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脚下的步伐不太稳的往后倒了两步,愣怔地瞧着玄鸩的眼,她想不起来赫连衍长得什么样子,可是她却能清醒的感觉到,他的手段,以及他的心思。
“既然他在我心中死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记住他?”阮棠无力的轻问,觉得整个人都被上了枷锁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不记得他,咱们俩在谈谁?”玄鸩冷淡的反问:“你应该庆幸大晋有把你当成人质,哪里去要挟他,不然的话,谁知道他那样心思的人,会不会把你给弄死。”
“阮棠,你醒醒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舍不得杀他,要不然以你的手段你早就让他大卸八块了,所以不是我让你的记忆出现偏差,是你自己,你自己让你自己忘记他,后你又不甘心的忘记他。”
“玄鸩大人……”似姜偷偷的伸出手,拉了一把玄鸩的衣袖,“不要这么绝情,棠棠只是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
情一字,哪里那么好转弯?
似姜深得此道理,她看着阮棠眼中满满心疼,真的把她当成了亲人。
“不关你的事,出去呆着!”玄鸩冷酷的对似姜道:“不需要同情她,她不比你聪明,还是不比你有手段?自己钻入牛角尖出不来,让一圈人跟着遭罪。”
阮棠被这样不留情的评击,“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我需要任何人给我擦屁股!”
“要怎么解决?”玄鸩带着嘲弄看着她:“你以为我们懂一点毒术,就可以天下无双,真正的比起人多来,我们什么都不是。”
“你现在安稳的呆在皇宫里吧,不要再给别人添麻烦。”
阮棠想不明白了,在她模糊的记忆里,她想着放他一马好聚好散,为什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离开偏殿,阮棠把自己关在房里,思前想后,想了许久许久,玄鸩说的没错,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逃避不是办法,赫连衍竟然向她宣战,那边就战。
这一次,她绝不手下留情,和他两个人总有一个你死我活,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想到这里,阮棠当下收拾了细软,拿了件换洗的衣裳,跳窗离开了波光宫。
“笃笃笃!”
许久不见阮棠出门的玄鸩把手咚咚的敲在门上,对着屋子里叫唤着:“皇上正在等着我们呢,你睡了十几天,该不会又睡着了吧?”
回答他的是无声,玄鸩心中一惊,一脚踹开了门,屋里静悄悄的。
玄鸩窜了进去,直奔内殿,掀开垂下着床幔,只见床上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需要你们。
玄鸩看完纸条把纸条揉成团,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碾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了压自己要翻腾的火。
在别人的欢声笑语过大年之中,阮棠买了一匹快马,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离开了大晋京师应天。
寒风凛冽,冷意刺骨,风刮在脸上,就如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割着脸,让她的眼睛流了不少眼泪。
从应天去边关司北堂打仗的地方,阮棠快马加鞭马不停歇,用了整整七天,她到的时候杀声震耳,血腥遍布,两军交战,砍杀一片,断肢断手。
司北堂一马当先,手中拿着长剑,对着敌军,拼命地斩杀。
阮棠在一旁看着,看得心惊胆战司北堂竟然占了下风,他不败战神名头不是白叫的,为何会处于下风?
而且对方的人马,显然比他的多得多,难道北疆那边用的是宵小手段?
站在外围的阮棠,瞧着这血腥的场面,突然之间,北疆的一个残兵,举起刀向她劈来。
阮棠反手一夺,把他手中的刀子一夺,反架在他的脖子之上,用力的一割,北疆的残兵,被割断咽喉,身体软倒下去。
阮棠身上沾了点血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刀子,刀子太钝,用着不顺手。
她随手把刀子一扔,脚下一跃,直接越想一个插在地上的长剑旁,随手握起剑柄,加入战场。
战场之上,没有什么无辜,有的只有赢和输,阮棠接连几天的赶路,睡眠不足心中烦躁,本就戾气十足,手起剑落,没有空档。
每一剑,都是一个北疆的士兵性命,身上的衣裳,瞬间溅上了血。
冬至衣裳厚重,阮棠不大一会儿,后背就浸透了汗水,她把厚重的棉衣一脱,穿着里面的劲装,动作越发的轻盈起来。
突然之间,她看见司北堂陷入危险之中,一提气脚下一跃,踩过众多的人头,窜到他的身边,对着偷袭他的人就来了一个长剑穿心。
司北堂听到剑的破风声,把头一扭,看到阮棠瞳孔一紧,瞬间的移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阮棠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与他背靠背:“我要不来,你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尸体,现在冬天寒,运回去不会烂。”
司北堂嘿嘿一笑,满脸的血污,“也有可能运回去的是碎尸,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缝合尸体,让我有一个全尸,好下地。”
阮棠听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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