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皇上,蔡甸文居心叵测,伤害我儿,皇上,望皇上明查蔡给我儿一个交代!我儿母亲早已经皈依佛门,本就是在佛祖菩萨面前每日诵经为我儿谋一个平安。可蔡甸文,如此侮辱我儿,皇上,求皇上做主!”
刚刚的程庄面对着自己的儿婿身边是其他的女人还能像往常一样面不改色的聊天说话,怎么现在程青一走出来,程庄就像是做贼心虚似的,跳了出来,倒显得格外的好笑。
程青不傻,他很认清形势,于是装模作样的也磕了一个响头:“皇上,父亲也为了草民每日殚精竭虑花废了不少心思,父亲年纪大了,还要为草民的事情担忧,草民愧对双亲愧对所有人。”
离凤听了程青这一段鬼话,面上不禁笑了出来,胡闵看着他,轻声问道:“公子在笑什么?”
梅陇听到了他的声音,嗤笑道:“你要不要再响一点,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家公子在笑,都知道你在问笑什么,何必刻意压低声音,显得你更加痴傻呢?”
年鸣赫轻碰了他的手:“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梅陇被管制的很不乐意,还是忍住,不多言语。
“我以为你多少厉害呢!到底还是一个内人,你说你何必呢?”离凤冷笑一声,随后看向胡闵,对胡闵说:“蛮子,我以前嘱咐你什么了?”
胡闵立刻闭上嘴把自己当做死人。
离斐看着底下跪着的三个人,还有一旁试图当做隐形人的倪妮儿,随后看着尧晏:“这要是你,你打算怎么办?”
尧晏说:“微臣不知。”
“你当初应该也有这样的想法吧?这怎么还不知?”离斐笑着问,尧晏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皇上,程公子的情况和微臣的情况不一样,微臣不敢妄言。”
离斐说:“朕要你说呢?”
“那微臣就说。”
“那你说吧,说响点,朕听着,文武百官也听听。”
尧晏看了眼离斐,又看了眼底下坐着跪着的
人,淡淡的说:“当初皇上早已经用行动告诉本宫,本宫自然不会有任何一点的希冀去寻求皇上高看本宫一眼。但程公子不同,既然蔡大人当初签下了这纸协议,那便是对程公子的应允。既然允诺下了,你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毁约?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是人人像你一样,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可以不用负责任,那皇上本宫还要你作何?”
蔡甸文知道自己完蛋了,尧晏的话都是在贬斥他无耻,要做的只有不断的磕头只求免了死罪。
不过蔡甸文的罪责确实也没有到死罪的地步,最多就是罢黜官职,从此以后再也无法为官。
“蔡甸文,既然皇后娘娘那么说了,蔡甸文宠妾灭妻,欺君枉上,罪该万死。但看在你在朝为官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罢了你的官职,永世不再录用。”
离斐话一出,众人立刻噤声。皇上最看中的就是一个人的品性,看蔡甸文平常做事谨慎却没想到也是一个傻的,到底还是自作孽不可活。
蔡甸文已经没了声响,被人带出去的时候也是虚无。程青望着他,以前那个被他放在心里的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程青已经死心了,当他决定来到这里的时候。
倪妮儿也想跟着跑出去,至少不必太过丢了脸面,今天这一幕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的,她以为傍上了一棵能乘凉的大树,可谁知道半路折断...
程青瞥了她一眼,再一次磕头道:“皇上,草民还有冤情上诉,请皇上恩准。”
“还有?”
“是,草民还要状告倪妮儿,意图谋害草民性命,请皇上明查。”程青指着倪妮儿说。倪妮儿听到的瞬间立刻慌乱的摇摇头,跪倒在地上:“皇上明查,贱妾没有要谋害正房程青,没有...”
似乎狡辩已经成为了毫无用处的话语,离斐眼神一冷,倪妮儿就像是被吓着的小白兔,立刻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只是此时,没有人敢去怜爱她,包括她的兄长倪利安。
“有什么证据?”
程青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和一小包东西递给元子,元子呈上去后,离斐本打算给尧晏看看,程青却大喊:“皇上,不可给皇后娘娘碰到!”
离斐现在草木皆兵,立刻收回了手,怒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给皇后碰?”
“红花,麝香。”程青像是被宣判死刑一样说出这两种药材。众人皆一惊,甚至皇后还慌张的离开离斐半步:“皇上,这东西对孕妇孕夫伤害极大,皇上离微臣远些。”
离斐立刻拍桌而起:“大胆程青,你意图为何?”
程青却只是冷笑道:“皇上,就那么一会都不愿意给皇后娘娘闻到,可是草民闻着这东西已经两年了,这也就是草民至今无所出的原因,因为草民早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
“是谁?”
“倪妮儿,她买通了我身边的奴婢,把这些药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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