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笑至极。
李庆源一把甩开蛮凤,邪笑道:“不,不不,现在放了她,你们要是跑路了怎么办”?然后又对后面的两个弟子摆摆手道:“你们两个先放了她,她可是我们的贵宾,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对待呢?”
两人立马松了手,月牙儿踉跄着跑到蛮凤面前,摸着蛮凤肩头的伤口,哭喊着:“娘亲、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蛮凤露出一丝苦笑:“月儿别哭,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过来,让娘亲抱抱你。”
月牙儿急忙扑进她的怀抱,蛮凤虽被挟持,但还是极力站直了些,对着月牙儿耳语起来:“月儿乖,等下他们放你走,你就离开这里,不要管我,千万别去找宋绝,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娘亲,我不”。
月牙儿还在哭喊着,李庆源又一把将她拉开:“小老虎,该说的话你们也说完了,现在你该决定去还是不去了。你放心,哥哥说话算数,绝对不会伤害你娘亲的,不但如此,我现在还可以给她疗伤。你看,这可是上好的丹药,只要小小一粒,你娘的伤马上就能好了。”
李庆源摇晃着手中的药瓶,满脸的骄傲放纵。
诸长钦一直抱拳冷言旁观,对李庆源再次刮目相看,这家伙的手段,正合他的心意。
蛮凤不停的摇头示意,可月牙儿还是点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我娘亲,我听你的。”
“这才乖嘛,你放心,我早就计划好了,夏莲会把季暖的行踪告诉我,我会安排你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李庆源笑着又准备捏月牙儿的小脸,月牙儿立马嫌恶的躲开,冷言道:“你最好说话算数。”
“哈哈…,有意思,还会凶我,不愧是小老虎,好吧!我这就为你娘疗伤”。
李庆源说完,又倒出一颗丹药,瞬间便将它拍进了蛮凤的嘴里:“怎么样,哥哥可有诚意了,你呢?”
月牙儿脸上已没有了稚嫩,反而特别坚韧:“你要我怎么做?”
“过来”。李庆源笑着招手,随后便对月牙儿耳语起来。
经过夏莲的通风报信,李庆源在季暖他们抵达漳州前,便将月牙儿送到了客栈后山。而那两个在客栈讨论梦魇的中年男人,其实是李庆源刻意安排的,当然,是背着诸长钦安排的。
…………
诸长钦看着月牙儿手里的乾坤袋,正欲一把夺过来时,月牙儿又猛地收手:“把我娘亲放出来,我就给你。”
“你以为你有的选?”诸长钦已没了耐心,反手就是一掌,正击月牙儿的胸口。
月牙儿小小的身躯哪里经得住他这一掌,立马被打飞了老远,随后又重重砸在了地上,她缓缓爬起,用力拭去嘴角的血迹,大喊道:“你骗我,你是坏人。”
“哼、我可不屑骗你,答应放你娘的是李庆源,从始至终,我都没点过头,这可怨不得我了。
如此不要脸的话,硬是被诸长钦说出了大义凛然的味道,他一把夺过月牙儿手里的乾坤袋,急忙打了开来。只是他一打开,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消失了:“你敢骗我”。言罢已飞起一脚,直面踢在了月牙儿的脑门上。
这一次,无论月牙儿怎么挣扎,也没能再爬起来。她趴在地上,张开满是血腥味的小嘴,露出嫌恶的笑意,勉强开口道:“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了我娘亲,姐姐的东西我早就藏起来了,你把我娘亲放出来,我就给你。”
诸长钦走过来,抬起脚重重的踩在月牙儿头顶上,怒道:“我生平最恨跟我谈条件和威胁我的人,而你,两样都占了,你说,你该不该死。”
月牙儿整张脸都埋在了土里,不仅不能说出一句话,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李庆源急忙跑过来,谄媚道:“师兄、小不忍则乱大谋,对付她们两个还不容易,我们先拿到东西再说。”
诸长钦这才收回了脚,他将锁妖囊打开,放出了蛮凤。
月牙儿扬起小脸,白嫩的脸蛋上满是灰尘,已是奄奄一息之态。
蛮凤想要出手攻击诸长钦,奈何双手被两个竹峰弟子死死的钳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痛苦嘶喊:“月儿,你为什么不听娘亲的话,还要跑回来送死。他们这群人,根本毫无血性,连畜生都不如,你怎么那么傻?”
诸长钦一个大耳光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打你不识好歹”。接着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打你口出狂言”。然后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就算是替你女儿挨的,谁让她欺骗我呢!”
蛮凤挨了三记耳光,脸上早已赤红一片,她紧咬着嘴唇,一口夹杂着鲜血的唾沫便吐在了诸长钦脸上。冷笑道:“呸,卑鄙小人,阴险狡诈,厚颜无耻。”
找死!受辱的诸长钦哪里还能忍,他用力拭去唾沫,脸上的神情瞬息万变,直到狰狞恐怖致极,他飞起一脚,踹在了蛮凤的胸口之上。
“啊…”。
蛮凤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两扇肋骨应声而断,就连心脏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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