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锦自然是因为跟于小燕打闹的缘故得了个好心情,跟陈书娇说了她又不信,陈书锦就不在开口,省得好好的心情又叫陈书娇给毁掉了。
到了陈家的时候,刚跨进家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算是回来了,人正宴等你有一会儿了。”陈大媳妇嗔怪的看了眼慢吞吞的陈书锦,然而入目的就是陈书锦头上的纱布,陈大媳妇又心疼起陈书锦来。
“可怜还包着纱布就要去上工,厂子里头不少人笑话你吧。”
坐在堂屋四方桌边的萧正宴模样十分端正,只是陈书锦走近时他借着喝水的动作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陈书锦没能跟萧正宴目光相接便转头看向说话的语气中都透露着心疼的陈大媳妇,安慰的笑了笑:“人家就是开个玩笑,没啥的娘。”
母女两说着话的时候,陈书娇却见机赶忙放下自己身上背着的小布包来到了萧正宴的面前,打从上次周杏的事情过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萧正宴了。
“萧二哥怎么来了我们家?”她一边大着胆子走近,一边问道。
萧正宴对于陈书娇的记忆也还是停留在周杏被打的那件事情上,可在他逐渐掌握了关于周杏的证据之后,关于陈书娇他的心中也有了有些疑惑。
甚至是陈书娇之前说的那些话,如今看来好几句关于周杏的她都说对了,难道那次陈书娇打周杏也有隐情?
不过几息之间萧正宴的心思转了几转,对于陈书娇的问题还是耐心的回应:“我是来给陈书锦送药和换药的。”
陈书娇失落的奥了一声,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黯淡,只不过萧正宴并不介意,他还是端着瓷缸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外头是个阴沉的天气,可陈书锦的视线之中有着萧正宴的存在,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陈大媳妇看着陈书锦脑门子上的白纱布越看越觉得晦气,便拉着陈书锦的手来到萧正宴的跟前:“正宴啊,我家锦妮儿就麻烦你了,累你多费心,可千万不能在脸上留疤啊。”
言辞恳切的陈大媳妇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女儿,萧正宴自然是懂得,不好在站着的长辈面前坐着,萧正宴起了身。
“我一定尽全力!”
话语很短但莫名其妙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陈书锦看着萧正宴薄薄的嘴唇,心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
萧正宴说完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陈书锦的身上,视线相接的一瞬间陈书锦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电流走过,她抑制住了那种害羞想要逃避的念头,直挺挺的同他对视。
“现在就换药吗?还是说吃过饭再换药?”陈书锦问了一句。
站在中间的陈大媳妇一拍额头:“瞧我都忘了问,正宴你吃过没有?没吃就在伯娘家吃吧!”
陈二婶和陈大娘还在厨房,饭菜应该快做好了,因为是小辈所以也不用特意加菜或者打酒的,多一双碗筷而已。
“萧二哥要不还是吃了饭再给锦妮儿换药吧。”陈书娇自然也想留萧正宴在家吃饭,这样至少可以给自己多创造一点机会。
然而萧正宴却缓缓的摇头:“谢过伯娘好意,来之前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我还是先换药吧。”
话已至此陈大媳妇也不好再说吃饭的事儿,按着萧正宴的要求就去了厨房要准备温水过来,陈书娇也内走了出去,堂屋一下子就剩下陈书锦和萧正宴两人。
气氛有些怪怪的,陈书锦知道萧正宴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便主动开了口:“我真是没用,本来是去陈伯家照顾人的,谁知道还要麻烦你们过来照顾我。”
听见陈书锦这样说,萧正宴薄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似的,但最终还是阖上了。
“忘了问你,周杏的身体现在应该好一些了吧?”见萧正宴并不说话,陈书锦只好换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
只是提到周杏,陈书锦再也无法用之前的态度去对待这个女孩,毕竟在自己摔倒之前周杏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有些奇怪的。
观察力惊人的萧正宴自然将陈书锦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心中觉得煎熬,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心中怀疑说出。
陈书锦却也看出萧正宴的犹豫:“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有什么的话你可以直说没有关系。”
看着陈书锦亮晶晶的眼神,萧正宴最终还是选择了将话咽下,回答起她的上一个问题:“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家去了。”
说完又朝着长条板凳伸手,示意陈书锦坐过来。
陈书锦自然是依言走过去坐下来,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周杏的家境,那样的家庭就是回去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又要回到老陈的院子里来。
微不可见的一声叹消散在屋外风儿的喧嚣里,屋里又寂静下来,不一会儿陈大媳妇端着温水,陈二婶拿着干净的剪刀从厨房走了出来。
萧正宴轻手轻脚的将陈书锦额头上的纱布剪开又换了新药,见着伤口结痂,他又适时的换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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