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槐,你胡说些什么?”来人闻言却是眉毛倒竖。
“呵呵,你我都知道我说的什么,又何必来装呢?”郑槐看了看郑松,充满了不屑,“一个叛徒也会什么时候这么介意他人对主子的讽刺了?才几天功夫不见,小弟还在猜想你去了哪里,原来,竟是换了一副面貌去了太子家。只是,这次,不知道你会呆上几天才背叛啊?”几言几语中,竟是充满了挑衅和戏弄。
“你!”郑松一愣,却也是笑道,“不劳你怪念,太子如今可是准备得差不多了,丞相大人年迈已久,看来,你换主子的时候也不远了。”
“呵呵,换主子,我倒是不急呢。皇宫血统,可是,太子有么?只要丞相拿出证物,你说,他还能是明日的太阳么?”郑槐也是不急不缓地说着。
“是么?那就看谁能拿到这证物了!”
“小弟也是这么认为的!”郑槐说道,便也是拿出了剑,亮光一闪,便是直刺对方。双方打斗起来,水凌山庄的人便是不知道如何做,都是看向庄主,而杨斌却仍是愣在那里,心中却也是急急地,该不该帮呢?又该帮谁?看来这双方不是一类人却是相识之人,听郑槐的语气,那人的主子是认亲的?认亲,这世上还有谁会认亲?难道,是他?脚下却是直愣愣地立着不动,难道他知道了,知道了?激动之情慢慢地聚拢来。
“一群废物!”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看去,神色不一,郑槐仔细看去,心中不解,他怎么来了?京城中的事务不管了么?
“主子!”郑松却是十足的惊喜,一丝怀疑也没有。
“嗯”。淡淡点了点头,看向了郑槐率领的众人,不置一词,冷冷道,“相爷倒是好快的手脚。”
“太子爷也是不差。”郑槐不急不缓地说道,“太子爷既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做好分内之事,又何必让多年来的夙愿变成了妄想?”
“呵,是么?!”声音冷冷道,却是一掌直直劈向郑槐。
“太子爷武功倒是精进了不少!”郑槐避了开,拿起剑来,舞动剑花,声音冷淡,“主子待你如亲子,你又何苦相逼?只需善待小姐,富贵荣华又岂能少?”
“呵呵,是么?”闻言,声音没有一丝变化,继续打斗着。
时明时暗的灯火,黑色的人影翻舞,偶尔的一两声嘶嘶声,一丝丝的血腥味漫入了空气中,愈加浓烈,这边,隔着桥段,看着两方争斗的杨斌冷冷地注视着,带着一丝玩味,若是这双方能互相灭掉该多好?自己就不用愁了。正思忖间,一道惊慌害怕的女声传来,“爹。”
“小姐。”吓人纷纷行礼道。
杨斌却是回过神来,看向女子,脱下了外衣盖在女子身上,“念丝,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手摸向女子的脸去,带着一丝慈爱,却是突然间变化,尽是担忧,“念丝,你怎么了?怎么多汗水?是不是病了?”女子发际处,尽是汗水。
“爹!”女子却是抱紧了杨斌,声音带着颤抖,“爹,女儿梦见娘了,就跟画像上一个样子!她说她要让你后悔当日所作之事,爹,好吓人哦,女儿害怕!”急急地说完,泪水也是尽情的肆意,梦中那个自称娘的人好吓人,她真的是娘么?那么凶,应该不是爹爹口中温柔贤淑的娘啊,可是,她的脸跟娘一样啊!她说要让爹爹后悔当日所作之事,当日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啊?心中愈加害怕,更加紧地抱住了自己的爹,爹爹的身子却也是紧张的,立成一块儿,不禁抬起头来,却见杨斌的脸上已是一片死灰,心中不禁更加好奇,问道,“爹?”却是没有回答。
“爹!”声音加大,杨斌终是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女儿,轻声问道,“你娘真是这么说的?”
“嗯!”念丝嗫喏地回答着,“她还说你会失去不该得的东西!”
闻声,杨斌的神色愈加差了,终于,看向管家说道,“带小姐下去休息!”
丝丝,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我也是没法啊,丞相苦苦相逼,我若不答应又能如何?再说,水凌山庄怎么能少了水凌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宝剑啊,多少人梦寐以求,何况,那也是我们的一番造化啊,他竟能够进入皇宫,光明正大地成为堂堂皇子,这是怎样的一种福气啊,别人盼都盼不来啊,你怎么怪我呢?唉……
而桥那边,双方激战终是快结束。郑槐扶着自己的左肩,看向“皇甫立”,冷冷说道,“你的武功果真是进步了!是槐大意了。”
“呵呵,是么?”“皇甫立”却是冷声说道,看了看桥那边,心中一暗,对着郑松吩咐,“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去看看那看戏之人!”
“看戏之人?是!”郑松抬头望向自己的主子,为何今夜的主子有些怪异,他说使的武功皆与平日不同?却是更加凌厉,更加准确,更加厉害?算了,主子定是有高人指点!
风冷冷地吹着,杨斌却仍是驻足在原地,没有离开,一道身影进入了眼帘,却也是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如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庄主觉得这戏如何?”冷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感情,“皇甫立”看向杨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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