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杏一面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水缸里舀水放进水壶,一面又用火钳换新碳,周母的唠叨就在耳侧,周杏却神游天外。
心里想着萧正宴,一边想和萧正宴在一起一边又觉得自己不配。
周母骂了半天没有半点回应,终于是知道周杏是在走神,插着腰的周母心里更是生气,抓起一根烧火棍就往周杏的背上高高抬起狠狠放下。
“你居然还敢给我走神?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赔钱货,老娘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年纪小小的就敢害人还害的老娘赔钱,那可是老娘省吃俭用留给你弟弟以后上大学用的!”
周母边打边骂心里真是气急了,偏偏周杏一声不吭,周母还以为她在反抗,反而是打的更狠了。
另一边,陈书锦刚下了工准备回家吃饭。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她喝了好久的中药身体也好了很多,只是额头上的伤口可能是太深了,即便是结的痂脱落也还是留下了一个深红的伤口。
这天回来的早,陈书锦刚吃过午饭萧正宴就背着一个医药箱子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陈家。
打从上次老陈给萧正宴医治之后陈书锦就再也没有看见她拄过拐杖了,这是好事儿,陈书锦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可身边站着的陈书娇好像就没有同样的想法,看着萧正宴从外面的小路走进院子,陈书娇竟然小声说了一句可惜。
就算声音很轻但陈书锦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转头看了一眼同在门口站着的陈书娇,却没有引起任何回应,反而是陈书娇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萧二哥你来了,你吃过饭没有?走来累不累?”陈书锦看着她三两步朝着萧正宴走了过去,一气儿居然问出了三个问题。
可萧正宴却依旧是那样冷淡的态度,这么多次了陈书娇也算是习惯了,但每每还是会觉得气闷。
没有理会陈书娇的萧正宴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的陈书锦走了过去,与陈书娇不同的是,萧正宴看向陈书锦的目光除了冰冷之外还带着许多陈书锦也说不上来的复杂之感。
陈书锦定定看着这样的萧正宴,黑色的眉眼和红色的嘴唇,深邃的五官和饱满高挺的鼻梁,一切都是这样的分明。
“你来了。”陈书锦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陷入萧正宴的眸中无法自拔,但还是及时移开了目光,毕竟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将萧正宴请进了堂屋,陈大媳妇和陈二婶都在收拾厨房,其余人则是出门的出门,睡觉的睡觉去了。
“萧二哥你先坐着歇会儿吧,我来给你倒水。”陈书娇小心小意的样子显得害羞又殷切,要是平常的男人可禁不住这样三两下的撩拨。
陈书娇起身去给萧正宴倒水,萧正宴却没有听她的做在位子上休息,反而是来到了陈书锦的面前。
坐在长条凳子上的陈书锦知道萧正宴这是要看自己的伤口,便乖乖的坐好任由萧正宴弯腰来看。
独属于萧正宴凌冽的清冷气息夹杂着清苦的药材香气就那么直接的扑面而来,陈书锦的心跳有那么一瞬间的加快但很快被安抚下来。
萧正宴抬手去触碰陈书锦的额头,肌肤相互接触的一瞬间的竟然各自都是微微的颤栗,萧正宴隐藏起心中情绪的波动,继续认真的观察起陈书锦的伤口。
看了一会儿,萧正宴又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了四方桌上:“这个是特意调制的药膏,用于祛疤的,你每天早晚各用一次即可。”
陈书锦点头,又见萧正宴这次没有带暖瓶便问道:“我今天不用喝中药了吗?”
这个问题刚问出,给萧正宴倒好水的陈书娇也走了过来:“萧二哥喝水。”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里的瓷缸往萧正宴的手里送,被打断的萧正宴顺手接过,却还是看着陈书锦回话。
“你昨天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身体已经休养好了,是药三分毒,身体好的话不吃药才是好的。”
原本像陈书锦这样的年轻人恢复起来就是比较快的,身体里的湿气除掉了,身上的元气也恢复好了,吃药反而可能会破坏身体本身的内部平衡。
“锦妮儿不用喝药真是太好了,之前每次喝药脸色都苦的跟什么似的。”陈书娇不甘在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存在感,便只能没话找话。
但这话说的确实没错,之前那中药实在是太苦了,喝了这么多天陈书锦都没有办法适应,可见是有多不对陈书锦的胃口。
一听说不要再喝中药的,陈书锦自己也松了口气,弯眼笑了起来。
事已至此萧正宴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便也没喝上一口水,将手中的瓷缸放回桌上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准备要走。
陈书娇看见了赶紧挽留:“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这药膏先用着,回去之后我会再配新的更好用的送来,今天就到这里了。”话刚说完便转身就要离开,陈书锦陈书娇起身送了一送,而后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堂屋。
还没坐下的时候陈二婶一边从厨房出来,一边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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