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着她捂着肚子痛苦呻/吟表演,神色悠然,一丁点紧色也没有。
阮沁儿痛的冷汗下来,这是不知谁喊了一声:“贵人娘娘流血了,皇上。”
在座的所有人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了阮沁儿身上,她的腿上印上血迹,正在往下流。
皇上噌的一下站起来,“来人,宣太医。”
阮沁儿捂着肚子身体痉挛,痛的脸色惨白如雪,裙子染红了血迹,“皇上,姐姐不是有意推我的,您不要怪姐姐。”
阮棠嘴角一勾冷笑:“的确我不是有意推你的,是你没事凑上来的,大家都长了眼睛看得到,你不用解释。”
阮沁儿被她一呛,感觉自己的血流的更凶了,痛呼着:“皇上,臣妾肚子好疼,好疼啊!”
皇上眼中带了急色,站在高位上:“还不赶紧把贵人扶起来,扶去看太医,一个二个都是死人吗?”
帝王发怒,旁边的人纷纷下去,往阮沁儿身边跑去。
阮棠目光落在她裙子上的血迹上,越来越冷,前两日,她跟自己说怀了身孕,自己还不屑一顾,没想到真的怀了身孕。
现在拿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陷害自己,借皇上之手,杀了自己,真是该对她喝彩,不但人美了,心肠狠厉了,就连这心思也玲珑了。
知道用自身,最大的利器来陷害她。
“不用了。”玄鸩开口:“我就是大夫,怀了身孕,就不要乱跑,磕着碰着,总是会容易流产。”
他的话音落下,人就窜了起来,落在了阮沁儿面前,手中的银针落下,勾住她的下巴一个药灌进去。
阮沁儿立即不呻/吟了,捂着肚子的动作也渐渐的迟缓下来,刚开始流淌的血,也不再流了。
伺候她的冬初连忙去搀扶她,把她从地上搀扶起,地下被她沾染了一滩血,血腥血腥的味道蔓延在整个烟波台,可难闻。
皇上慢慢的坐了下来,问着玄鸩:“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保住了?”
“保住了!”玄鸩说着嘴角一翘:“这一个半月的肚子,可得小心了,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没了。”
一个半月,阮棠随手掐指算了算,阮沁儿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赫连寒的?
好像不是。
难道说阮沁儿在伺候赫连玺时,在太子东宫就被皇上给拉上床了?
她血缘上的父亲,可真是会下得了手,儿媳妇早早的拉上床,还能怀了身孕,并大摇大摆的把她带到宴会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那点龌龊事似的。
皇上的脸色有一瞬间挂不住,夜贵妃此时开口,“天寒地冻,外面的秀女也等候多时,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皇上顺着弯子就下,大手一挥,选太子妃开始。
阮棠饮了一口手中酒杯里的酒,目光一扫,对上了赫连衍幽深的眼眸。
她举起酒杯,摸了摸肚子,眼中满满讽刺,赫连衍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心尖就像被人揪着,疼得到抽气,都缓解不了。
皇上坐在高坐上不留痕迹的打量着阮棠,之前他知晓阮沁儿去挑衅她,她也不想跟她沾上关系,所以动手甩了她,她栽在了地上,他才没有治她的罪。
想着她现在是玄鸩的药人,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左右都是死,如果能死为他做些什么事,他还是觉得她这个女儿不错的。
赫连玺俊逸的脸苍白,秀女一个一个的来,个个长相秀丽,穿的衣裙薄,就是为了呈现出玲珑身段。
其实这种选妃,完全是多此一举,太子娶妃,娶的都是家世好的姑娘。
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在皇宫里再有一席之地?
阮棠瞧着这些秀女们秀技艺,昏昏而睡,似姜倒看得津津有味,满眼稀奇。
玄鸩已经喝下了一壶酒,眼中光芒晦暗,深不见底,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哐当!”玄鸩把酒壶放下,发出声响,阮棠一下子被他惊醒,“我要出去一下,似姜,你好好的看着玄鸩大人。”
玄鸩锐利的眼眸摄了过来:“你要去哪里?”
阮棠眨了眼睛道:“虽然我是你的药人,但我还是有自由的,去如厕,难道不允许吗?”
玄鸩一把薅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面前带了一下:“既然不爱,就撇的干干净净,别藕断丝连的,惹人生厌。”
阮棠把手一抽:“我没那么贱,若是你不带我来,我绝对不会来,何况我打算休养好,就离开这个鬼地方,江湖犹大,我再也不回来。”
玄鸩眼中带着质疑,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话,自己的这个小师妹,对什么都执着,这些年喜欢上一个人,他可不认为,感情说没就没,说忘记了,忘掉一个人。
更何况,之前他怀疑赫连衍和她的关系,她抵死不认得,这就降低了她在他眼中的可信度。
“去吧!”玄鸩手一伸,拍了拍她的肩膀。
阮棠嘴角一抽,心中翻着白眼,玄鸩这个不可爱的家伙,在她身上下毒,还下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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