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位置,说道:“先坐,别那么大怨气,会变老的。”
梅陇不可置信的看着离凤,在他身边转悠三圈,随后停在离凤面前:“你打底是谁?”
“坐下再说!”离凤声音响了些,梅陇才觉得合理的坐下,拍拍自己的胸脯:“你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谁附身了!”
离凤懒得和他继续说这种不着边的话,便问道:“年将军没跟着你来吗?”
梅陇拿起身边放着的点心,轻咬一口,摇摇头:“他今天有事情,我没跟着去,他也没跟着我来。”
“什么事情?很急?”离凤最近很少听到关于朝堂上面的事情,所以免不了好奇。
梅陇倒也没有瞒着他,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其他的事情,这不是平国好像有什么动作,离斐慌了,想要派个得力的将军前去,然后尧峰毛遂自荐嘛。尧峰以前都是跟着他哥在边塞,边塞和塞北虽然地方差不多,但是在人情世故上面总是有点区别的,所以年鸣赫现在天天守着尧峰,要给他讲塞北的事情,从防御体系到士兵的锻炼,他简直已经把尧峰当作小孩子来看待,这不是一早又带着尧峰去军营里面,亲自给他教授平国几个将军特别喜欢用的阵势,打算和他一一破解。”
梅陇的话虽然平淡,但是离凤还是听出了不乐意,离凤笑着说:“你干什么不跟着去,这么舍不得离开年将军,跟着去不就得了,还能偷点师学着,一举两得的事情。”
“得了吧,就他肚子里那点小墨水还不如我看书来的快!”梅陇嫌弃的说。
离凤倒不觉得,上一次年鸣赫给胡闵的书籍,离凤都觉得受益匪浅,年鸣赫在带兵打仗这方面绝对是一把好手,没有梅陇说的那么差吧?
梅陇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他有点烦躁的问:“你呢?我刚刚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什么?”离凤茫然的问。梅陇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我说你府门口那些人,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走,他们严重的影响我休息睡觉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难道还跑到门口去,对他们说胡闵没有毒杀何太医,是有人栽赃陷害他,谁相信呀?没有人会相信的,我还不如坐在这里晒晒太阳,然后等着胡闵回来。”
离凤悠闲的让梅陇怀疑他是不是另外有想法,于是他赶紧凑到离凤面前:“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说给我听听!别瞒着我,我又不会耽误你的。”
“没有。”离凤言简意赅的说,然后推开在他面前的梅陇。梅陇不相信的追问,前几天还要死要活的救胡闵,那么反常的淡定,不大正常。
离凤只能叹气道:“真的没有,我唯一有的想法就是,离斐给我了保证,他说会还胡闵一个公道,我要是掺合的话,最后胡闵救不出来,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不如就在府里待着,最多就是被外面那群人骂几句,不痛不痒的,我何必与他们计较?”
梅陇看着离凤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也不像是在骗自己,但是总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离斐什么时候给你保证说要还胡闵一个清白的?”
对啊,自从出事之后,离凤一直在凤府,哪里都没去过,皇宫更是没有踏足过。离斐自然也不会光明正大的传旨给他,说要还胡闵清白,离凤哪里来的自信说离斐给他承诺了?
离凤看了眼梅陇,随后漫不经心的说:“你是傻了吗?你难道没有听到?”
“听到什么?”
“年将军说的呀。那天他说的时候你也在场,他不是说皇上会还胡闵一个清白的,让我不必担心。我想这种话年鸣赫应该不会胡诌的,自然是离斐金口玉言说的,他记在心里,然后来告诉我,难道不是这样吗?”离凤疑惑的看着梅陇,梅陇没想到竟然还有年鸣赫的事情,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离凤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打了个哈欠道:“外面挺吵的,我要去睡一觉,你要是觉得外面吵,倒不如去小尧府上待一阵子,别影响了睡觉,导致心神不宁。”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似乎真的困极了。
留在原地的梅陇,看着离凤远去的背影,沉思良久,最后才不情不愿的抬起脚,朝外面走去。
梅陇一走,小鸳便向离凤禀告,离凤立刻吩咐一一跟上去,这么多天的等待最终还是有结果了。
当天晚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潜入凤府,在凤府森严的戒备下,到了离凤的屋里。那黑衣人看着熟睡的离凤,冷笑一声,拿起手上的剑就打算刺上离凤的身体,但是剑还没有到离凤面前,他就已经被二二制服在地上,不得动弹。
离凤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来,完全没有刚刚睡醒的姿态,反而是等待已久的样子。
门外涌进一批带刀侍卫,小鸳走在最前面,拿起引火棒点亮了灯芯,屋里一片亮堂。
离凤站了起来,走到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黑衣人面前,扯下他的面纱,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是个熟人,小驸马黄进。
黄进是前年的金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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