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衍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幽深的眼眸努力的向上张望,想要看她,想要解释,发现一切都是那么无力。
阮棠对于他的脆弱带了不屑,看着他的血染红地上,无动于衷:“赫连衍,你只管在这里跟我耗,大不了同归于尽,一起死。”
赫连衍咬紧牙齿,手撑在地上,慢慢的让自己做了起来,一身白衣,变得斑斓四射,红的耀眼。
坐在地上昂头看着阮棠,满眼中只有她:“曾经你心甘情愿愿意和我一起死,我没有去好好珍惜,现在我又怎么能让你跟我一起去死?”
“我的人已经去找你师兄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你在这里陪我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苍白的脸夹杂着一点血腥,让他看着多了一份妖色,阮棠慢慢的坐了下来,手中一根银针浮现。
赫连衍见到她手中的银针,苦笑一声:“你若是等不及,还不出气的话,可以在我身上再来一刀。”
阮棠嗤之以鼻的一笑:“在你身上再来一刀,我怕脏了我的手。”
任他身上血液流动,她黯然不动。
赫连衍眼神越发暗淡,都没了光泽。
赫连寒在门外来回的走动,几次想破门而入,都强忍了下来。
里面所有的对话他都听见,他并不庆幸阮棠和他的王兄决裂,他感受到她的痛苦,以及明明不舍,他要假装和他不共戴天。
箫颜夕看着他来回的走动,跳着脚道:“阮棠不是你的晋王妃吗?你的晋王妃现在正在伤害殿下,你这个当夫君的,怎可如此无用?”
赫连寒含目一扫:“你有用你去呀,你未来的夫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婚礼,说明什么?说明你不是他想娶的女子。”
“你胡说。”箫颜夕拔高声亮道:“要不是我身体不好,要不是你的晋王妃,我早就和殿下成亲了。”
她和殿下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差一个成亲仪式,都怪阮棠,若不是她,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良王妃,哪里轮得到这样的冒犯?
“自己没本事除了瞎叫唤,还怪别人,你的脸真够丑陋的。”赫连寒毫不客气的直击地说道:“当然,丑陋也掩盖不了你那一颗恶毒的心,你的殿下要爱你,怎么可能把你撵出来?”
“别拿不准自己的位置,以为自己独一无二,别人缺你不可,箫颜夕,你只不过是一个郡主,要不是因为你的父王有兵权,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说话,一早就不知道尸身何处了。”
箫颜夕气得双眼冒火:“信口胡说,殿下是喜欢于我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和我在一起。”
“倒是你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抓不住,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赫连寒你都成为天下的笑柄了。”
“我成为天下的笑柄?也好过你在这里,纠缠不休的好。”赫连寒声音极其冷淡,眼神极其寒冰:“她值得最好的,你的心上人,不是她的最好。”
箫颜夕闻言,眼中尽是不屑:“你说错了晋王,殿下是她得不到的男人,她那样下三滥的女人,只配下三滥的人,殿下,是天上的明月阳光,她够得着吗?”
“没人告诉你,你的嘴很臭吗?”赫连寒眼底的寒意蔓延:“臭不可闻,让人难以抑制。”
“你……”
“离本王远点,本王嫌你臭。”赫连寒毫不留情的推了她一把,把她推离自己。
箫颜夕连连后退破口大骂:“堂堂一国王爷,眼中容不得一个小女子,你还好意思?”
“对于一个讨厌的女子,不需要眼中容得下。”赫连寒听到屋里没有动静了,有些心急如/焚,害怕阮棠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他来不及,又该如何是好?
箫颜夕恨不得叫两个人把他打出去,见他不再看自己,眼睛盯着房门,能干瞪眼。
屋内萦绕着血腥味,阮棠和赫连衍两个人对望不语,都在相互坚持。
时间飞逝,一直到了翌日。
赫连衍要不是夜里陷入昏迷,阮棠给他止了血,他撑不到早晨。
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打开,进来的除了曾中,还有昏迷不醒的玄鸩,以及一个和赫连衍长得一模一样的楼厉。
楼厉因为重伤,颜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不过他看见赫连衍歪靠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兴奋奇异的光芒。
箫颜夕更是啊了一声,提起裙摆就奔向赫连衍,不断地对曾中道:“去叫大夫,殿下受伤了,赶紧叫大夫。”
“砰一声。”
阮棠把桌子上的香炉砸在她的脚边:“闭嘴,吵死了,把我师兄抬过来。”
箫颜夕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害怕的贴着赫连衍,不敢再言语。
玄鸩被人抬了过来放在了软榻上,阮棠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发现他的气息很乱,中毒很杂。
为了确保他是真的玄鸩,阮棠还检查了一下他的脸,以及他身上的痕迹。
之后她拿起似姜给她的烟火折,她跳下软榻,我的窗户边,把烟火折一扣,一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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