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翘起嘴角努力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巫不染浑身上下刹那之间被戾气所染,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那一人多高的黑色蜈蚣听见口哨,迅速的攀爬过来。
关尘白满身被血染了,身上又滚了泥巴,脸上也染了血污,狼狈不堪。
求生欲却让他,咬牙切齿,血红的双眼盯着巫不染:“杀了我对你没好处,巫一族长。”
巫不染修长的手,微长的指甲,扣在了他的心房:“我没说要杀了你,只不过想让你生不如死罢了。”
反手就要刺进他的心房,就在此时,台阶之上,传来威胁声:“巫不染你倒是本事大,都打到我长老院来了?”
巫不染手一收,转身回望,看见高阶之上,长老院的二长老,手扼住阮棠的脖子。
阮棠身上仅有的力气,只够支撑着自己不倒,她感受了二长老出现在她身后,为了让自己不倒下,她才没有做反击,才让自己的脖子落在他的手上。
巫不染弯腰一把拽起了关尘白:“跟你们比起来,我一直可都是退让呢,我劝你手不要伸那么长,把我的人放下,不然的话,长老院的大长老,可就没命了。”
关尘白现在像一个血人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的衣裳没有沾染血。
二长老微微用力,阮棠头微扬,脖子上出现了青紫的印子,脸色苍白如雪吓人。
“你的人,她体内有情蛊,就不会是你的人,巫不染,跟长老院比,巫一族只不过以卵击石。”二长老阴郁的说道,南疆就不该存在和长老院媲美的东西,出现了就该通通去死。
“那也不该是你们这些老怪物的人。”巫不染言辞犀利不留任何情面:“你们这些老怪物,糟蹋了多少漂亮的女子,习惯了是吗?”
二长老拖着阮棠的脖子,把她往台阶下拖:“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就在你嘴里说出那么不堪来了?”
二长老说着,停顿了一下,眼神凌厉,继续又道:“巫不染,你的黄口小儿知道什么,长老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疆,要不是长老院的付出,北疆早就把南疆给吞了,你以为现在还有你什么事吗?”
二长老并不老,但也不年轻,干煸的身材,满脸阴郁,充斥着对权力的渴望,对一切都带着莫名的敌意。
巫不染拖着关尘白,上了台阶,和二长老一起形成了对峙之势,不留情面的抨击道:“少拿着打着为南疆好的旗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人放了。”
二长老尖锐的指甲,划破阮棠的脖子,对着她的血液轻舔了一口,突然之间,眼中精光大胜:“放了她,你做梦呢,这么好的药人,血液里就是药。”
他不再往下走,而是慢慢的往上退。
怪不得压在他头上的关尘白,铁树开花,会把情蛊放在了她身上,原来她是千载难逢,最好的器具,可以在她身上养虫子下药,还不用担心她死了。
巫不染对二长老眼中的光熟悉无比,心头暗叫不好,只要他们退进长老院里,想要再弄出来,不死也脱层皮。
“你们的长老不要了吗?”巫不染手狠狠的抓在了关尘白肩头的伤口处,本来喷涌而发潺潺流血不止的伤口,现在流的更加欢畅了。
二长老目光看着阮棠,癫狂而又痴迷:“巫不染你杀了大长老,王上不会放过你的,而这个女子,是我长老院的了。”
关尘白咬紧牙关忍着疼,“关归尘,谁给你的权利,让人杀了我?你以为我死了她就能活得了?”
二长老关归尘沉沉的奸笑:“她可以没有理智的活下去,就像你养的那些傀儡一样。”
关尘白眼中并发出巨大的杀意,关归尘并不怕他,反而心中是高兴的雀跃,想高呼:“大长老,你做大长老太久了,长老院什么好东西都是孝敬您的,这是多么让人妒忌的事情。”
只要你死了,身为长老院的二长老,一跃就会成为大长老,所有长老的人的一切,都归他所有。
关归尘想到如此美妙的画面,心里激昂的就忍不住要颤栗,大权在握,受所有人敬仰,这种感觉凌驾于所有东西之上。
权力欲/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喷发,他必须要让关尘白死,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接受他的一切。
关尘白差点咬碎一口牙,关归尘贪婪的眼色,掩饰不住,令人恶心的发指。
“你们商量好了吗?”阮棠扭动了一下脖子,对着扼住她脖子的关归尘道:“我的去留问题,协商好了吗?”
巫不染心惊胆战,生怕这一瞬间,关归尘会扭断她的脖子,他现在恨不得剁了关归尘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
“你别怕。”关归尘阴鸷地声音贴着阮棠耳畔说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把你好好的供起来,你要什么有什么。”
“真是很诱或人啊。”阮棠交叉相握的手,慢慢的松开,漫不经心的说道:“长老院的二长老,您可比关尘白君子多了,他呀,只会先下手为强,随便把虫子塞进别人的嘴里。”
关归尘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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