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晚上洋洋洒洒又落了一场雨,风起时便更冷上了一些。今日陈书锦在家待着休息,她就跟着陈大媳妇一起学着织毛线,只是到底刚入手,只能做最简单的围巾一类的东西。
天色阴沉风也喧嚣,陈书锦就着门口的微光慢慢搅动着手中粗粗的木质织针,棕色的毛线就放在脚边的小篮子里,她觉得这样能消磨时光便也做的开心。
只陈书娇觉得无趣,手里抓着一把炒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嗑着:“锦妮儿这围巾治好了自己戴还是送人?”
她拿眼撇着陈书锦手里已经织出小半截的厚厚围巾,心里不由得打起了小鼓,该不会是要送给萧正宴的吧。
“自然是自己戴啊。”陈书锦抽空飞快的看了一眼陈书娇,手里的织针也逐渐变得的熟练。
等到了冬天自己围着防风也是极好的,陈书锦知道陈书娇在忌惮什么,只不过她可不会把这种处女作送人的。
一时无话,陈书锦也不愿意再多说,要不是外面风大天气又阴沉,陈书娇也不至于在家憋着吃瓜子了。
两个堂姐妹在堂屋里待着看见,不多时,陈家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吆,今天就你们两个在家啊,我大伯二伯呢?”
来人穿着旧旧的灰扑扑的褂子,布鞋破拉拉的汲再脚上,双手拢在怀里,头发长长短短结成一缕一缕的还泛着油光,脸上也黑一块白一块的,看着陈书锦陈书娇的一双眼睛浑浊之中又含着一丝惹人生厌的光芒。
陈书锦知道他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二流子赵大壮,整天不做正经事赌钱喝酒打架偏偏数他第一。
见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家走来,陈书娇有些害怕的走到了陈书锦的身边:“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咱们家来了?”
听这语气,显然赵大壮不是陈书娇招来的,陈书锦也起了防备之心,但表现的却很坦然:“我爹和二伯在屋里睡觉呢,你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大壮听完嘿嘿一笑却没半点忌惮,脚步不停的走到了两人面前。
他这一走近,陈书锦才闻到赵大壮身上浓浓的酒味儿,引得陈书锦心中的戒备更重了。
“陈家小妹妹你怎么说谎骗人啊,他们不是都在地主家里开会吗?你这样骗人,哥哥心里可难受的很!”赵大壮说完还作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殊不知衬的他更加贼眉鼠耳猥琐至极。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家不欢迎你,你快出去!”陈书娇有些害怕的将手中的瓜子都洒落在了地上却无暇顾及,话一说完她伸手就要去关堂屋的大门。
那赵大壮看着眼神浑浊,视力倒是不错,他一跨步竟然歪着身子半靠到了门边,瘦弱的陈书娇哪里有他力气大,赶紧松手又回到了陈书锦的身后。
陈书锦将自己手中的针线放下,起身退后一步抓住陈书娇的胳膊让她跟自己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眼神灼灼的看着眼前极近的赵大壮。
“我爹和二伯确实去开会了,不过算着时间现在也该在回来的路上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在院子里站着等,而不是靠在我家门上不像个样子。”
她眼睛紧紧盯着赵大壮,生怕错过赵大壮的任何一个动作,或是露出什么马脚让赵大壮偷袭,陈书锦之所以现在还能好好的跟赵大壮说话,那是因为她从没听过赵大壮欺负妇女的八卦。
赵大壮身上臭烘烘的额,混着酒味越发的让人觉得讨厌,陈书娇和陈书锦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妹妹们别害怕,哥哥就是喝醉了过来讨碗水喝罢。”赵大壮一开口说话,酒味就更浓了一些,说话间看着倒很是有眼力见,一动不动的。
听着是讨水喝,陈书娇先是松了一口气,见赵大壮吊起的三角眼心中却是厌恶更甚:“讨水喝就讨水喝,你下站出去我来给你的倒就是了。”
赵大壮嘿嘿的笑却不动,他如今二十六七的年纪,老子娘早几年就被他气死了,家里没人操持亲戚又避他如蛇蝎,以至于这么大的年纪也只能当个光棍汉。
早几年他是无所谓的,但今年他越发想找个媳妇尝尝女人的滋味了,赵大壮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堂姐妹两,就跟看不够似的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她们。
“我这不是酒喝多了有点头晕想在你家歇歇呗,你们就疼疼哥哥让我进屋坐会儿吧!”
这话说的可就叫人再露不出好颜色了,陈书锦低头从篮子里找了一根织针攥在手里,又好心给陈书娇找了一根,织针尖锐,是目前唯一触手可及的防身物品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你要喝水我给你倒可以,可你现在要进我家却是不行,我现在跟你好说话,到时候我爹和二伯回来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陈书锦横着眼睛瞪他,把织针攥的紧紧的,将自己提升到了最高戒备状态。
陈书锦稳当当的话语像是也给了陈书娇一点鼓励,即便平时总是对陈书锦怀恨在心,但如今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她能依靠的也只有陈书锦了。
“对!我爹娘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被陈书锦和陈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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