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是她和萧正宴一起买的,在镇上的店铺里,她第一眼就喜欢上这条项链。手工制作,虽不如现代的金银钻石的昂贵,可是却很有意义。她买来就很爱惜,怕上工时弄坏了,一直放在一个小木盒子里存放着。
梳妆台上小盒子很多,不仔细翻找的话,很难会发现。这么想来,王兰月不是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里。陈书锦走回到里屋,她居高临下扫视着梳妆台。
胭脂水粉,一个个井然有序的罗列在桌面上。陈书锦拉出桌下的凳子,弯腰坐在上面。将被扯坏的项链摆在桌子上,她手指在上面来回抚摸着。
红绳编制的,上面还有很精致的石头。不过现在绳子断了,上面的饰品也散落下来。她打开面前的抽屉,手在里面翻翻找找。
缝衣服的线能不能弥补一下?她找寻着与红绳相近的颜色线团。
萧正宴放下了肩膀上的背篓,穿着带着泥点的鞋子进入了里屋。他撩开帘子,发现陈书锦忧心忡忡的坐在那。双手摆在桌面上,指尖像是在抚摸着什么。
本以为陈书锦会扭头看他,却发点她太专注压根就没发现他进来。萧正宴觉得尴尬,咽着口水,有意的发出着声音。
陈书锦一脑门子都是如何修复项链,双眼涣散无光,眼内看不见任何东西。
“你怎么了?”萧正宴走上前,不自在的开口询问。
后背突然一阵声,陈书锦一激灵,惊讶的看着认真的萧正宴。手里还握着红绳,慌慌张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没。”
没?萧正宴眉头一挑,她这幅面孔,说出的话充满维和感。他视线往下,看到了红绳的一半。
好熟悉,这个在哪里见过?萧正宴绞尽脑汁,脑海豁然开明。前阵子他们一起在镇上买的,陈书锦当时看到这个项链,眼神从上面都移不开。
“今天收获怎么样?草药好找吗?”陈书锦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揣进上衣口袋里。
她不愿意说,萧正宴也不细问,“还好。”
“嗯。”陈书锦淡淡的点头,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
彼此之间藏着心事,话题的终止让他们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的欲望。互相安静的看着对方,外面传来林小云的叫喊声。
有了小文和王婶的加入,家里热闹了许多。小孩子好动,小文比一开始来的时候要开朗很多。她围坐在王婶和林小云中间,眼巴巴盯着盘子里黄灿灿的鸟蛋。
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它下出来的单和鸡蛋那么大。林小云用油煎了一下,和大蒜混在一起炒了一盘。
“小文,来尝尝好不好吃。”林小云为他夹着鸟蛋。大块的往前碗里堆,很快就堆出个小山包。
鸟蛋都被夹走了,剩下就剩大蒜了。王兰月用筷子捣着碗底,眼珠不停的往上翻。
别人家的小孩用得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吗?这不是在给别人做嫁妆?她有怒不敢言。
陈书锦心情不太好,胃口更是没有。坐在饭桌前就跟行尸走肉一般,筷子时不时的夹着米饭往嘴里塞。
“书锦?”林小云唤了一声。
她一喊,其余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脸色看着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陈书锦摇头,“我没事,就刚想事情太入迷了。”
解释的样子看着挺认真,林小云半信半疑,“啥事想的这么入迷?是不是厂里的事情?还是……”
她欲言又止,眼神意味深长的瞥向萧正宴。难道是吵架了?
陈书锦顺着林小云的目光看到了萧正宴,她慌张的摆动着手臂,着急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着明天能不能去上工。”
“不着急工作,身体要紧。一会儿吃完饭让宴哥儿给你瞧瞧,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在休息一天。”
萧家也不是必须得靠陈书锦才能维持生活,林小云打心底对她好,也不想她太劳累。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王兰月手心不停的往外流着汗水。一听陈书锦并未把傍晚的事情说出来,她也就放松了下来。
那项链看着价格不菲,她可没钱去赔。要是再被林小云知道她动了陈书锦的东西,少不了一顿批评。王兰月缩着脖子,整个吃饭的过程,她像是个隐形人,不敢伸张。
饭后,林小云拦着陈书锦不让她干活。百般推让,催促着她赶紧回屋休息。
“娘,那你有事就叫我。”陈书锦与林小云告了别就离开了,刚进屋里,萧正宴随后也跟了进来。
他坐在多面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从陈书盛那拿回来的医书。
不大的屋子里,两个人各自忙碌着彼此的事情。陈书锦坐了一会儿决定洗漱上炕休息。她来来回回,洗了脸刷了牙,拖着湿漉漉的脚小跑着进了屋。
一到晚上,外面还起风了。窗户互相拍打着,上面的玻璃摇摇欲坠,就像是要掉落了一般。
陈书锦脱掉外套,跟泥鳅似的,划入被褥中。她双手夹着,将身体四周的被子掖的严严实实。棉花打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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