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脚悬空,就像悬空在悬崖上,拼命的摇晃着脚挣扎,手去抠阮棠的手。
阮棠的手如钳子一样,让他抠动不了半分,被人扼住咽喉,皇上顿时被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吞吐磕巴带着害怕道:“别把我扔进水里,我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行了吗?”
阮棠眼中一道寒芒划过,“太晚了,你们这些人,总是自以为是,对于我不承认的事情,就使命的安插在我头上,一次两次我容忍你们,第三次我不想容忍你们了。”
“不……”
阮棠在他的惊恐之中,把他从窗户内直接扔进池里。
扑通一声,皇上落进池里的声音,比太后溅起的水花大。
太后瞬间惊醒,发了疯似的往窗户边上扑,撕心裂肺的大吼:“来人啊,救驾,皇上落水了,救驾啊!”
皇上在水里扑通,太后在窗户边上叫,外面的人忠君执守,充耳未闻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阮棠悠哉的拉过椅子,往椅子上一坐,手敲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悠然自得。
太后见无人来救,再也端不了太后的架子,转身过来,膝盖不要银子似的落在了阮棠面前:“哀家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皇上,哀家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哀家这一回。”
阮棠手轻快的敲击着:“太后娘娘,太晚了,我决定不救了。”
“你能让我的父母,失去我,把我自小抱离我的父母,那我就能让你失去你儿子,你女儿,这才是最公平的事情。”
太后闻言,就像触碰到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说道:“只要你救皇上,哀家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你的亲生父母在哪里,哀家都告诉你。”
一个不会游水的人,落入池里,最多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命丧黄泉。
阮棠是狠了心的让皇上死,所以她没有一丝动容,更加没有被太后所引/诱。
她稳如泰山,平静如水的回敬着太后:“无所谓了,反正你一天不死,早晚得说出来。”
皇上的呼救声越来越弱,扑通的水声越来越小,太后心急如焚,叫不动她,求不住她,连忙跑到外面去,拉扯的侍卫。
明明几十个侍卫都站在外面,她却一个也拉不动,没有一个听她使唤,无论她威逼利诱,或者是其他,那些侍卫们一动不动,就跟脚下生钉一样。
水面上已经没了皇上的求救,太后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拧住,痛得她杀了这些人都不解恨。
可惜这些人,她一个都杀不了,他们手持利刃,对于她这个太后,没有恭敬和尊崇,有的只是冷漠无情,以及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她。
太后连连后退,后退到屋子里,阮棠挪了一下椅子,人对着门,声音微微拔高,对着外面守着的侍卫道:“人已经死了,等会捞上来,就摆在这个屋子里!”
外面的侍卫相互望了一眼,齐刷刷的应是:“是!”
太后的脚刚退入门槛内,身体骤然一扭,恶狠狠的看着阮棠:“你已经和他们狼狈为奸,所以他们听你的,而不听哀家的?”
阮棠对于她的斥问和控诉,挑了挑眉头:“你们成了众矢之的,自己不知道,在这里怨谁呢?”
“放心吧,你不死,咱俩有时间在这里慢慢磨,反正你没用,我有用,赫连玺到最后会选择我,而不是你,太后娘娘。”
阮棠的一声太后娘娘饱含着无尽的讽刺,太后悲痛欲绝,“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你杀了皇上,哀家要诛你九族。”
“要么你去陪他?”阮棠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说话清冷:“我可以送你一程,这样你们母子在下面团圆,也不失是一件好事,你说是不是太后娘娘?”
太后本来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被她这样一惊吓,连连后退,用被子遮挡着身体:“你敢杀了哀家,哀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阮棠看着她怕死的样子,嗤之以鼻的笑了:“人怎么会怕鬼?人心比鬼可怕,你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怎样的下场。”
“哀家是太后,至高无上的太后!”太后语无伦次,被恐惧侵蚀着:“谁也不能杀了哀家,谁杀了哀家就是死。”
阮棠察觉得她的不对,起身,几个跨步来到她的面前,太后跟活见鬼似的,扯着被子蒙住头:“谁杀哀家谁就是死,谁就是死。”
阮棠一脚跨在床上,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全身湿漉漉的太后暴露在眼前,她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手臂抱着膝盖,蜷缩的好不可怜。
阮棠盯了她片刻,从身上摸出似姜给她的毒药,她把毒药相互调配了一下,就出现一个新型的毒药。
阮棠摇晃着毒药,身体向前倾,扣住太后的下颚,不顾她奋力的挣扎,手中的毒药灌了进去。
太后看似疯癫,眼中还带着一丝清明,阮棠嘴角泛起了玩弄:“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永远别说了,你,这辈子开口说不了话了。”
太后疯癫的眼神,瞬间如狼似虎,身体如剑扑向她,阮棠早有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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