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伸手要去摸她的皮肤,长公主惊蛰恐惧,疼痛让她顾不得太后,本能粗鲁的推开太和:“疼,别碰我!”
太后在大力的推搡之下,在床沿上没坐住,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旁边的三公公大骇:“太后……”
伸手就要去搀扶太后,手还没触碰到太后,太后忍着全身的疼痛,一捞三公公的手,借他的力站了起来。
长公主痛的在床上打滚,太后站在床沿边,双手十指交握,竭力压着自己没有去扑抱长公主。
眉头深深的皱起来,看得痛不欲生的长公主,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嘴里却呼喊着全身是血,皮肤溃烂,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
给她吃的药夜莺儿那个丫头也吃了,夜莺儿身体逐渐好转,怎么会到自己孩子身上越来越严重了?
三公公在一旁小声低头的询问:“太后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
太后心头一团乱麻,听到这如蚊子般的声音在耳边叫嚣,回首扇在三公公的脸上:“到底是怎么给长公主吃药的,把太医院院判给本宫杀了,以儆效尤。”
三公公被打得脸颊红肿,连连后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直磕头:“奴才这就去办,太后息怒。”
“母后,我好疼啊,好疼啊!”
长公主撕心裂肺的痛呼,让太后心都跟着碎了,恨不得杀光所有人来顶替长公主的疼。
她站在床边不敢上前,她甚至不知道好好的没有一点伤口,自己的孩子,怎会看到血,怎会说自己的肌/肤全部被撕裂。
“母后,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母后!”长公主呼喊着,从床上滚落下来,仿佛触碰了自己的伤口,一下子又从地上弹跳起,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抓碎扯烂,手指着自己的身体,惊恐:“母后,全是血,全是血,我好疼,母后救我!”
太后看着她的身体,除了她自己抓的红印子之外,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你到底哪里疼?”太后弯下腰手还没碰到她,长公主条件反射的闪开,地上滚着远离太后。
太后手指慢慢圈起叫来宫女和太监,把长公主绑了起来。
没有用力的手手触碰在长公主身上,长公主发出濒临死绝尖锐的嘶吼,叫声响彻在国色天香园里回荡着,站在一院之隔外的夜贵妃听得惨绝人寰的叫声,扬起眉眼虽然笑得无声,满目的仇恨格外耀眼好看。
阮棠皱着窗户的缝隙,看见长公主被绑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原路返回。
夜贵妃进入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在软榻上瘫了,夜贵妃心情舒畅了,隔壁院子太医用的好药材全部一股脑的拿来给阮棠。
阮棠本来想偷懒不愿意支炉子,暗自给自己把了一个脉,自己差点把自己给玩脱了,再不吃药,估计能躺在床上半年到一年。
她开了一个药方给夜贵妃,药方里都是寻常药,夜贵妃也找人看了,并没有什么特别,就让人从隔壁拿了回来。
一般的药熬个半个时辰,皆可入口,夜贵妃看着阮棠在那小药炉上熬药,整整从白天熬到天黑,不断的加水,不断的加药,熬出来的不是苦苦药汁,而是带着一股甘甜的褐色的液汁。
夜贵妃闻到这股甘甜,鼻子动了动:“你这是什么药,味道甘甜,让人想喝。”
阮棠费了一天的时间,从药罐里倒出只有一酒杯的药,郑重其事的举起来:“那么多毒药放在一起,你就不怕有毒,喝下去就死了?”
“你不会让我死了。”夜贵妃自信满满的说道:“咱俩现在是合作的伙伴,任何一个人死了对彼此都没好处。”
药味越来越好闻,像带钩子一样,让夜贵妃肚子咕噜作响,夜贵妃脸色微变,自己不是那么逞口舌之欲之人,现在一碗药,竟让自己垂涎三尺,这到底是什么药?
阮棠用鼻子嗅了嗅,眼中闪过嫌弃,昂头把药喝下,喝完之后,手一个反转,从杯子里滴落两滴药水,药水落在地上,瞬间在石砖上烫了一个洞出来。
夜贵妃大惊,微张嘴巴难以置信,磕巴的问道:“毒素这么大?本宫看着也只是寻常的药,什么蝎子毒蛇都没有,怎么会如此?”
一股暖意在肚子里横走,阮棠侧目邪魅一笑:“没听过相生相克吗?看似无用的东西,确实生生相克着。”
夜贵妃慢慢的敛去惊讶,良久才道:“嫁给晋王的你,要真是委屈了。”
阮棠愕然,她是怎么得到这样的结论的?
夜晚,月上柳梢头,冬日的细风就像绵绵刀子,吹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阮棠穿着一身黑裙,吸着冷风,跺着脚,嘀咕的说道:“我最讨厌等人,司北堂你死定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的心眼跟针尖一样小……”
“你说的?至少要像芝麻粒一样大!”阮棠一个转身伴随声音落下,拳头破风而出,砸在了司北堂肚子上。
司北堂腰一弯,脸惨白,手举着一块黑木牌,“你太凶残了,棠,找个时间我要和你决斗,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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