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不眠不休的挖着湿土。那山洞早已被挖的破烂不堪,而最中间的那个洞口,竟被挖了十几米之深。而他们依旧不知疲倦的继续往下挖,仿佛只要不放弃,宋忘尘他们就还有活着的可能一样。
程筱柔依旧抱着诛邪,愣愣的坐在一旁,任凭他们如何拼命挖着山洞,不帮忙也不离开。而诛邪自从露出地面后,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光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血水腐蚀过,那剑鞘上竟已出现了斑斑锈迹。
唐肆言只是默默的陪着她,一句劝慰的话也没说过。他心里的痛也不比她少,痛失挚友,心爱之人为别的男人伤心难过,他怎能不心痛。
俞漫是几个人中最坚强的,哭过之后,她将季暖的剑收入乾坤袋中,拿着锄头与其他人一起挖着土,一刻也不停歇。
秦淮缓缓走来,看着那被挖的很深的大坑,又看了看周围萎靡不振的几人,突然指着大坑厉声喝道:“都住手,你们自己看看,这个坑已经这么深了,他们若是真的被埋在此处,早该被挖出来了。”
其他人闻言都停了手,除了俞漫,她伸手拂去额间的汗水,那双白净细嫩的双手早已脏污不堪,在额间留下几道乌黑的痕迹。一双大眼睛里爬满血丝,脸上也满是脏污,可她却毫不在意,继续挥动着锄头,对秦淮的话恍若未闻。
秦淮摇摇头,再次开口道:“现在这种时候,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或许他们早已得救,正在某处养伤也不一定呢?”
俞漫闻言,突然丢下手中锄头,开始在手中画出一个传音符送了出去。
程筱柔站起身来,蹒跚着向山下走去,每走一步,就越发稳健。既然找不到师兄他们,那就随着他们的心愿,找到卡诺,杀了妖道,揪出梦魇,还越阳百姓一片安乐净土。
随后,其他人也接连向山下走去。而俞漫依旧不停的画着传音符,送出去又接着画,再送出去,再画……
秦淮摇摇头,拍了拍月落的肩,轻言道:“走吧!”
月落再次看了俞漫一眼,快步跟上秦淮的步伐。消沉、从来都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只有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才能拨的云开见月明。
“师姐、你们回来了,白前辈醒了,正嚷嚷着要见宋师兄和季姑娘呢!”
木然一见到程筱柔几人的身影就立马兴奋着迎了上去。这几日,他都帮着木荀照看白沐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道他们出去办事去了。他左右看了看,继续努嘴道:“宋师兄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定是又和季姑娘花前月下去了,呵呵。”
程筱柔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柔声说道:“木然、带我去见白前辈。”
木然道了声“好”。便转身在前面带着路。不明所以的他一路走,一路继续诉说着自己这几日照顾白沐奇的艰辛之处。
而他说得那些,程筱柔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待行至木荀房前,她又突然转身对着身后的秦淮说道:“秦宗主、师兄不在了,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先带他们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白前辈。”
秦淮点头示意,随后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唐肆言犹豫片刻,带着江雨跟上了程筱柔的脚步。心道:“白沐奇、季暖执意救下之人,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神还是佛?”
白沐奇此刻正半躺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脸上已没了往日神采,但好在性命无忧。
木荀正在专心致志的为他把着脉,只见他神情轻松,眼含笑意。随后站起身来,道了声:“白兄,你已无大碍,可以下床走动了。”
程筱柔适时走了进来,向木荀问了声好,便走到白沐奇床前,恭敬行了个礼,问道:“白前辈可好些了?”
白沐奇笑着点了点头,见程筱柔抱着诛邪,且唐肆言也神情萎靡,不由指着诛邪惊讶道:“这……”
程筱柔并未答话,反而是唐肆言见他这副模样有些莫名火大,立马不悦道:“现在你满意了吧?!季暖与宋忘尘生死不明,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可以滚了。”
白沐奇闻言一惊,就连木荀与木然也呆住了。生死不明,他们竟一无所知。
木然快速上前,拉着唐肆言的手腕,又指着诛邪,急忙问道:“你在说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说什么?就是他,故意放走了卡诺,现在就连季暖他们也生死不明,都是他害的。”唐肆言怒指白沐奇,将心中的伤痛全都化作了对白沐奇的怨恨。
白沐奇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对不起、是我隐瞒了事实,恶咒之事确是卡诺与黑焰做的,我身为西域子民,我有我的难处。”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若不是你刻意为之,怎么可能那么巧,我们才刚找到到他们,你也刚好在那里。分明就是你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故意放走了卡诺,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程筱柔转身对唐肆言摇了摇头,言道:“师弟、别说了,我相信白前辈。”
唐肆言嘟着嘴,双手环抱胸前,转眼不再看白沐奇,只是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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