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听到他这样一说,面无表情的脸骤然间沉了下来,“赫连玺,坐上皇位之后的你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记了玄鸩曾经踩到你的骨头吗?”
赫连玺蛮不在乎的一笑:“你也说那是曾经,曾经不是现在,现在只有朕敲断他骨头,而非他能近朕的身。”
阮棠把手中的衣裳一握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在这临水阁,住了将近半个月,玄鸩没有过来找她,应该是相信她的本事。
但似姜被赫连玺请过来了,赫连玺又如此言道,难道玄鸩真的出现什么事情了吗?
阮棠一想到他出现什么事情,头皮就发麻,受了他的这个威胁:“你出去等着,我换衣裳。”
赫连玺见目的达成,扬唇一笑:“朕等着你。”
说完转身离开。
阮棠把手中的裙子扔了出去,在他关上门之后,孩子弯腰把裙子捡了起来,漂亮的紫色裙子,高贵充满了幽静。
拽地的长裙,如墨的长发,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说的有道理,阮棠平常随便穿都难以掩饰自己的艳丽,现在穿上这一身高贵的紫裙,艳丽好看出尘让人不忍亵渎。
拉开房门,负手而立的赫连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他的眼中只有被风荡起衣袂,绝美的紫衣女子,阮棠。
阮棠看着他怔怔地,嘴角泛着冷笑,径自他的身边,两天不吃饭,就算饿得慌,也不影响她腿脚灵活,从走廊上跳到大船上。
赫连玺反应过来,才慢慢的走过去,大船从池里行驶到对面,用了三盏茶的功夫,外面的禁卫军,十人一组,十步一排。
皇宫里挂起了白幡,宫女腰上都系着白腰带,阮棠不露声色的观察着一切,心中有了计较,皇上死了,举国哀悼,可不就是要挂起白幡。
赫连玺三两不追上她,她面色沉静,目光直视,就是不看他。
赫连玺望着她的侧目开口道:“果然紫色最合适你,朕的眼光,没有错过。”
阮棠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可惜这龙袍的颜色不合适你,明黄的颜色衬不出你高雅的气势。”
赫连玺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说,我该寄情于山水,穿着棉袍锦衣,拿着一把折扇,温文尔雅风流倜傥?”
阮棠这才斜了他一眼:“你对你自己的认知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你心中的野心,比天高。”
“我已经是皇了!”赫连玺提醒着她:“以后就不能称之为野心,叫雄心壮志。”
“似姜呢?”
阮棠可没有看见似姜,走了这么大会儿,他也不提,她本来不想问,可就不想跟他谈论他的事情,就这样转的话题。
“当然待在该待的地方!”赫连玺淡然的声音,充满无尽的威胁:“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拿她怎样,玄鸩虽然对我动手,但不得不说他还有点用处。”
阮棠听到他的威胁,转动着手中的银针,就想着如何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把他给弄死自己还能脱生。
赫连玺像看穿了阮棠一样,继而又道:“朕不是父皇,不把性命捏在自己的手上,让别人有机可乘。”
阮棠颜色上那间沉了下来,手中的银针翻转,被她举了起来:“按照医学上来说,父与子,母与女,多少都是有些相似之地,你说他是蠢,你就能证明你没有沾染到他的蠢?”
赫连玺看着她手中的银针,缓缓笑开,俊逸的脸生动风华:“至少现在证明,朕没有他蠢,朕感谢他,把你弄了过来。”
“不用客气,到头来最后丢脸的人还是你!”阮棠耸了耸肩,沉下去的脸,重新扬起笑容,比脸皮厚比不要脸,这不一定谁比得过谁呢。
赫连玺满眼中都是她,脚下的步伐沉稳有力,一直带着她走上了去向朝堂之路。
阮棠越走越心惊,越是心惊,赫连玺还伸手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臂之中。
阮棠条件反射般挣扎,赫连玺出口就是威胁:“似姜和玄鸩一起都在观礼台上,你确定像一只炸毛的猫?”
阮棠瞬间软了,低声警告:“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有多得意,搞不好等会你就有多惨。”
赫连玺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吻:“今日/你只会看到我意气风发的样子。”
“但愿!”阮棠放松自己的姿态,瞧瞧这么大的阵势,就算眼睛再瞎,心里在咯噔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赫连玺失踪的这几天,在弄登机大典,在处理各方的事情,而且看样子他准备趁登机大典,让她暴露在世人面前,告诉世人,她是他心爱的人。
又或者说,赫连玺让她出现在登记大典之上,纯属就是为了报复,让人眼红妒忌,瞧,阮棠抬头远远的看着观礼台上,不但看见了赫连衍看见了赫连寒,以及赫连家其他王爷们。
就连上京关慕一鸣也来了,穿一身将军盔甲,眺望着这里。
呵,司北堂依旧还没离开,现在成了贵宾席上重中之重,赫连玺真会够下血本的,把这些与她相熟之人,都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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