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衍霸道凛然的声音,让哭泣的阮沁儿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忘记了哭泣,双眼睁睁地看着他。
眼中出现一丝痴迷,这样的男子,本该是属于她的,要不是阮棠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被他凝视的应该是她,而不是这个从哪里冒出来乱七八糟的女子。
想到这里,阮沁儿抓着赫连寒衣服的手忍不住的用力,想着如何能引起他的注意,让赫连寒想办法把那个女子给弄死。
赫连寒脸色难看犹如锅底,却又不敢反驳,只得恭敬道:“太子皇兄所言极是,臣弟惶恐!”
“既然知道惶恐,就得好好管教你的妾!”赫连衍目光一直凝着阮棠,张口说着话语:“这是第一次,胆敢再有下一次,孤会取了她的性命!”
“明明就是你的女人对我姐姐不公!”阮瑜洲不怕死的力争:“凭什么仗着身份在这里欺压我的姐姐!”
赫连衍缓缓的把头一抬,冰冷的视线落在阮瑜洲身上,阮棠吓得连忙去拉住他的手腕,用力的一拽没有让他的步伐抬起来。
赫连衍当然知道她是何种意思,她希望自己放过阮瑜洲一马,不要要他的性命。
“凭什么仗着身份?”赫连衍冰冷的眼神如刃,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凭什么仗着是阮丞相之子到处装摇撞骗?”
阮瑜洲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神,两腿发软,他本想死撑,却没撑住扑通一下子五体投地跪在了地上。
身体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刚刚逞强的口齿,变得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赫连衍冷笑,眼皮微抬看向赫连寒:“三弟,若是你的人下次再得罪孤的人,下场犹如此桌!”
说完,厅中的一张桌子四分五裂崩开,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都没有看到他如何出手,桌子就四分五裂犹如散沙。
赫连寒胆战心惊双手抱拳,“是,臣弟谨遵太子皇兄教诲!”
赫连衍伸手揽着阮棠转身就走,阮棠就这样被他带上马车,宽大的马车,可以随便横七竖八的躺,里面因放了冰块,马车里比外面要凉上两分。
湿滑泥烂的路不好走,马车摇摇晃晃,奔跑不起来,只得慢悠悠的走着。
阮棠盯着闭目养神斜靠的赫连衍:“你这么急于离开这里,目的是什么?”
赫连衍手掌撑着头,张口道:“为了早日治好自己身上的蛊虫,去整治爬床之人!”
阮棠脸上一丝温热涌现,一直以来她说他不举,他只是闪过愠怒,到无其他颜色,仿佛那个不举人不是他一样。
“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子殿下赐教!”
赫连衍撑着脑袋的手一松,脑袋该枕在手臂上,整个人斜躺了下来:“不该问的就别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阮棠翻着白眼:“你可真绝情,万一你找不到鬼煞,你身体里面的毒肯定还得求我,你现在不跟我讲,往后早晚得跟我讲!”
“等到那个时候再说!”赫连衍声音如冷:“更何况你也说过,你就三脚猫的医术,我这个人惜命的很,可不会随便把命交在你的手上!”
阮棠嘴巴一瘪:“能不能麻烦您替我找几个人看着阮瑜洲?”
“朽木不可雕也,看着他做什么?”赫连衍冷冷的不留情面的说道:“你帮得了他一时,你帮不了他一世,十几年来的潜移默化,不是那么好打破的,顽石就是顽石!”
“所以得想点子了?”阮棠眼中浮现算计的光芒:“不知殿下可否指点一二?”
赫连衍紧闭的双眸,猛然一睁:“一个小小的庶子你觉得值得我指点一二吗?”
“不值得!”阮棠实话实说:“我的父亲,并没有明确表明效忠于您,按照在外人眼中的一切,他现在更加倾向于晋王,你不指点一二于情于理很合!”
“知道就好!”赫连衍缓缓的把眼睛又闭上,不再理会于她。
泥烂的路不好走,本来两天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五天,阮棠跳下马车就看见四个随从打扮一样的人。
赫连衍依靠在马车里,对着那四个随从打扮的人道:“好好的跟着阮家公子,若他在石鼓书院,行为不轨,不用客气不伤及性命随便教训!”
四个随从打扮的人齐刷刷的应声,而后在一旁等着,赫连寒他们的马车半个时辰之后才到山脚下。
阮瑜洲身体已无大碍,就是几日来的连续赶路让他的身体有些虚弱而已。
阮沁儿手握在他的手臂上,低声细语的叮嘱着,眼神还不忘看向赫连衍。
赫连衍如刃的眼眸带着似笑非笑的扫过她,让她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赫连寒轻轻拉过她的手:“书院里有很多人可以照顾他,你自己身体要紧,不必担忧他!”
阮沁儿经过这两天的颠簸赶路,面上更加柔弱,整个人就像风吹拂柳,楚楚可怜:“我中的毒一时半会好不了,倒也无所谓,可是瑜洲这么小就离了家,来到这石鼓书院,我在做姐姐的……”
“你心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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