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颜夕被这样一提醒,压了一下腰间被调包的药,机不可擦的点了点头:“我会多加小心。”
阮棠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把她的动作变成搀扶她的手臂,扶着她走进去,坐了下来。
赫连玺向下打量她一番,上了茶水:“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箫颜夕端起茶水,漫不经心的撇着茶沫子:“指教不敢当,只不过本郡主的婚期一推再推,觉得甚是不好意思,便想亲自过来向皇上道一声抱歉。”
赫连玺抿了一口茶水,玩味的看着她:“王兄不亲自过来,让你一个女流之辈过来,他真的是爱你,爱骨子里去了吗?”
箫颜夕撇着茶沫子的动作一停,微微一笑:“皇上,这是什么话,他若是不爱本郡主,又怎么可能为了本郡主诏告天下?”
赫连玺挑起眉头,瞟了一眼坐在另外一旁的玄衣黑袍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上。
玄衣黑袍带着面具的男子,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眼睛撇着阮棠站立的方向。
阮棠看似眼观鼻鼻观眼,其实眼睛余光也在观察他,这个人跟赫连玺渊源很深。
赫连玺从她们进来到现在,不止一次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除俩眼珠子,垂地的长发,没有其他显眼的特征。
“诏告天下?”赫连玺带了一丝吃惊道:“据朕所知,他诏告天下,是为了自己登基,并不是因为和你成亲。”
“可是天下人知道的是和我成亲。”箫颜夕以四两拨千斤之意,对着赫连玺笑眯眯的说道:“至于登不登基,是殿下的,永远是殿下的,不是殿下的殿下也不稀罕要。”
言下之意,你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在抢属于殿下的东西,。
赫连玺一点都不恼,反而开心的一笑:“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旁人夺不去,不是你的,你怎么也抢求不来。”
“阮棠,是王兄心爱的女子,皇兄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你们的婚礼,你可要小心了,万一……”
“没有万一。”箫颜夕镇定的回道:“殿下无论做什么决定,本郡主都尊重殿下的决定,至于殿下要娶谁,或者不娶谁,这都是殿下的自由。”
此话一出,赫连玺顿时觉得棘手起来,箫颜夕这个蠢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了?
“是吗?”
“你这丫头卖吗?”玄衣黑袍戴面具的男人声音压过了赫连玺的声音,手抬起来指着阮棠,问着箫颜夕,见箫颜夕愣了一下,重复着问道:“你身边这丫头卖吗?开一个价,多少银子我都付。”
阮棠垂着的头颅望向他,错愕了一下,眼睛还挺毒,上来就知道买她,买得起吗?
箫颜夕眼睛一斜,笑着说道:“我这丫头可是无价之宝,多少银子我都不卖,公子好眼光,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开玩笑啊,还需要她出谋划策,岂能随便让她离开自己,箫颜夕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才不会让旁人把她的如意算盘撬走。
“楼厉!”玄衣黑袍戴面具的男人说道:“银子姑娘不稀罕,姑娘可以让任何东西,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姑娘。”
箫颜夕心中嗤之以鼻,她身为郡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一个看不出来深浅不对她行礼的人,拿好东西诱或她,真是找错人了吧。
“可我什么都不缺呀!”箫颜夕终于把茶杯端在嘴边,喝了一口:“殿下过几天要娶我,我生活荣华富贵,不需要卖自己的丫鬟换银子,换任何东西。”
“楼厉公子,天下丫鬟女子何其多,你何苦来哉看中本郡主的,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自己去调教,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啊?”
阮棠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楼厉,江湖上倒有几家姓楼的,可是有本事的姓楼的,倒是真真切切没几个。
这个楼厉到底是何方神圣,名字是真是假,如果他是江湖中人,这么高的武功,不可能在江湖上没名没分。
他若不是江湖中人,他的武功路数又是江湖中的,难道是另外人假扮的,阮棠把能想的都过滤了一遍,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楼厉低低一笑:“强扭的瓜不甜,我又不要吃瓜,我只是想要扭断她的乐趣。”
“你就把她给我,我可以让你达成所愿,比如说你家殿下爱你,比如说,你家殿下的疆土再扩大一点,那些都可以。”
阮棠越发的吃惊,这个人越说筹码越大了,能操纵一个人,爱上另外一个人,要么用蛊,要么幻术,难道他除了武功高强,还有其他本事?
箫颜夕喝着茶水的动作一顿,慢慢的把茶杯放下,阮棠心里咯噔一下,箫颜夕不会又开始犯病蠢的无可救药了吧。
为了防止她蠢得无可救药,阮棠张口道:“小姐的心愿现在已经快达成,根本就不需要再借助外力,这位公子想要我,不好意思,除了小姐,我不伺候任何人。”
忠心耿耿一表,箫颜夕嘴角重新浮现笑容。
楼厉玩味的看了一眼阮棠:“你这脾气倒挺像我一个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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