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落地四溅,吓得阮沁儿抱头尖叫,“你们这些刁民野蛮之人,竟敢如此对我?”
一直在外面竖着耳朵的昔言听到声响,进来一把薅住阮沁儿的手,斥喝道:“闭嘴!”
阮沁儿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紧绷:“你这婢子敢吼我?我回去一定告诉王爷,让王爷治你的罪。”
昔言捏着她手腕的手,一用力,阮沁儿痛得嗷嗷直叫,使劲的挣脱,昔言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紧得让她睁不开,眼中的冷意,更让她从心底发凉。
阮棠面无表情的瞧着她们,在这一刻,昔言也感觉到为什么王爷非要拉拢这么一个小军医。
他的气势,他眼中的狠光,仿佛在这一刻才呈现。
昔言缓了缓心中的震惊,面色恭敬的对阮棠道:“让小军医见笑了,下回定来赔礼道歉,或者您有什么需要,我回去禀了主子,能帮您达成的,一定帮您办到。”
客气有视有度,这才是一个心腹该有的气度,阮沁儿就算八百年也学不会这种气度,任性自私不可一世。
阮棠双手环抱于匈,围绕着她们两个走了一圈,轻蔑的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样的小女子,远观可以,亵玩就免了,我怕无福消受,她天天拿把刀子对着我脖子。”
“小军医的话我一定带到。”昔言微微弯下的腰,“就不打扰您的休息了,我们先行告辞。”
“替我谢谢你们家主子的药。”阮棠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如果可以,明天同样的药材,再给我送十盒过来,尤其是好参,多一些也是无妨的,我先谢过了。”
“当然可以。”昔言绷住了脸上的表情:“明天中午一定送到,告辞!”
阮棠微笑着目送她们,阮沁儿被半拉半扯忿恨不甘暗骂道:“你松开我,你这上不了台面的婢子,凭什么越到我头上撒野?”
昔言理都没理她,只是拽着她手腕的动作,越发凌厉的无情。
林晨风抱着装满药的盒子,和她们两个擦肩而过,进来就问道阮棠:“小美人哭哭啼啼,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问她愿不愿意陪男人,她不愿意就哭了。”阮棠一脸无辜的说道:“不是你说小美人漂亮,我就想着据为己有,挑戏一番啊。”
林晨风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看阮棠跟看一个负心汉一样:“你是登徒子吗?对待娇滴滴的美人怎可如此蛮横?挑戏,挑戏上手你有那功能吗?”
一针见血的戳心,让阮棠翻了一个白眼给他,随手掀开他拿的药箱,把里面的人参拿出来,对他比划了一下:“交给你一个任务,现在去药房,找一个切人参的刀,或者,把这一箱子的东西,拿到药房里,让老板切好包上,然后,给你的兄弟们每人发一些,明白?”
凌晨风一脸懵:“这么一点东西,三千多个兄弟也不够啊?”
“你觉得谁顺眼发给谁了喽!”阮棠快被他气死了:“现在出去马上立刻,要不然我就立刻马上走,你来守着容安年?”
他一个不懂医术的人守着一个重伤的人,就是一个要命的事儿,迅速的往外跑,边跑边道:“我还是去切药,麻烦你照顾容前锋。”
阮棠见他跑眼转身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容安年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又把了一下他的脉,刚收回手,后背上就抵了一个温热的匈膛,低沉的声音带着勾人心动的味道。
“你不觉得屋子里小的,已经装不下的酸味了吗?”
阮棠在他的圈握手臂之下,扭过身体,额头抵在他冰冷的面具上:“把你浸泡在在酸味之中,我很抱歉,要不趁这点时间,我再给你看看?”
“我更倾向于,就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那可不行!”阮棠手抵在他的匈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声,“不举是大事,你确定什么都不做?”
赫连衍低头对着她的唇,狠狠的咬上了一口,痛的阮棠要抽一口凉气:“你是属狗的吗?”
“可能属狼的!”赫连衍一本正经宠溺的说道:“今天我陪你守夜,一起看着他。”
“可别……”阮棠忙不迭的拒绝:“你出来已经很久了,也知道赫连玺想要把我这个军医笼络其中,赶紧回去想对策吧,别到时候被打的措手不及。”
赫连衍眼中出现不舍和谴绻:“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你身边,与你相守。”
“清理了所有的障碍,我们日日夜夜相守!”阮棠慢慢地把他的手掰离着自己:“我相信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做到。”
赫连衍怔怔地看着她:“是,我能做到。”
“那就赶紧走吧!”阮棠把他拉到门口,推了他一把:“回去好好休息,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最多的事情。”
赫连衍回头眼睛一斜,斜到门口旁边柱子处,瞳孔深的些许:“彼此彼此。”
阮棠挥手催促他走,他嘴角泛起醉人的微笑,纵身一跃几个跳窜离开了。
阮棠看着他的身形,很想把他叫下来扎几针,叫他不要使用内力,内伤和外伤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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