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当天,丈夫就要跟我离婚。
他说白月光已经等他太久了。
我失笑:「你还觉得两年前是我推的苏冉,才害她摔下楼梯的?」
丈夫沉默片刻道:「冉冉已经不怪你了。」
1
入狱两年后,我提着简单的行李袋从那扇铁门中走出来。
昨天晚上狱友嘱咐,对于过去,千万不能回头。
可我食言了。
过去失去的太多,我不能忘。
宋昱铭换了新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车里是洋甘菊的香味,我深吸一口气,恍如隔世。
「我想去买身衣服。」我闷闷开口,身上的衣服还是两年前的款式,红色的连衣裙有些旧。
宋昱铭嗯了一声,开车带我离开了这里。
到了商场后,我挑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导购的小姑娘一个劲儿地说版型问题,我只是笑,看着镜子里那条连衣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我知道是我太瘦了,根本撑不起来。
但我还是买下了它。
就像当初,明知道宋昱铭心里有别人,还是跟他结了婚。
我是个认死理的人。
宋昱铭的目光很快把我打量了一遍,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
要是放在以前,他会直接说:「苏沫,这件衣服不适合你。」
可他什么也没说,拿出卡替我付了钱。
至于那件红色的旧连衣裙……我跟宋昱铭出奇地一致,都不想要它了。
那是两年前,我入狱时穿的衣服,是特意为宋昱铭生日准备的。
当初它红得很好看,我只看了一眼,就付钱买走了它。
可真是讽刺。
之前有多绚烂,现在就有多颓败。
回家后。
宋昱铭双腿交叠,他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很快,他开口了。
「我们离婚,财产分割我找了律师,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他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原因。」
即使知道原因,可我还是想听他说出来。
「冉冉等我太久了,我不想辜负她。」他眯了眯眸子,避开我的眼神。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好像有挣扎。
出狱第一天,我的丈夫跟我提出离婚,我并不伤心。
可能两年前被伤透了,也就麻木了。
「你还觉得两年前是我推的苏冉,才害她摔下楼梯的。」我囔囔着,不是解释,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明明被冤枉了却无力反抗的事实。
宋昱铭沉默片刻后,淡淡地说了句:「事情都过去了,冉冉已经不怪你了。」
是啊,苏冉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怎么还会怪我。
「的确,爸爸爱她,你也爱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怪我呢。」我勾了勾唇,声音冰冷。
明明苏冉的妈妈是小三,明明是她抢走了我的爸爸,占据了我丈夫的心。
「苏沫。」宋昱铭沉声,连名带姓地喊我的名字。
我看到他眼底的恼意,不像那时候我刚跟他结婚,他喝醉酒抱着我喊我:「小沫。」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名字,像泡沫,泡沫多脆弱,一碰就会碎。
还是苏冉这个名字好,冉冉升起的太阳,阳光向上,难怪人人都爱她。
可她想轻易让宋昱铭离婚,现在还不行。
「我不同意离婚。」我平静地说道。
我忘不了,在监狱里的日日夜夜。
忘不了苏冉得逞的丑陋嘴脸。
更忘不了宋昱铭袒护她的姿态。
我怎么进监狱的?
是苏冉陷害了我,我的丈夫宋昱铭出庭作证,两个人携手把我送进了监狱。
所以——
哪怕对宋昱铭毫无感情,我也得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她苏冉只能当见不得光的小三!
2
我跟宋昱铭的谈判,被一通电话打断。
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
我知道这通电话是苏冉打来的。
我出狱第一天,她就急着撺掇宋昱铭跟我离婚,这是有多急不可待。
不过她从小就这样,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觊觎。
甚至帮着她妈,赶走我妈。
苏冉跟她妈妈太像了,骨子里透着掠夺的恶性。
最后她们母女赢了,得到了我爸,还有属于我的一切。
可是,我不能输。
至少为了妈妈。
她太可怜了,被赶出家门,患了抑郁症,以自杀结束了一生,一个人孤零零死在了空旷的房子里。
…………
第二天,苏冉约我见面。
午后温暖的咖啡馆,我俩坐在露台的藤椅上。
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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