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寒芒的剑,直逼阮棠咽喉。
阮棠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有躲闪,漂亮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赫连衍。
剑快到她的脖子,赫连衍心就跟针扎似的,疼得抑制不住,手一抖,剑身一转,偏离阮棠的咽喉,划破她的脖子,剑镶嵌在了窗上,赫连衍借着剑的力,稳稳当当的悬在了半空。
阮棠站直了身体,望着他,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未来的皇,你怎么刺不下去?”
阮棠说着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手上沾染着血,举起来给赫连衍看:“这么个小程度,连疤痕都不会留下,这可不像你强硬的作风。”
赫连衍本来心间像针扎一样,现在就像刀削,还是钝刀在里面割着:“你在试图激怒我,想着我不会杀你?”
“是啊。”阮棠声音轻巧,带着不屑:“你所向披靡毫无软肋,现在你不杀我,往后你的敌人知道了,他们要把我抓去,来要挟你怎么办?”
“你被他们抓了是死是活与我何干?”赫连衍不敢去想象眼前这个女子若是被别人抓了,来要挟自己,他真的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吗?
不,做不到,只要一想她会死,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通凉,没有任何一丝热度,完全就像置身于化不开的冰窖里。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你现在就杀了我。”阮棠步步紧逼,直视着赫连衍:“不杀了我,就和你有关。”
赫连衍将被她逼进了死胡同,像被她扼住了脖子,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能把自己逼到如此。
“不知所谓,骄傲自大。”赫连衍恶狠狠的吐出这些话语:“更加不知廉耻,想要求死,自己去死好了。”
阮棠听到这些话,噗嗤一笑,苍白的脸,生动起来。
赫连衍瞳孔一紧,恍惚之间,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有一个女子,在他面前张狂,嚣张的笑。
他充满深情的在旁边看着,迷恋她的嚣张和猖狂,只想把她纳入怀里,谁也不给见,藏起来。
阮棠身体倾斜,向窗户靠去。
赫连衍悬挂在窗户上,风吹动衣袍,咧咧作响,阮棠猛然伸手,一把捞住他的衣领,把他带向自己,近的气息交汇,“我对你的暗示不够吗?你是爱我爱到骨子里去了吗?不是说让你讨厌我吗?见面退避三舍吗?”
“你非但没有退避三舍,你还巴巴的往上赶,赫连衍,你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就在你的脑子里剔除不了我,我完全需要把你弄失忆吗?”
她身上的药香钻入鼻尖,赫连衍一瞬间忘记了反击,才让她把自己拉近她,可是这样一近,赫连衍完全不想远离她,只想贴她更近,仿佛离她近了,他无处安放的心才会得到平和。
“你对我做了什么?”赫连衍半响才反应过来,浑身充满煞气的问道:“说!”
阮棠乐呵的一笑,抓住他衣襟的手改成掌,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赫连衍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悬空的高处,往下面摔去,阮棠嘴角溢着鲜血,立在窗户口,开口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记住,你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阮棠,你永远不能原谅她,见她就想杀了她。”
最后一句话,阮棠是吼出来的。
充满悲壮,带着不复相见吼出来。
赫连衍从高处落下,单膝跪地,一手撑地,才没让自己狼狈的摔得四肢朝天。
她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半截身体都要悬空出来的人,慢慢的站起来,一股腥甜从嗓子眼蔓延,扑哧一口,一口鲜血从赫连衍嘴里吐出来。
阮棠悬空的身体慢慢的后退,双手扶着窗户,露出一抹极冷的笑,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赫连衍望着紧闭的窗户,心间的疼痛让他整个人产生了痉挛,要不是他意志力够,现在觉得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阮棠背靠着窗户,手捂着胸口,慢慢地顺着窗户,滑坐下来,枯坐就是一夜。
翌日清晨。
似姜推门而入,脸都吓白了,摸到她的手,冰冷一片,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她抱到床上去。
阮棠神色有些木讷,似姜把被子给她裹紧,着急忙慌的对她说话:“阮棠,你让我帮你查赫连寒,我已经查到了,他被人堵住了。”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你要有事谁去救他呀,他一心一意只为你,还等着你去救呢。”
阮棠听不见她说话一样,整个人剧烈的抖了起来。
似姜没有办法,抄起银针,扎了进去。
阮棠身体瞬间软了,双眼闭了。
似姜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她放到,盖好被子来到玄鸩身边,难过的说道:“玄鸩大人,我怎么着才能救你呢?”
玄鸩躺着回答不了她,似姜疲倦的趴在了他身边,手握着他的手,紧紧的,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赫连衍昨夜吐血,随行的军医,给他号脉,发现他心脉受损,本来第二日要赶路,为了他的身体,便停下来了。
阮沁儿得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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