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是。”他生性无赖,到这死人的事情上还是没有忘记带上老子这粗口话。
刚待他说完,突然感觉眼前一暗,一条巨大人影已经落了下来,他只感觉到一股力量猛个将他自己撞飞,只感觉好像是在飞一般,还没有明白过来,已经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四周的人似乎也不比他好了多少,全都是被撞得摔了一地,一时之间惨叫痛声响成一片。陈天楠见到自己屁股吃痛,不由破口大骂:“他***,是哪一个王八蛋摔痛老子的屁股?”说完见到那巨大的人影在那已经死去的和尚衣服里不知道摸索些什么,心道:“这人好生奇怪,连死人的东西也想要,呸!呸!我陈天楠就算是饿死,也绝计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只见那怪人生得一头红赤发,一张脸有点惨白,这时候正在翻找着那和尚的背包。这背包只是带了一些清洗之物,这怪人见到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不由喃喃地说些什么东西,隐隐传来什么不可能,怎么会不在的话语,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猛个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陈天楠,这冰冷的眼神让陈天楠感觉好像到了冬天一样,四周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心里不由叫苦:“他***东,早知道我就跑人,这次真是亏大了,被这怪人看中。”
这怪人突然消失,还未让陈天楠明白过来,已经到了他面前。这怪人二话不说,拎起陈天楠的衣领就腾空而去。陈天楠见到自己衣领被拎,心道:“今天穿了有领子的衣服真是大大的不妙,被人一天拎了十次八次的,再被拎下来,我不叫陈天楠,叫陈天拎好了,下次得穿个没有领子的冲冲霉气。”这怪人飞得极快,陈天楠只是转了几个念头就已经出了天佛镇。
见到这怪人是向天佛山方向飞去,陈天楠暗道:“这下可是好的紧,佛宗的人定不会任由这怪人这般横行的。”果真陈天楠的念头还没有想完,前面已经飞来五只小黑点,只是瞬间就到了怪人面前。陈天楠只感觉这怪人身上微微散发一点红光,这怪人已经漂浮在半空中,丝毫没有在意手里多了个大活人。陈天楠见到这五位来人时,心里顿时凉了一半,暗道:“怎么天佛山的老和尚都死光了?怎么会跑出五个年轻人来?还有两个是女娃,看来今天我陈天楠是要死啦!”
这五个年轻人见到这怪人竟能浮空在半空而不借用任何法器,心中大惊,嘴里却喝道:“何人胆敢硬撞天佛山?”这怪人冷笑道:“几个小辈,莫要挡我去路,若不然本君打你们个元樱魄散。”这五个年轻人自知非这怪人的敌手,但就这样放过去又怕被长辈责骂,一时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从怀里拿了个圆形物品,法力一送,这圆形物品瞬间升空,在半空中飞溅出一朵绿色的天佛花。
怪人大叫:“几个无知小辈,就是你们宗主来了也拿我无何。”说完单手画了一个法印,这五个年轻人还未明白过来,就化成了五道白烟,只留下了五声惨叫。怪人道:“上百年没有动过手,杀起人来倒是手硬了,看来还得练习练习。”陈天楠见到这怪人举手间就杀了五人,不由诧然,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刚才我骂了他***,怕是等他想起来,我陈天楠也要化成白烟了。”
他念头刚转,这怪人已经带着他越过眼前的一个小山峰,来到天佛山正峰的脚下。平日陈天楠都未能好好看过这修真界中极为出名的天佛山主峰,今天能在高空中观看,才知道这天佛山的巨大。只见峰顶仙云笼罩,无数巨大的绿树把这天佛山给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绿衣,人在它的脚下就和蚂蚁站在大象脚下没有什么两样了。
正当他看得正入迷的时候,这带着他的怪人突然一头向一大片密松林撞去。陈天楠重心失去平衡,如果不是这怪人的手依然有力地抓着他的衣领,只怕早就掉到地上成了肉饼了。只吓了一身细汗,心想:“他***,会飞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如不是我的衣领结实,还不让老子归位?”
陈天楠刚想到这里,眼见就要撞上松树林里的大树,不由吓得哇哇大叫道:“喂,你这个丑八怪莫不是要谋杀老子不成?”这怪人也不见作声,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一股柔和的法劲马上将他们两人包围。陈天楠只感觉到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团棉花,轻轻地踫到了巨大原树干上,而后只是轻弹了一下,就飘落到了地上。陈天楠几曾见到过这等奇事?心道:“看来这丑王怪实是厉害,不知道我骂了他丑八怪,他会不会生气?”用眼角微微看了一下,见这怪人还是面无表情,和刚才他杀了那五人一样的神色,心里大惊:“莫不是这丑八怪要杀人时的样子都是这副表情?这样岂不是老子要死在这地方了?不过能死在这等秀丽的地方,老子倒也比很多人死的风光。”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怪人将他往地下一丢,马上负手冷眼看着他。陈天楠冷不丁地向地下一丢,脑子还未转得过来,就感觉到屁股一痛,不由“啊哟”地叫痛起来,心里吃惊不小:“看这架式这丑王怪怕是要动手杀了老子了?”
怪人道:“刚才那小和尚和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把章经的下落告诉你了?”陈天楠被这怪人问得莫名其妙,道:“老子不知道什么章经不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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