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们了,心中一阵发酸,差点就掉下泪来。
怪人用法力打出这小金镖,这小金镖只是一闪便飞向这佛宗的大寺墙上空,就在踫上那围墙的时候,那小金镖反倒是没有了光泽,有如利剑一样,穿过了那围墙,连声音也没有一点。怪人手一招,那射入寺中的小金镖又飞回到他的手里,复而消失不见了。
陈天楠感觉自己又腾空而起,由这怪人带着轻飘飘地飞入了这佛宗的寺院里。见到这怪人如此的小心,陈天楠不由暗笑:“这丑八怪真是笨死了,这围墙一飞就能过去了,还要搞这么多功夫才敢过,要是我自己,定是从门口走进去的。”其实陈天楠一介布衣,又那能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这佛宗能耸立于修天界数千年这久,自然是有它的独特之处。这整个佛宗大寺全被结界给保护着,要想进入这佛宗大寺,只有从正门才能进得去,要想从别处进来,除非这人的修为还要比这布界之人修为还要高。陈天楠不明其中原由,才有此想法。
怪人好像对这佛宗寺院很熟悉的样子,提着陈天楠不停地躲开一些暗哨,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橦宏伟的大殿前。这大殿四周被和尚围了一圈,就是鸟儿在这样的情景下也难以飞得进去。但是这怪人实是厉害,他的手不知几时又多了一件法宝,这法宝像是一件衣服的样子,怪人穿在身上,就带着他弹身飞上了这大殿的楼顶,那些和尚只当他们是透明的,丝毫没有发觉。
才在这楼顶伏下一会儿,下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好在陈天楠所在的位置还能看到大殿下面,只见这一行人有十数人之多,其中有五人是光头和尚,领头的正是这佛宗的宗主。这一点陈天楠是绝计不会认错的,在十年前的修真大会上,他已经见到过了。
和佛宗宗主同走在前面的还有一个中年文士,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不停地轻摇着,和佛宗宗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跟在这二人后面的,还有七位老老小小的男女,怕就是那中年文士的下属了。待陈天楠看清那七人的面貌时,不由被其中那两个年轻少女给吸引了,他的心不由得突地一跳,胸口就像是被无形的铁锥重重击了一下,顿时只觉得口干舌燥,目瞪口呆,心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哪来这样的美女?要是能让她做我老婆,就是让我陈天楠上刀山下火海,山里水里,火来水去的,也愿意了。”想到这里,眼睛再也不能离开这少女的身影。
他们一行人来到这大殿前,门前的和尚马上合手道:“见过宗主。”那佛宗宗主只是微微点头,就领着他们走进了这大殿里。
不多时,不知道这怪人使得什么法子,这大殿里的声音竟是能听得一清二楚。只听到这一行人分别坐下,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便道:“虚明宗主,离上次修真大会已有十年之久,我们也有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吧?”想来这个声音就是那中年文士的声音了。虚明正是那佛宗宗主的法号,只听到他念了一声无量无法之后道:“徐门主说的极是,自上次修真大会之后,已有十年未见了。现在见到徐门主还是神彩当年,想来是修为精进了不少。”
中年文士道:“精进倒是不敢说,只是对心法更为了解罢了。”虚明宗主道:“徐门主这么说来,只怕今年的修真大会这第一名,便要再次落到你们玄门头上了。”这中年文士一阵干笑,突然话语一转道:“今天刚刚听到手下的人说,虚明宗主坐下一弟子被人杀死在天佛镇上,不知道可曾有这事?”
虚明宗主道:“是有此事,老衲早已吩咐下去了,明日便会有个结果出来。”中年文士道:“虚明宗主,如果要到我玄门,只管开口好了,或许能帮上忙。”听到这中年文士的话,陈天楠暗道:“只怕你这玄门也不会帮得什么好忙吧?是了,这玄门怕也是为那什么天什么章经而来,只是他的五个手下也被怪人杀死,他怎会不知?怪人的手法极是高明,那五人只放了一个烟花便是被打成了白烟,只怕他们只知道看那烟花,忘记那五人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对修真里的东西懂得不多,引信弹竟被他想成了烟花,实是好笑之极。
想到这里,下面又有声音传出来,当下不再乱想,细听了起来。虚明宗主道:“老衲多谢徐门主了,这等小事有我们佛宗的弟子去查就足已。”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听说你们佛宗得到了天蓝十二章经,不知可有假?”陈天楠听到这声音,顿时感觉全身的骨头轻了几两,暗道:“要死了,这声音肯定是我老婆的声音了,就有如……就有如,有如麻雀一般好听!”陈天楠读书甚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般好听的声音,竟是拿麻雀的声音来比喻。
这清脆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中年文士的喝哟声:“灵儿休要乱说话。”这话虽然明是惩骂,实地里却是一点骂意也没有。陈天楠暗想:“这中年文士好生虚伪,借我老婆灵儿之手问出他心中所想,还要责骂,真是大大的该死。”
虚明宗主道:“不知这位女施主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只怕叫你们失望了,佛宗并没有得到天蓝十二章经。”那灵儿道:“只怕得了你们也不会说出去的。”虚明并不发怒,道:“女施主若是不信,老衲也没有办法。这天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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