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殿下。”赫连玺温润的声音微微提高,带了一丝愠怒,提醒威胁他道:“这里是北凌,容不得你放肆的地方。”
“实话实说忠言逆耳。”司北堂爽朗的哈哈大笑出口,笑声带着瞧不起:“你还是太子,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号称泱泱中原大国的北凌,除了我认识的那个太子之外,看来真的是没人了。”
“你……”
“既然没人了,本王就去跟你们皇上说一声,合作的事情取消,将来你们得小心一些,我还得寻找别人合作。”司北堂威胁着带着笑,往外走,径过阮棠身边的时候,豪迈的脸颊,粗犷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跳了起来,使劲的瞅着她,瞅了半响,神色有些古怪,骂了一声晦气,甩袖而去。
阮棠看着他昂头阔步,离开太子东宫,赫连玺一张温润好看的脸气的都些微微扭曲。
心中忍不住差点为司北堂喝彩,有了战功赫赫,天下闻名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没人敢动他,更无一人敢说一句重话。
气势绝对的压制,这就是强者与强者之间的对决,谁撑得下去谁就是最强者。
“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步云看见了阮棠张口问道,不留痕迹的审视着她,看着她风尘仆仆,覆盖在脸上的面纱都是一层风土。
阮棠摇晃了下手中的令牌,收回眼帘道:“我是找太子殿下,有些事情商忖,怎么,不认识这个令牌了吗?”
赫连玺听着她的声音,望向她手中的令牌,步云一个箭步上前,浴夺她手中令牌。
阮棠随手一丢丢在了赫连玺脚边令牌发出哐当一声,轻蔑的说道:“想要跟我说一声就好,非得出手就来夺,太子东宫的人都是强盗吗?”
“步云,退下!”赫连玺低头看着地上的令牌,发现这是他丢失的那枚令牌,没想到会出现在这个不认识的女子手上。
她是如何拿到自己丢失的这个令牌,人为,还是其他别的方面所为?
“是!”步云心中一惊,慢慢的后退到一旁。
赫连玺弯腰把令牌捡起来,放在手里摩擦了一遍,确定了令牌的真伪,张口语气还算平静的问道:“姑娘是从哪里得到这块”
阮棠赤红的双眼锁住了他:“做个交易,我告诉你这张令牌是如何出现在我的手上,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先。”
赫连玺双眼微眯,被司北堂无视过的火气还没有消散,呵笑道:“你不先回答我的问题,让我先回答你的问题,这是什么道理?”
这句反问问得好,阮棠向他慢慢走去,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尖:“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回答你在线,你回答我在后,不然的话就一拍两散?”
赫连玺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看着她的眼神不像是良善之辈。
“孤没空在这里多和你在废话,无论你是谁,现在拿着我的令牌滚,不然的话……”
“你会杀了我吗?”阮棠半眯起凌厉的眸子,没想到他会突然间发难,说翻脸就翻脸,既是如此,她还跟他什么和颜悦色:“也就是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不敬,来人,拿下她?”步云直接斥责命令东宫的守卫。
阮棠出手袖笼处的匕首落在自己的手上,反手就抵在了赫连玺心口:“这个匕首你别看它短,到达心房的位置,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大胆刺客……”
“闭嘴吧你!”阮棠扭头冲着步云又道:“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血流如注。”
步云举起双手,认怂:“你要什么,不要误伤了太子。”
阮棠缓缓的把头扭过了,看着赫连玺,“你身边的人越发没规矩了,一人升天鸡犬得道,一个赶马的马夫,几番三次的越了你,替你下命令,着实令人大开眼界的很。”
步云瞬间觉得通体冰凉,寒冷刺骨:“太子贼人胡说八道,请太子莫要相信了贼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解释得清楚吗?”阮棠继续挑拨离间的说道:“我有冤枉你吗?我在跟你家太子说话,你哪次不是打断我,哪次不是替你家太子回答,我冤枉你了吗?”
步云吓得扑通一下跪倒,俯身在地,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以示忠心:“属下对太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求太子明鉴!”
“闭嘴!”赫连玺低声的对他说道,面对抵在自己心口的匕首,说不害怕是假的,说害怕不符合他当朝太子的身份,他对阮棠越发的平和道:“姑娘认得孤?还与孤相熟,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免贵姓无所谓,只有一个问题!”阮棠不想告知于他名字,只想速战速决:“为什么要追杀阮棠,你和皇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非得让她死?”
赫连玺脸色倏地沉到下来:“她和你什么关系?是谁告诉你孤和皇上容不下她的?”
“回答我!”阮棠拔高了声亮:“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旁的不用多说。”
赫连玺被她的声音震的迟疑了一下,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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