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净紧赶慢赶,最后还是在跟别人约定的时间上迟到了。凌净轻轻的深呼吸几口,暗下里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心里却把凌晨骂个半死。
凌净伸手拂过脸颊,抹掉因为赶得急,而渗出来的汗珠。满含歉意的向对方笑笑,“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来晚了。”
那考核官淡淡地点点头,伸手一指,示意凌净坐下来。
凌净点头道谢,坐好。
凌净对对方提出来的问题,回答的都很完美。就是印象不太好,毕竟凌净心里有数,是自己迟到在先。
险险地,凌净应聘上了。她应征的是一家美容院,不大的店面,看起来却很优雅温馨。
凌净很喜欢这安逸的氛围,正如同自己的心。
自己从上大学就来到这所城市,告别了家人,告别了朋友。孤单的在这陌生的城市拼搏,生活,不过幸好思昂也在。
如今离开家已经一年了,上次还是娜娜祭日回去的,今年……恐怕不能去看娜娜了。
凌净叹口气,用力的擦着那些座椅……
下班了,凌净回到租住的地方,一转头就看到自家弟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来没什么的,可偏偏凌净感到一丝不习惯。往常自己一进门,小叼就会欢快的跑到自己脚边,各种打滚卖萌求抚摸。今天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小晨,小叼呢?”凌净一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转头问凌晨。
“快快,扣篮啊!”凌晨紧盯着电视,捶着手嚷嚷着,连凌净的问话也没空回答。
“……”换上拖鞋,凌净四处找着小叼。小叼便是被杜娜娜救起的那条小黑狗,现在都已经老了,可一直被思昂养的很好。凌净知道,小叼不仅是思昂的寄托,也是自己的,只因它是娜娜想养的。
思昂跟自己住在一起,先自己一步找到工作,这两天去跑业务,昨天打电话可能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去,凌净打开洗手间的门,倏地睁大了双眼,两步跑过去:“小叼!”
只见满身黑色的小叼被一条浅绿色的床单,紧紧的缠着脖子,挂在挂衣架上。只留两条后腿堪堪踩着地,两条前爪可怜的瞪着墙。听到凌净的声音,小叼蹬的更欢了,“呜汪、汪、汪”的叫着,透着委屈。
凌净跑过去解开床单,放下小叼,双手揉了揉小叼的脑袋脖子,随后一声吼,半点淑女形象也没有,“凌晨!”
放开小叼,凌净气冲冲的冲到外面客厅,站在凌晨跟电视机中间,刚好挡住了凌晨的视线。
“你干的好事!为什么把小叼吊到卫生间?!”凌净双手叉腰,怒目瞪着凌晨。
“亲爱的,闪开啦!我要看比赛。”凌晨伸手拨了拨凌净,没拨动,只好举着双手:“好的,我知道了,下一次我不把它吊到卫生间了。”说着凌晨转头冲着小叼邪魅一笑,小叼立马夹着尾巴低着头,瑟瑟地紧挨着凌净,仿似这样,自己就可以安全一点。
“哼!不准你再伤害小叼!”凌净瞪瞪凌晨,粗着声音警告。
“没问题,不是说了吗,不吊在卫生间了。”凌晨低声哄着凌净,自己说不吊在卫生间,可没说不吊在别的地方,不是吗?
凌晨再度看小叼一眼,换来小叼一个哆嗦,凌晨微微一笑。
“别跟我玩心眼!你干嘛欺负小叼?”凌净垂手摸了摸小叼的脑袋,小叼老了,也伴不了自己几年了!
凌晨耸耸肩,指了指小叼:“这家伙老是咬我裤腿,说过它好几次了,居然不听,还在咬,烦死了!”
凌净一个气闷,直接冲着凌晨吼道:“所以你就把它给吊起来?!”
凌晨看到凌净眼里闪动着泪珠,马上就后悔了,“老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说着还举着两根手指头,做发誓状。
自己干嘛要跟一条狗计较呢,还害得姐姐这么生气,这么伤心。
站起来,双手揽过凌净,压着凌净的肩,让凌净坐下,“好了,不伤心了姐,我知道错了!”
凌净瞪了凌晨一眼:“我口渴!”
“好的,请稍等。”凌晨装摸作样的敬个礼,转身去给凌净盛了一杯水来。
凌净慢条斯理的接过,轻抿一小口,放下,“上班就擦了一下午的桌子,胳膊疼啊。连”丫的,这次不整死你小子!让你平常老欺负我!
凌晨愣了愣,“我给你捏捏。”说着,弩起袖子就在凌净肩上胳膊上按着,力道适中。
凌净嘤咛一身,闭上眼专心享受小弟的按摩。
“怎么样,舒服吧?”虽然知道老姐是故意刁难,凌晨还是顺着她。不过上班,应该确实挺累的吧。
让她得逞又何妨?
小叼安静的卧在门边,离凌晨远远的,不时的回头看看这边。离恶人要远……
凌净舒服的享受着,“哎呀,你力气也太小了!”摇摇头,凌净故作不满。
“……那这样呢?”稍微加大力度,凌晨要求做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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