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霍子龙并没有选择静观其变,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不仅找人将小泉他们的尸首处理好,并且还直接派人,将盛跃辉与柴田辉利控制了起来。
“你们快放我出去!”
“我是WH国的公民!”
“我需要请求大使馆的帮助!”
柴田辉利在铁门内喊道。
别的不说,这套说辞,柴田辉利倒是练得挺溜,前几天,他刚跟霍子龙温习了一遍,这就马上又用上了。
柴田辉利在这里已经足足喊了一个多小时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盛跃辉和他一起喊喊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了。
其实,盛跃辉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当他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身处于此。
盛跃辉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听着耳边柴田辉利的叫喊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这可怎么办才好!”
肖容康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时肖容康刚帮盛跃辉翻了个身,正准备到旁边的空床上睡一觉。
结果病房内就闯入一大帮人,将盛跃辉连人带床,全都强行抬走了。
肖容康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只是在对方刚一进门的时候,听对方说他们是什么“嵬”的。
见此,肖容康当然要阻止对方,但是,对方一共来了五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要把盛跃辉带到哪去,生怕将对方惹怒了,把他也一并带走,然后,抛尸于荒野,所以,肖容康当时就没敢吭声。
现在,肖容康静下来想想,觉得他还不如让对方带走呢,现在别说照顾盛跃辉,就连盛跃辉在哪他都不知道,到时候黄信山非得将他抽筋剥皮不可。
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而且,这事已经完全脱离了肖容康可掌控的范围,所以,他不得不上报。
“喂!老祖!”
“我是容康啊!”
肖容康颤颤巍巍地说道。
“嗯,什么事?”
肖容康口中的老祖正是盛跃辉的师傅:黄信山,黄信山语气平淡地问道。
“琴岛这面出了些问题。”
肖容康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了?”
“让跃辉跟我说!”
听到肖容康的话,黄信山眉头一皱,又想到平时都是自己的徒儿给自己打电话,这肖容康一次都没联系过自己。
但是,今天就恰好是肖容康打来电话,黄信山心中察觉到不妙,于是开口说道。
“跃……跃辉……他……”
事到临头,肖容康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刚刚黄信山的语气可不怎么好,将肖容康积攒的那些勇气全都给冲散了。
“快说!”
一听肖容康这支支吾吾的样子,黄信山心中的不安变得越发强烈了,于是怒喝道。
这一声,吓得肖容康,差点将手中的手机给摔了,也许是吓过了劲,肖容康说话又变得流畅起来,将实情和盘托出,连同之前的事,也一点不落地全都说了出来。
整个过程黄信山一直没有言语,只是从听到盛跃辉重伤开始,肖容康就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道道沉重的呼吸声。
“完了?”
待肖容康讲述完之后,黄信山问道。
隔着电话,肖容康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被吓得不敢吱声。
“你去给我查,带走跃辉的人是谁?”
“我明天就到,你最好给我查清楚了!”
黄信山也不管肖容康这面有没有回应,撂下两句话之后,两人便断开了通话。
在通话结束的那一瞬间,肖容康似乎还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嘈杂刺耳的电流声。
黄信山今年五十多了,一生没有娶过妻子,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这唯一的一个徒弟,简直比他的亲儿子还要亲。
现在,一听说自己的爱徒,先是被人打成昏迷不醒,然后又被一群不明人士给抓走了,黄信山怎能不气?这要不是他常年习武,身体素质好,遇到这么糟心的事,估计就得当场躺这。
将手机摔在地上之后,黄信山犹不解气,随手抓起个什么东西,就直接摔在地上,十分钟过后,再看这八十多平的客厅,简直就是飓风现场,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一番发泄过后,力竭的黄信山坐在勉强还能使用的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吩咐一直待在房间内不敢出来的佣人出来收拾一下残局,顺便订好机票,他决定明早赶第一班飞机,直接飞过去。
相比于暴躁的黄信山,肖容康这里可就算得上是气氛沉重了。
黄信山让他去查背嵬,他上哪查去?别说他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叫什么名字,就算是想起来了,真去查了,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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