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夜里帮着家里干活,凭啥疼爱都被陈书锦一个人夺走。这老两口要是有点好的,岂不是都藏着掖着贴给了老二一家。
手里端着盘子,王兰月走出厨房便与萧正宴四目相对。她舔着脸,笑眯眯的走上前,“二哥,二嫂早上上工没给你说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萧正宴语气疏离,无视着她张开的唇瓣,抬脚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雨点滴落在屋檐上,顺着青石瓦片,滴落在廊檐下的泥地上,积少成多,砸出个小水洼。
萧正宴仰头看着天空,心中的担忧又加重几分。她走时没有带雨具,身上该淋湿了。
“宴哥儿?”林小云听闻门边的声响,抬头看着萧正宴眉头紧促的侧脸。
“娘。”萧正宴开口,“先吃饭吧,给她留点晚饭,就不等她了。”
“咦,这外面咋下雨了。看着还挺大的,这老天啥时候不下,非得现在下。”林小云念叨着,手上不停歇的为陈书锦备好晚饭。
刹那间,雨点大的像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了一般,止不住的从天边狂泻而下。
萧正宴握着拐杖的手一紧,端正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每寸肌肤都散发着担心,甚至内心期盼着这雨赶快结束。
围绕在饭桌前,萧村长的位置正对着院子。他端着碗,闲来询问了一句,“书锦还没下工?”
“嗯。”林小云回应道,“一会儿吃完我出去迎迎,这外面下这么大,别着凉了。”
萧正宴坐在那闷不吭声,心中却将林小云的话牢牢记在脑海中。
“娘,你担心有点多余了。万一是二嫂瞅着下雨了,躲在哪等着雨停了再赶路呢。”王兰月咀嚼着软面的红薯,筷子夹着面前瓷碗里的酸萝卜干。
这话虽不中听,也不是没有道理。林小云寻思着,抬头看了一眼院内。
一顿饭,萧正宴吃的是口如嚼蜡,没有一点感觉。恍惚的离开饭桌,又僵硬呆滞的坐在房间的炕上。炕桌前摆放着医书,上面的字仿佛飘散在空中,入不了眼眸内。
电闪雷鸣,雨点无情的打在脸颊上。陈书锦眯着眼睛,艰难的看着漆黑的前方。泥土地混杂着雨水,自行车在上面漂移打滑。车头摇摇晃晃,陈书锦连带着掌心都像是抹了乳化剂。
算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下来吧。推着自行车,比骑起来要容易很多。从纺织厂到平阳村,也就几百里的路程。闻着麦田里的稻香味,早已浑身湿透的陈书锦任由着雨水飘落在身体上。
远处,一抹黑色的人影正迎面走来。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陈书锦掌心擦拭着睫毛上的水滴,将自行车靠近着田埂。
“书锦同志?”
人走进,一声熟悉的呼喊声。
“许浩同志?”
果不其然,手握着伞柄的许浩惊讶的停在陈书锦的面前。透过昏暗的光亮,他将伞倾斜在她的头顶上,“你刚下工?”
“嗯。”陈书锦点头,“临时加班。”
许浩听了这些,眺望着远处伸手不见五指环境。他将伞柄递出,单手扶住陈书锦身旁的自行车,“我送你回去。”
“这……不了,雨下这么大,你也早点回去吧。”陈书锦思考一番,连忙回绝道。
这漂泊大雨,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就一把伞,来来回回,两个人都难免会感冒。
“顺路,不麻烦的。”许浩执意的将伞塞在陈书锦的手心里。
自行车被夺走,陈书锦无法回绝也只好答应下来。
许浩比陈书锦高了一个脑袋,余光瞥到许浩弓着腰,蜷缩着身体的别扭样子,陈书锦下意识的将伞举高。
左肩上,雨水顺着伞面话滑落在肩膀上。如一开始所想,两个人谁也未能幸免雨水的拍打。
萧正宴拄着拐杖,孤零零的站在大门口。瞭望着远处,目光盯着湿答答的泥土。他去村口迎迎陈书锦,又害怕去了之后成为了陈书锦的麻烦。
左右为难,无意间听到有交谈的声音飘散过来。
“许浩同志,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不用那么客气。”
萧正宴手一哆嗦,快速的转身走了回去。
送到了家门口,许浩将自行车递还给陈书锦,“注意休息,不要生病了。”
“嗯,你也是。”陈书锦感谢到回复道。
目送着许浩,陈书锦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家中。将车停放在院子里,又从鸡舍上面拿了大块的塑料皮盖在自行车上面。收拾好了,她拍打着湿漉漉的衣服,小跑着冲进了堂屋里。
“二嫂,外面雨下的挺大啊。”王兰月正好出来喝水,碰着跟落汤鸡似的陈书锦。
陈书锦这么狼狈的一面,王兰月高兴的合不拢嘴。
赤裸裸的嘲讽,陈书锦懒得与她争辩。揉捏着麻花辫的尾部,她所有的目光看向偏房的门上。
煤油灯闪烁着亮光,穿透纸窗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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