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坐在他对面,连动都没动,双眼睁着看着要落在自己脑门上的手……
就在此时,一直警惕的司北堂出手格挡,一个上战场杀敌的主帅,纵然外家功夫了得,到底是比不上以毒为生的人。
玄鸩挥了挥衣袖,司北堂就像中了软骨散,浑身软趴趴的无力,格挡的手势被玄鸩化解。
玄鸩觉得他碍事,反手拎起他的衣襟,把他往旁边一摔:“你是我的药人,我会好好的对你。”
司北堂重重地摔在地上,轰通一声,地下裂出一个口子,司北堂身体一个悬空,来不及说话,掉进了洞里。
地上裂出来的口子瞬间完好无损,仿佛从来没有裂过似的。
玄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师妹给我带过来的药人不错,强健的体魄,坚定的意识,怎么看都是上上品,小师妹多谢了。”
一股热流在阮棠小腹里游走,让她绞痛得五脏六腑缓和了很多,她嘴角一弯:“师兄,你没听过吗?夜路走多了会撞鬼,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啊?”玄鸩阴鸷眼睛盯着她:“人是你带来给我的,遇见什么麻烦,首当其冲的是你,而非是我。”
疼痛缓解,阮棠身体放松:“师兄,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刚刚那个人的阿弟也认识,我的一句话,抵得旁人千言万语,你真的不好奇那人是谁?”
“是谁?”玄鸩本来不想问,面对自己曾经疼爱的小师妹,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问完之后就后悔,恶声恶气的道:“管他是谁,来到我这里就别想出去。”
“司北堂!”阮棠含笑的说出人名,恐害怕自己师兄待在墓室里不知道外面风云,多说了一句提醒道:“大晋司北堂。”
玄鸩脸色奇妙的变了一下,声音提高:“大晋主帅又如何,到了我这里,一堆枯骨,谁能分辨出他来?”
“啪啪!”阮棠拍起了巴掌,漂亮的眼睛闪着亮晶晶崇拜的光芒,“师兄你好厉害哦,一如当年。”
玄鸩难堪的脸阴了下来:“好好说话,谁惯你的臭毛病,这么多年了还一个得性。”
阮棠撒娇起来毫无压力:“师兄,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救救我?我好难受!”
玄鸩深深的看了阮棠一眼,转身来到一个台面前,伸手把台面所有的东西都拂掉,手敲在台面上:“过来。”
阮棠嬉笑的走过去:“还是师兄最疼我,师兄,你就不能回头是岸,放下屠刀,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欺负我,我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说!”
小女孩似的撒娇,让玄鸩眼神深沉了一下,声音越发恶声恶气:“哪里那么多废话,赶紧躺下,我还等着切片呢。”
死鸭子嘴硬,阮棠手撑在台面上,一个用力落座在上,身体还没有向下倒去,就听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声响起:“玄鸩大人,我找来了冰魄晶,您看看。”
阮棠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面目清冷,长相艳丽的年轻女子风尘仆仆,双手捧着冰魄晶满眼的望向玄鸩向他走来。
阮棠啧出声音,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玄鸩都长成这德行了,还有追随者,追随者还挺漂亮。
他怎么上哪里找了这么好的人,恶人不是天收吗?为什么这个恶人老天还给他找了一这么漂亮姑娘?
玄鸩瞟了女子一眼,不耐烦的敲击台面,对阮棠刻薄道:“死你都不能快点,你还能做什么?”
阮棠目光落在他的眼中,一脸认真:“玄鸩,我觉得这姑娘是透着你丑陋的面相,看到你的内在了,你就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
玄鸩伸手直接扣在阮棠脖子上,把她压在台面上,随手解掉她的衣带。
满目欣喜冷艳的女子,见到此情此景,脚下的步子骤然一停,受伤的看着玄鸩,眼眶一下红了,把手中的冰魄晶放在就近的一个台子上,声音哽咽:“玄鸩大人,我把冰魄晶放在这里了,我先下去了。”
“回来!”玄鸩一声叫唤。
冷艳的女子一喜,却又暗自懊恼自己,因为他的一句叫唤,高兴的要飞起来。
玄鸩显然不会注意这细微的心情变化,对着冷艳女子吩咐:“似姜,把冰魄晶拿过来,再把我的那套银针,以及我练的解百毒,润筋脉的药拿来。”
似姜身如重创,难以置信的问道:“玄鸩大人,那都是你辛辛苦苦炼制的药,药全都拿出来吗?”
玄鸩极其不耐烦:“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吗?”
似姜红着眼睛摇头,转身跑去拿药。
阮棠伸手扣在玄鸩手背上:“不解风情的臭男人,都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我也不急于一时,要不你去哄哄?”
撕拉一声,玄鸩把阮棠的衣裳撕破,突出滚圆的肩头以及精致的锁骨,玄鸩眼中光芒和面色都没动一下,冷嘲热讽道:“还有心情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吧,你都去了半条了,不能动情,你却动情,想死自己去死,别没事来找我。”
“师兄你真无情!”阮棠假装没听懂他的话:“我是你唯一的师妹,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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