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娇后背被抽的皮开肉绽,她迈着小碎步,胆战心惊的跟在陈二婶的身后。当着萧家人的面都被往死里打,回了家,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鞋底碾压着干枯无姿色的树叶,三人成一队,各揣着心事稳健的往前。
门伐关上,陈二婶单手叉腰站在屋檐下。隔壁陈大听着动静,趴在窗户边,偷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喜欢萧正清?”陈二婶开口询问。
神经跳动着,陈书娇缩着脖子,支支吾吾,“嗯。”
“觉得自己美如天仙?”陈二婶冷清的话里带着杀气。
陈书娇吓的抽搐着,豆大的泪珠往下掉落着。嗓子哽咽着,她忍着打鸣,不敢哭出声。
陈二婶冷嘲热讽的站在她面前,伸手摆弄着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多照照镜子,瞅你那榆木疙瘩的样子。喜欢谁不行非得喜欢萧家小儿子,我今个就把这话给你搁这,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明个开始给我老老实实的相亲。谁都能嫁入萧家,就你不成。”
萧家有权有钱,萧正清虽长的一般,没萧正宴长的帅气,但是他在平阳村一干小伙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有本事。年纪轻轻的就在镇上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月月的工钱可抵的上他们几个月的打零工的工钱。
再者,萧家给三儿子换亲也是因为萧正宴有腿疾,要不这好机会能轮的上陈书锦?陈二婶平日咋咋呼呼,啥事她看不清楚?
陈书娇双膝跪倒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她只觉得是今天的时机不成熟,等着她在多和萧正清相处一段时间,他一定能喜欢上她。
凌晨的夜寒风呼啸,陈二婶折腾了一圈早就筋疲力竭。她惩罚陈书娇跪在院子里思过,自个裹着厚重的外套回了屋里。
陈二站在一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走了进去。
陈书娇孤零零的跪在院子里,家中的土狗凑在她身旁,伸着舌头舔着她的手掌。
“滚!”
狗头被挥了一巴掌,哼唧了一声,狗也离陈书娇而去。
没有陈二婶的允许,陈书娇不敢回屋休息。身体瘫软的跪坐在地上,鼓着腮帮往掌心里哈着气。
次日清晨,陈大一开门,被院子里的陈书娇给吓了一跳。
“书娇?”他摇晃着她的肩膀,胆战心惊的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下。
呼吸缓慢,瘦弱的身体都冻僵了。
陈大怕出事,瞅着陈二还在睡觉,拖着陈书娇进了他们屋里。
“老二也是够狠的,咋说也是自己生出来的闺女,咋就舍得放着她在院子里待一宿。”陈大媳妇感叹道,拿着热毛巾擦拭着陈书娇僵硬的手掌。
炕被烧的热烘烘的,陈书娇的身体慢慢回温。
“少说两句,老二一会儿听见了又该跟你闹了。”陈大劝说着,心疼的看着炕上奄奄一息的陈书娇。
昨夜的事,一大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也不知道是谁多嘴到处传谣,硬是说成了陈书娇脱衣服把自己送到了萧正清的床上。
低俗的谣言越传越开,甚至是有人登上门向林小云打听。
“说啥呢,没有的事情。我家正清就偶然在镇上碰到陈书娇,想着小姑娘家家一个人晚上回来也不安全就把人送回来了。”林小云找着借口,变相也挽回了陈书娇的形象。
可人不信,大家笑着打趣道:“行了,谁不知道你家萧正清惹小姑娘爱。你放心,我们都懂,你看不上陈老二家的姑娘。”
说看不上,还是真的。这个年代的人思想都保守,就算是两人谈恋爱,还没结婚就在一起亲亲我我,被人看了也得说上几句不好。陈书娇这都不算男女朋友,她一女孩子家家的,简直不知廉耻。
林小云被问烦了,命王兰月把门给插着,连地里都没去。
一天的功夫,陈书娇的名声算是毁了。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着,连着隔壁村的老黄家都知道了。他们气恼的找到赵媒婆,单方面取消了相亲。
方远百里,哪个媒婆都不敢把陈书娇介绍给别人。
见不着萧正清,上不了工,陈书娇颓废的窝在家里,每天经历着陈二婶的毒打和辱骂。陈二婶认为陈书娇坏了名声会影响她剩下俩闺女,愈发着急想把陈书娇给打发出去。
之前她对男方的要求是有钱,现在是只要彩礼满意,就结婚。
陈书娇正值芳龄,长的也算是端正。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对她还是满意的。
一周内每天都在相亲,陈书娇经历了陈二婶的毒打,再也不敢拒绝。她俨然成为一个傀儡,没有自我的按照这陈二婶的命令去执行。
没了陈书娇的纠缠,陈书锦也落了了个亲近。快到年关,厂子里的货量越来越多。为了过年有休息时间,最近都在赶货。
张巧巧没了陈书娇这个狗头司令,她啥也干不成。主动挑了几次祸,被陈书锦给轻而易举的打发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书锦,厂长叫你。”郑华拿着表格,从一车间来到了二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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