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宣泄在心中最深处的不舍,阮棠知道这是软弱的表现,也知道自己这样多么难堪低下。
阮棠不知道哭多久,直到玄鸩对她扎了一针,让她昏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多久,她未可知。
悠悠转醒之际,马车缓缓的行驶,她掀开车帘,进入了喜气洋洋的大晋京师应天。
应天到处悬挂着红灯笼,贴着红对联,她甩了甩发沉的脑袋,身体有些僵硬,开口嗓音尽是嘶哑:“似姜,咱们这是到哪了?”
似姜正坐在马车前,到处张望,听到声音回头,笑着说:“咱们到了大晋应天,这里你不是来过吗?是不是跟曾经不一样了?”
阮棠再一次甩了甩脑袋,总觉得自己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但又察觉不到问题所在。
从车里面爬出来,坐在了似姜身后:“今天是不是大年?这里喜气洋洋,自然跟先前不一样。”
“对,你已经睡了半月了!”似姜冷若冰霜的脸绽放出笑脸,好看能让路上行人纷纷驻足,往这边望。
玄鸩对路人的视线很敏锐,在他们往来的时候随眼一扫,因为他的脸狰狞可怖,这样随便一扫,便让行人吓得心惊肉跳的。
阮棠见状,一巴掌拍在玄鸩后背之上:“师兄,让你恢复本来面容你不愿,非得顶着这么可怕的面容,瞧瞧这人都把你吓得,都不敢看我们家似姜了。”
玄鸩扭头眼睛一瞪:“这件事与我有何干系?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咱们要直接进入应天皇宫,司北堂打仗去了。”
阮棠觉得这一觉睡得,怎就开始打仗了呢?
心里泛着嘀咕,嘴上却说:“他去打仗咱们要不住他的王府,要么去自己买个宅子,干嘛要去皇宫啊?”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玄鸩很是嫌弃的剜了她一眼,继续目不斜视地跟着前方的马车。
“我是什么身份?”阮棠不明所以:“司北堂不是一清二楚吗?他去打仗把我放在皇宫,这意思,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按道理而言,司北堂要去打仗了不应该把她给带着吗?毕竟她一个人抵得过整个军营的军医。
现在非但没把她带着,还要把她往皇宫里送,这意思皇宫外有危险,要住在固若金汤的皇宫里?
“想不明白是你蠢,等你进了皇宫就知道了!”玄鸩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
阮棠敏锐地察觉到他嫌弃自己笨,她努了努嘴,用手砸了一下脑袋瓜子,还是觉得脑子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似姜看她用手砸脑袋,转身抓住她的手腕,眼中满满关切:“睡久了是不是头不舒服?玄鸩大人,您过来给她看看,我来驾车。”
玄鸩没好生气,不耐烦的说道:“放心她死不了,就是昏睡久了的后遗症,对了,师妹,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你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了!”
阮棠眨了眨眼睛,更加不明所以:“谁死了?我为什么要节哀顺变?”
“没有什么,你不要听玄鸩大人胡说八道!”一路行来似姜胆子变大了,可以反驳玄鸩的话了。
阮棠脑子里浑浑沌沌,动了一下手腕反抓似姜:“你让他给我说清楚,谁死了?阮瑜洲?”
除了她弟弟阮瑜洲,阮棠并不觉得她还有什么亲人可以死的让她节哀顺变。
“去到皇宫再告诉你!”玄鸩卖着关子说道。
这有些事情越是不想让人知道,越是吊着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就越想知道。
阮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再加上自己刚刚醒来,脑子不够用,昏沉的就像被人用棒槌使劲的砸过。
砸完之后脑子疼,再加上玄鸩这样吊着她,她自然而然转了语气,“玄鸩,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搞事瞒着我。”
玄鸩泛白的薄唇轻噗一声:“小师妹,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沉不住气呀?”
“这跟我的年岁有何关系?”阮棠把似姜旁边轻轻一推,手指着玄鸩:“你告不告诉我,你若不告诉我,我把你给踹下去,我要正式向你宣战,发将江湖令向你宣战!”
玄鸩噗声变成嘲笑:“江湖令都出来了,小师妹,我要不要把你的二师兄找来,让你们两个联手,弄死我一个?”
阮棠被他气的胸口疼,咬牙切齿道:“玄鸩,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玄鸩在她的话音落下,突然挥起了马鞭,马儿奔跑起来,因为是马道,马儿奔跑起来也不用担心有百姓窜出来。
阮棠却因为马儿奔跑的贯力,直接被甩进马车里,后脑勺狠狠的砸在了马车壁上,哐当一声,砸的她双眼冒金花,越发觉得昏沉的脑子,忘记了什么?
痛得倒抽气,阮棠努力的让自己坐好,手扶在后脑勺上揉着,捋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在北凌被人暗算,嫁给赫连寒,然后和他和离,林瑜洲现在在南疆,性命应该无忧,过的也应该可以。
自己不是意夕的孩子,亲生父母是谁,她不知道,似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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