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意安静的坐在凌净身边,静静地看着凌净,眼睛那是一眨不眨。凌净被看的害羞了,干脆直接娇羞的蒙上眼睛,惹来景意一阵低沉地笑声。
凌净觉得自己的耳根更加发烫,缩了缩脖子,凌净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么看着凌净,直到后面传来一串“咳咳”声,景意才回神。头也不转就直接开口,“你也去歇歇吧,一宿没睡,会受不了。”说着,看一眼尖着耳朵的凌净,便坏心眼的伸出手,恶作剧的用指尖捏了捏凌净的耳尖。
凌净缩了缩脖子,睁眼看了看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都的景意,一脸莫名。
景意弯了弯眉眼,看着一脸羞恼的凌净,顿时唇角笑意更深。
“我不累……你也守了她一夜了,不然去睡会,我先看着……”眼神未曾离开凌净,彪子往前走两步,“那里的粥,你也吃点。”说着,就往景意跟前挪去。
景意皱皱眉,“我没事。”自己不过是想要守着她罢了,真的,再不想去承受一次那种找不到她的痛……
“……那你还是先吃的吧。”彪子看一眼坐着没动的景意,握了握手,转身,去搬了把椅子。
“……好,你也吃点吧,一会我去换身衣服,你帮着看着点。”沉了沉眸子,景意点点头,起身递给彪子一份,自己又拿过一份。
凌净眨眨眼,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刚才只说了两句,却如破锣,难为他能听懂。
景意回头时看到,挑挑眉,“还想吃?不过得等会。”说着坐到凌净手边。
彪子听到景意那样说,停下手里拆包装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睁着一双眼,惆怅祈求的望着景意的凌净。顿时双眼一暗,连那端着粥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眼皮微敛,她果然喜欢那个人……
凌净很无辜,满眼期盼的盯着景意,奈何景意直接给抛出来一句“是不是还饿”!
凌净一怔,紧张的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公鸭嗓般难听的声音,只好作罢,冲着景意摇摇头。
景意端着粥,轻轻的舀上一勺,递到凌净跟前。她想表达的意思,自己懂,可是那不代表自己就得由着她。毕竟她身上有伤口,碰不得水。
装作没有看到凌净希翼的眼,景意看凌净不张嘴,就把粥缩回来,低头吹了吹,再次递出去,“好了,我已经吹凉了,你可以喝了,不烫了。”说着,再往前送了送。直到看着凌净把那口粥含进去,这才暗舒口气,重新再舀上一勺,递过去。这次,凌净没有张嘴,只是缓缓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了。
景意放下勺子,取出兜里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凌净的嘴角。这才开始自己吃起来……
凌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要说不爱,真的好难!坚持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放弃,怕要说放弃,明白的那一年就该放弃了。
我喜欢你的那一年,不懂什么是爱;
懂爱的那一年,我性格变了;
那一年,我懂了爱,却失去了爱的那个人——你不给我机会;
今天,我重遇了那份一直不曾舍弃的爱,可是却在今天,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资格。
景意,我越发配不上你了……
垂了垂眸,微翘的眼睫毛遮挡了那份失落,对你的爱,永无罢休之日,可我却只能自己独自回味。
一份粥很快就见了底,景意看一眼凌净,放下那废弃的一次性碗。伸手帮凌净把头发往耳后捋了捋。“我先去换身衣服,就回来,你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就告诉彪子,不过,不准碰水!要听话哦。”轻轻地揉了揉凌净的头,直到看到凌净微微点头,景意这才收回手。
转身向彪子略一点头,景意回头,再看一眼凌净,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看景意离开了,凌净跟彪子同处一室忽然感觉很尴尬。虽然是他救自己没错,可是毕竟跟他不是很熟,更何况两人之间已经有九年没见。
为了避免尴尬,凌净假装很累了,就理所当然的闭上眼假寐。
看一眼正在休息的凌净,彪子连呼吸都放慢了,就害怕吵到凌净。扫过桌子上还没有吃完的粥,彪子皱了皱眉,想了想,站起身,轻轻地走过去,拎起来,轻轻地走到门口,将粥递给一直在外面守着的,还在专心的绣着十字绣的小弟,转身回到座位上。看一眼安静的闭着眼的凌净,即使是不说一句话,还是感觉很心安。至少,他还在;至少,自己还可以守着她……
外面放下已经纳了好几个小时,不知道扎破多少次手的十字绣,两个小弟手捧着那已经微凉的粥,感动的那是一塌糊涂。
这,可是老大给的!这,可是老大亲自买的!这可是老大自己拎都舍不得让自己碰一下,害怕自己弄脏或者偷吃的粥,是老大赏给哥俩的!原来,老大这么好,还记得哥俩劳苦,没有吃饭!
满是扎满了针眼的粗糙的手颤颤巍巍的捧着那已经凉了的粥,两小弟挤一挤眼角的泪,满眼感动的看一眼已经关上的病房门。暗暗的表着自己的忠心,老大,你放心,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绝对不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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