀,养成一个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废物,这就是她所谓的极好。
阮棠把手指上的鲜血捻搓干净,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阮瑜洲,站起身来:“父亲的话女儿记下了!女儿回晋王府了!”
阮棠说完转身就走,脸颊上的血痕狰狞可怖。
阮府几个姨娘正在暗自高兴,不断的巴着姜文丽话里话外都是在贬低林素珍,她们觉得今日大快人心,大仇得报。
姜文丽聪明的没有对此发表看法,是偶尔说上几句,引着话头,这几个姨娘不断的说着心中的愤慨,说着对林素珍的不满。
姜文丽虽然一直和她们说话,但也在暗中观察,瞧见阮棠走出来,她忙不迭的跟这几个姨娘告辞,跟上阮棠!
跨出阮府姜文丽才赶上她,叫了一声:“大小姐。”
阮棠眼珠子一转停下了脚,扭头看向阮家二房夫人。
阮家二房阮介安,供职大理寺正六品官大理寺丞。
正六品官员和一品大员宰相相差天差地别,所以姜文丽一直没有办法跟林素珍相比。
“你这是怎么了?大小姐?”姜文丽瞧着她的脸,满满关切目光真挚的问道:“可别走了,先找个大夫瞧瞧,女子容貌立为先,若是毁容留下疤痕,该如何治好?”
阮棠把半张脸都给她看:“阮府的路凹凸不平,我脚下不小心跌倒在地,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回到晋王府再治疗!”
姜文丽主动的上前,抓住阮棠的手,眼中的关切不减反升:“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二娘知道你委屈!”
她满目的真挚和关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她亲娘,让旁边一众下人看见,无一心中不称赞着姜文丽。
“哪里委屈!”阮棠面上泛起笑容:“我一个庶出能嫁给晋王,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何来委屈着说?”
姜文丽看在她脸上的笑容震了一下,心头升起一抹怪异,随之含笑道:“既然脸颊无事,二娘和你一起去晋王府可好?”
“当然可以!”阮棠随即扬起笑脸,明媚张扬带着血腥,两人一起走,快到晋王府时,阮棠不经意的问道:“二娘,五弟今年也十六了吧?”
提到自己的孩子,姜文丽面上笑容温和了几分:“对,正在石鼓书院读书,过两年准备考取功名,为国效命!”
“石鼓书院好啊!”阮棠出声夸道:“有道是见山不见院,听说进了石鼓书院的学生,达不到先生的要求,除了退学,都不允许出来考取功名!”
“是啊,里面的先生特别严!”姜文丽笑容掩饰不住,“亏的你弟弟也是懂事,总是名列前茅,教他的先生和院长都是极其喜欢他的!”
阮棠点了点头,带了试探:“二娘有没有想过,五弟将来考取功名,主君会是谁?”
姜文丽满满的笑意敛去,神色有一丝紧张,左右看了一圈,压着声音道:“皇上是明君,健康长寿,有些话你万万不能讲,隔墙有耳啊!”
阮棠叹了一口气,口气徒增一丝厉然:“实不相瞒二娘,今日沁儿想要钩引皇太子,企图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让皇后娘娘不得不认她做皇太子妃!”
姜文丽双眼瞪大,不由得呼出声来:“此话可当真?”
“我没有必要骗二娘!”阮棠见她上当,继续又说道:“我不忍皇太子被人欺骗,便去阻止,皇太子把沁儿和晋王扔进了华清宫,被皇后逮了个正着,故而才有了沁儿当妾之事……”
姜文丽眼珠子一转:“你今日手中拿的那个小玉牌是……”
林素珍是什么人没有人比她这个妯娌更清楚,她去打阮棠被制止,那阮棠手中的那块小玉牌,绝对非同小可。
阮棠放在袖笼处的玉牌拿出来:“二娘说的是这个?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所以,二娘……好男儿为朝廷效命,效命的君,现在皇后念我可怜,对我高看一眼,皇太子念我帮他一回,对我也有一分感激在!”
“嫡母压了你那么多回,您接下来的路,可得想清楚了!”
林素珍眼珠子转得飞快,心中思绪转得飞快,对阮棠笑得更加亲切:“有皇后和皇太子给你撑腰做主,你这日子也会好过,二娘替你高兴!”
“二娘!”阮棠反手抓住姜文丽:“我不跟二娘拐弯抹角了,石鼓书院严格,只要二娘帮我把瑜洲从阮府弄到石鼓书院,我就送二娘一份大礼,让二娘出一口恶气!”
姜文丽沉吟了片刻:“让我想一想!”
阮棠也不逼她,笑了笑松开了手,率先和她拉开距离进了晋王府。
她现在的住处已经不在清香院,而是搬到王府的东宛,正王妃东苑可比清香院好太多了,小桥流水一池荷花开的红艳。
姜文丽带走了阮沁儿,约定了十日之后,把阮沁儿送过来。
阮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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